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豪,你先帶人該干什么干什么去,這里不用你們。◢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徐云雖然也挺想暴揍這謝頂男子一頓,但公共場所若是打了公務人員,這論理他們也實在是占不到什么理兒,所以他不希望把事兒鬧大,果果和單佳豪他們不懂事兒,徐云可不是不懂事兒的孩子。
單佳豪一聽馬上應聲:“是!云哥!”說完就回身招呼保安都走人,徐云對他的命令他絕對不會違背。
謝頂男子現在可不敢懷疑了,看這人的氣勢,還有他的作風,隨便一句話,就能讓剛才那些一個個看似兇神惡煞,就要對他們下手的小青年全不都服服帖帖的該干嘛干嘛去,除了那傳說中的徐云,還能有誰。
“領導,你說吧,你要個什么樣的理由才會相信我們這就是家人之間的一頓便飯?”徐云說話還算客氣:“如果是不知道如何回答,那就坐下一起喝一杯,想好了再說,你要什么理由,我給你什么理由,這樣總可以了吧?如果你覺得還不滿意,那我就要聽聽你的理由了!”
說到最后,徐云也瞪起了眼睛,他這是要讓謝頂男子在甜棗和大嘴巴子之間做一個選擇。
謝頂男子在氣場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般牛氣,跟在他身后的幾個人也被剛才單佳豪那伙子人的氣勢給嚇到了,也都紛紛耷拉著頭,不敢跟徐云對視。
“是這樣,徐老板,我也是工作需求,有人舉報,我就不能不來查,我若是不來,那就是我工作的失職,秦市長他也了解我們這部門的工作,肯定會理解我們的。如果這事兒是誤會,那我就不打擾了。”謝頂男子可不希望因為這么點小事兒得罪徐云這號人物,他就是一普通公務人員,可得罪不起這種大佬。
“別走,這事兒還真不是誤會,你的工作需求我知道,那我們也要給你一個理由讓你回去交差啊。”徐云出言道:“領導,今天你必須跟我這要一個理由,你不要也得要,懂?”
面對徐云的咄咄相逼,謝頂男只能無奈的傻笑著:“那,那……那我就問問,秦市長,你們家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嗎,要來這么大的酒店吃……吃便飯?”
“我不是說了嗎,秦警官是我朋友,我的店,她來吃打折,比去小酒店都便宜,這樣可以了吧?”阮清霜這么溫柔的人都有脾氣了,好好一頓家庭聚餐,都被這人給打斷了,她能沒氣嗎。
謝頂男子點點頭:“是是,呵呵,話是這么說,那誤會了,誤會了……”
“我們有重大的事情,當然要找一個好點的地方吃飯。”果果掐著腰,指著徐云道:“女婿請老泰山吃飯,找個好一點的地方腫么了?這叫場面兒,懂不懂事?他要追秦伯伯的女兒,請秦伯伯吃飯若是去拉面館,你覺得合適嗎?”
果果一番話把他們自己人都給說懵了,阮清霜張大嘴巴,懷疑果果這是吃錯藥了。秦婉兒也瞪圓了眼睛,心道這死丫頭片子亂說什么呢!徐云和秦忠明更是面面相覷,心里都覺得一陣唏噓。唯一淡定的恐怕只有仇妍,關鍵時刻還是仇妍了解果果的心思。
“哎呦!”謝頂男子雙手合實,抱歉的作了兩個揖,“對不起,對不起!秦市長,您可千萬別見怪,您這么重要的事情讓我給打擾了,我賠罪,賠罪!您大人有大量,我這就去找那舉報的家伙問問他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哎呦,這事兒您看讓我給亂的,真對不起!秦市長,您一定原諒。”
秦忠明擺擺手:“既然是誤會,這事兒就算了吧。小齊,現在市里有規定,不能鋪張Lang費,公款消費,吃人宴請,所以我就不留你們在這吃飯了。”
謝頂男子急忙道:“不敢不敢!秦市長,你們慢用,徐老板,多擔待!你們慢用,我……我先回了,實在抱歉!”他一邊說一邊退出房間。
果果呸了一聲:“奴才樣。”
當謝頂男子帶著紀委一班子人離開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擊中在了果果的身上。
秦婉兒第一個發難了:“果果,你剛才胡說八道些什么呢!你這小東西到底又冒什么鬼點子了?什么女婿宴請老泰山,你都跟誰學的呀你!”
“婉兒姐姐,你要謝謝我好不好,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果果一本正經道,她就跟一小大人似的:“你聽我跟你分析,剛才那禿頭知道我老爸是誰的時候什么表情?害怕呀!顯然他是知道我爸在咱河東有多大的影響力,現在讓他知道我爸在跟你談戀愛,還有可能成為秦伯伯的女婿,那你說他敢亂說秦伯伯的壞話嗎?肯定不敢呀!因為他若是說了秦伯伯的壞話,他怕老爸帶人滅了他!”
果果這一番話把眾人說的啞口無言,這小妖孽到底哪來的這么多鬼心眼,一般大人都考慮不了這么多事兒。
“怎么樣,是不是有種‘聽果果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果果沾沾自喜著。
眾人異口同聲:“有!”
佩服啊,相當的佩服,徐云當真感慨這閨女真沒認錯,這性格這心眼,從小就隨他呢,長大肯定也是一個惹不得的妖孽。
紀委那波掃興的人走了,阮清霜也就開始招呼大家吃飯,這藥膳火鍋搞的整個房間都熱氣騰騰,香氣四溢,再不開動的話,果果的口水就都流出來了。隨著眾人開始動筷子,徐云和秦忠明也砰砰杯子咂一口開始品嘗這養生開胃的藥膳火鍋。
半杯酒下肚之后,徐云和秦忠明就開始聊了起來,秦忠明也沒什么不好意思說的:“徐云,你也看見了,秦叔我來到這河東之后就沒消停過,呵呵,我就是處處注意,處處提防,也都防不住有人在背后給我捅暗刀子。上次你那朋友,為了人工河項目去給我送錢,這事兒你應該聽他們說了吧?”
“聽說了,聽說了。”徐云點頭連聲道:“秦叔,那事兒我已經把他們罵了一頓了,您可千萬別介意,他們以前都是混社會的,尤其是呂峰,之前就做工地,他知道想拿下一個項目要喂飽很多人,所以就習慣性的給您去送……送了點意思,他絕對沒什么惡意,純屬于條件反射。”
秦忠明苦笑一聲:“我知道,現在的人做事情都已經成了習慣,覺得不送禮都沒法兒抬臉去競標。但這事兒就是馮國慶給我下的一個套,我若是拿了那錢,恐怕現在早就被紀委帶走調查去了。”
徐云繼續點頭道:“是是是,這事兒都是他們給您惹麻煩了。”
“徐云,我說句話,不是我清高,是我這輩子就沒想過要利用職權謀得什么利益,我不需要!”秦忠明正義凜然道:“我要的是這一輩子活的理直氣壯,死了之后也有臉去見秦家祖宗!所以我從不會收人家東西和錢財,這是我的原則。”
“秦叔,我就欣賞您這樣的人,如果華夏都是您這樣的官兒,那社會肯定就太平了,老百姓的日子肯定比現在過的好好幾倍。”徐云感慨道。
秦忠明嘆了口氣:“我現在特別難做,人工河規劃建設的建議的確是我提出來的,但我沒想到馮國慶居然將計就計的把這項目交給我來負責,包括最開始的競標選人,都交給我了。先不說這樣害我得罪了建筑規劃局的人,同時也把我推上了一個不仁不義的路上。”
這話徐云明白,現在這年頭,誰沒點關系?肯定很多人會通過各種關系去找秦忠明拿這項目,秦忠明又不是那種人,所以在這其中肯定是因為拒絕得罪了很多同僚。他一旦開始了拒絕,就必須要拒絕到底,因為一旦他在這個過程中有任何小小的蛛絲馬跡,都會被馮國慶抓到。
就這樣,秦忠明幾乎得罪了大半的關系,就是因為這么一個人工湖改造。后來秦忠明便提出了全省公開招標的想法,以為這件事情這樣也就算那么過去了,卻又沒想到半途惹出這么大的麻煩來,呂峰竟然為了阻止外市來競標的公司,耍小手段。
若是這小手段一直這么悄無聲息的耍下去也就罷了,結果還惹到了硬茬,硬是被人家帶了人馬帶了槍,給在河東市地面上嘣了兩個人,這一死人事情就格外麻煩,雖然那兩個人的死因都不是因槍擊,而是因為車撞,但也足夠讓秦忠明攤上不小的麻煩。
現在人工湖的事情過去幾天了,原本以為市里會就此結束這個事情,秦忠明卻沒想到今天的會議上,馮國慶又把這件事情提了出來,而且還帶頭給予自己鼓勵,讓自己繼續把這個事情負責到底。
沒有人會看不出來這是馮國慶明顯的要黑秦忠明,但馮國慶畢竟是書記,一把手的話誰敢不聽?秦忠明也沒辦法,只能咬牙硬接下來了,可下面他應該怎么辦卻真的是一頭茫然。
一杯酒下去,秦忠明也把這些情況跟徐云聊得差不多了,他希望能在徐云這里得到一些可以幫助到他的建議,這個時候,他也只能期望徐云能給予他一些真正的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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