邱繼凡腦海中經過這段時間的刺激,已經或多或少的想起了一些畫面,只不過這些畫面都缺少一個時間軸,零零散散很是混亂。
在這些畫面里,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和游楚站在一處墻根旁,神情嚴肅的說著什么,還有一幕是兩人在一條窄巷里跟幾個人對打。
那么,假如簡沛淳說的這次便是他眼前閃過片段的那次,游楚呢?
“沒有!我發現你的時候只有你一人!”簡沛淳盡量保持鎮定自若的回答。
可惜她忘記了,邱繼凡已經對她完全不信任,一些細小的難以控制的眼神或者小動作,狠狠的出賣了她。
邱繼凡冰冷的重復:“只有我一人?”
“對!真的只有你一人!”簡沛淳趕忙強調。
邱繼凡直接甩過去一個響亮耳光:“簡沛淳,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到了這種時刻,簡沛淳的嘴里還是沒有一句實話,邱繼凡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邱繼凡的一個耳光打下去,這下好了,左右對了稱。
簡沛淳不知自己哪里露出了馬腳,她悲憤心虛的捂著被打的一側臉頰,想要開口為自己辯解,卻在邱繼凡冷冽到起了冰碴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邱繼凡見狀,心里有了數,他數次努力的回憶,終于想起了一些細節的東西,他帶著游楚回去老家,絕不可能是無所事事隨意回去,那會兒老師和師母已經被勞改下放,他作為又是學生又是未來女婿,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所以,他跟游楚辦的事情,也許就是他到了妹妹家中跟她說起的那件事,或許是為了救老師師母也不一定。而想要救人定然會用到錢財,人人自危的時刻,想要疏通關系不送好處誰能幫忙?
那么以此來推斷的話,他和游楚身上肯定有錢。簡沛淳卻說發現他的時候身無分文連手表都被人擄走,游楚也未在現場,她說起這些時候眼神閃爍非常說明問題。
邱繼凡危險的瞇起眼睛,語氣冷冰冰:“簡沛淳,我的確沒有想起全部,但是我已經想到了一部分。我問你,明明是我跟游楚兩個人在窄巷里跟人動手,怎么你偏偏只發現我一人?你說的三人跟你是什么關系?”
“我跟他們能有什么關系?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只是從那路過,看到三個人出來,后來我只發現了你,哪里能知道別人!”簡沛淳暗暗后悔,她早知道邱繼凡的記憶已經復蘇,并且想起了當年的那一幕,她就換一套說辭來暫時穩住他了。現在話已經說出口,她也只能見招拆招。
“是嗎?”邱繼凡敢肯定,簡沛淳一定跟那三人認識有關聯,不過他也不清楚簡沛淳跟那三人的關系,他打算詐一詐她:“我怎么感覺你們是一伙的!”
如果是平時的話簡沛淳心機深沉未必會露出破綻,但現在邱繼凡有威脅的目標,她自亂了陣腳。
“我怎么會跟他們是一伙的,我根本不認識他們!當時我做工的事情,游家的老鄰居應該是知道的。”簡沛淳極力的想要撇清,讓邱繼凡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