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譚智武和應錦下車后,時間已經是凌晨時分。
兩人此時已經很疲乏了,立刻找鐘曉楠算賬,時間也太早,所以譚智武把應錦送到家門口,約好了時間過來接她。
丁文月提前接到電話,知道他們上了車,凌晨就會到家,所以沒有太過睡實。
她見譚智武回來后,雖然臉色難掩疲憊,但是從表情上也能看出他的心情非常好。
“老譚,在電話里,我也沒有細問,怎么樣,一切都順利吧?”原本譚智武過去參加婚禮,只想去個三天左右便回來,結果參加完婚禮后來就變成了去了譚一波的駐地。
之后又安排人回來接應錦,丁文月在電話里也不好多問,只知道是在部隊里發現有一個人也許和譚一波身份發生了調換。
譚智武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接過丁文月遞來的毛巾,少有的笑道,“順利,特別的順利,我都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的順利……”他把鑒定的經過和結果大概說了一遍。
“那到底是誰把兩個孩子調換的?”丁文月好奇的問,她雖然是后嫁給的譚智武,但自從進門以后,對譚一波這個孩子也是關愛有加,卻沒想到到頭來他竟不是譚家的孩子。
譚智武面色變得陰沉,眼神也異常狠厲,“我們推測應該是鐘曉楠!具體到底是不是她,還有她為什么要這么做,還要等明天才能得到答案。”
丁文月對于這一個答案非常的吃驚,怎么想都不會想到會是鐘曉楠辦的這樣的事情,她舔了舔唇,欲言又止。
譚智武斜她一眼,“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丁文月忙說道,“如果真的是鐘曉楠的話,那么她的心機真的極其深沉,她明知道一波不是我們譚家的孩子,跟任雪純的母親陳亞丹關系那么好,當初兩人在一起,她也……”
譚智武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她能做出換孩子的事情!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再說她做賊心虛,哪敢隨意的跟別人說起這件事!”
丁文月認同的說道,“也是,如果做了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敢和別人說。她怎么會這樣的陰狠啊?平常時候真的看不出來,我還以為她和應錦是真心的好朋友呢。”
“狗屁好朋友!”譚智武大罵:“如果不是這次我過去參加婚禮,剛好在車站遇到了進騰,沒準還是被蒙在鼓里呢。”
譚智武心里很清楚,站在譚一波的立場,他肯定不會主動跟他說起此事。
那么只能等他自己去發現了,而他原本抱有的目的是讓譚一波過來京都找他,他是不會去駐地的,如果沒有在火車站遇到了葉進騰,不去駐地的話,他上哪去發現?
“那家人對他怎么樣?”丁文月柔聲的問。
“那家人對他很好,以后等見了面,我要好好的感謝人家,如果不是他們家把孩子送到了部隊,或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孫子,流落在某個農村!”
說到這里,譚智武更加的憎恨,把一切變成這樣的鐘曉楠,雖然還沒有去當面對質,但是他已經在心里認為肯定是她所為,不然的話,誰會抱剛剛出生的孩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