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江口那老兒沒管飯?哥,我怎么看你比我還餓呢。”林歌也笑著道:“難道是因為來到東瀛之后心潮澎湃,有種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豪情壯志?”
徐云瞅了林歌一眼:“你若有這份豪氣,還真是碰上機會了。今兒就讓你感受一下橫刀立馬入東京的感覺,估計你能挺有興趣的。這美食街上人比較雜亂,應該有不少是游客吧,一會兒動起手來,你可是要小心一點。”
林歌有點迷茫,云哥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自己在這里砸場子不是?
“哥,雖然咱現在不喜歡東瀛,可倒也不至于砸人場子。”林歌道:“也并不一定所有東瀛人就都不是好東西,再說,咱也沒必要惹些不必要的麻煩吧?”
就在這時候,陣陣摩托車的發動機咆哮聲在不遠處傳來,這些街頭大排檔都屬于只有頂棚的小食攤位,所以四周完全是一望無際,任何方向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錯過。
佐媚煙放下手里的一串章魚丸子,對林歌淡淡道:“咱們是沒有必要惹麻煩,但若是有麻煩找上門兒來,那也不是你能制止的哦。徐云,說說吧,你是怎么惹上東京暴走族的,我們可一直都在酒店安分的很,絕對不會招惹這些討厭人的家伙。”
徐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我可不會傻到給自己找麻煩,就像你說的,麻煩找上門兒來,也不是我能制止的。”
暴走族其實就是給飛車黨起了一個霸氣點的名字而已。暴就是暴力,如果不對他人施暴的話,那就算不上是暴走族。而暴走族中走字的意思,就是閃,打完就走的意思,所以把人干趴下還傻傻地站在那里等警察逮捕的家伙,那也不算是真正的暴走族。既然是暴走族,當然就是成群結隊的一族,一個人騎著機車、到處為非作歹的小混混也算不上是暴走族。
正兒八經的暴走族,就是他們現在面前所面對的,一群全部都身穿骷髏圖案,機車上也全部印有骷髏圖案的家伙正在慢慢的包圍徐云所在的大排檔。本地人都知道這些家伙是什么人,不愿意招惹上麻煩,紛紛閃人。
或許這些家伙的目標很明確,所以無辜人逃躲,他們并不予以阻攔。
大排檔的老板很詫異這幾個客人是怎么得罪了骷髏暴走的人,這下他可算跟著倒霉了。攤位遭打砸在所難免,警察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趕過來的。反正自己阻攔也是無果,也只能任憑這些家伙胡作非為了,他只求不鬧出人命就好。
中田雄真沒讓徐云失望,徐云就知道他會跟蹤他的下落,這也是徐云為何到酒店發現沒人,便第一時間出來找他們的原因。以徐云現在的狀態,單挑中田雄顯然沒問題,但他若招呼這幾十號人圍攻,恐怕還真會吃不消。這事兒也只能交給林歌。
林歌喝的正開心,心情正放松,突然被打擾,自然很是不爽:“暴走族是吧?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玩兒這個?弱不弱啊?上世紀七十年代你們若是騎著摩托到處招搖,那也說得過去,尼瑪這二十一世紀都過了十幾年了,還騎一破摩托在外面逛,真覺得自己很拉風?”
眾多骷髏暴走族的人聽到有人發出看不起他們的質疑,一個個當時就怒發沖冠了,這種環境下的人都是暴脾氣,很容易被點燃。
“華夏人,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知道知道東瀛的可怕!”中田雄冷冷道:“我會讓你們后悔來到東京!”
“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佐媚煙不屑的白了他們一眼,畢竟就是一群混混,高手可不會閑到參加暴走族這么無聊的組織。
徐云淡淡道:“中田雄,我知道你的目的,不就是不想讓我接近江口組嗎。我知道,你的野心絕對不僅限于領導一個暴走族,你很清楚,江口小五郎只有那么一個女兒,能得到江口奈子,就等于得到整個江口組。我說的沒錯吧?”
“當然,老子身邊從來不缺女人,自然不會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我就是為了得到江口組。”中田雄冷冷道:“你看透了又能怎么樣?這里可是我的天下!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今天我會把你圍在這里,你就別想活著離開!江口奈子是我的,江口組也是我的,誰也改變不了!”
徐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不好意思,我只是錄個音而已。江口先生聽了之后,想必會非常生氣。”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見江口小五郎嗎?哼,做夢吧你!”中田雄一聲令下:“都給我上!”
幾十個骷髏暴走族的成員紛紛揮舞手里的鋼棍鐵鞭,直接向徐云招呼過來!暴走族的戰斗方式自然也有他們的特色,一般都是兩兩配合,一個騎車,一個在后面動手。當然,也有些本事大的,一個手騎車,一個手抄家伙就砸。
可是在林歌的面前,這些平日囂張不羈的家伙根本不是對手,有些甚至沒等看清楚人在哪,就已經被林歌連車帶人給掀翻摔倒在地上!中田雄根本沒搞清楚這個突然攪局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自己手下十幾人就已經抱頭躺在地上痛苦哀鳴了。
徐云雙手抄著口袋,就好像整件事情都跟他無關似的,站在亂成一團的暴走族之中,看著林歌一個又一個搞定對手。中田雄的眼神兒里原本流露出來的張狂不羈,全部變成了驚慌失措。
佐媚煙根本沒有插手的意思,繼續吃著自己面前的章魚丸子,夏秋雨雖然早已知道林歌能打,但還是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能打,動作如此迅猛。如此說來,徐云若是恢復了,定然比林歌還厲害呢。
不出三分鐘,之前還耀武揚威的骷髏暴走族已經全軍覆沒,幾十個家伙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沒有一個健全人。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中田雄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他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不能惹的家伙。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林歌說話間,已經來到中田雄的身后。
中田雄只覺得脊椎傳來一陣寒意,對方若想殺他,恐怕連他扭頭的機會都不會給他吧。
“這個人還是留給江口組來處理吧。”徐云微微一笑:“咱們也吃的差不多了,回去吧?”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徐云沒有叫林歌對中田雄動手,就是要讓中田雄感受一下等死的滋味。只要徐云的錄音到了江口小五郎的手里,那他必然會讓中田雄生不如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