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離開的話,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戴福貴太清楚了,他的這點能力根本不可能滿足他包養的這類金絲雀的,這些女人可不只是在物質上欲求不滿,床第間也同樣是欲求不滿的人!
他可以滿足她們的物質,這點沒問題,就算他隨手扔在酒桌上的開瓶費也夠他這些金絲雀買什么名牌包包了。
這都不是事兒,真的不是事兒。他怕就怕他在床上滿足不了這些同樣欲求不滿的金絲雀!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兒?又能讓你在物質上滿足,還能讓你在精神和生理上滿足?作夢吧!電視劇看多了!
這世界就是這么殘酷,你想要兩全齊美,那首先你自己是一個兩全其美的人!
想嫁給高富帥,那自己就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白富美,若是只是白美而已,還想過富人的生活,也就只能找他戴福貴這種只有富的老東西!高帥的?還有錢的?那是留給有錢人家漂亮千金的。
現在家里沒有燈光,戴福貴已然是怒火中燒,這個女人如果敢出去亂搞,或者給他帶回來什么不干不凈的野男人,他一定要讓她好看!她這輩子都別想再過好日子了,他就不相信自己還沒有點手段能讓他乖乖的折服!
哼!跟我玩兒這些幺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這個小騷.貨!戴福貴心里的那團火焰熊熊燃燒著,若不是友人的提醒,他還真不知道這死女人居然敢半夜偷偷跑出去呢!
鬼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跑出去鬼混,現在燕京的夜店那么多那么亂,那些個花言巧語能說會道的小白臉,有幾個是好東西?
他媽的!戴福貴越想越覺得的心里憋屈,鬼知道這賤貨是不是花著他的錢去養了小白臉呢……背叛我,好,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背叛我的滋味!
倘若這時候戴福貴知道他那嬌俏美麗的金絲雀變成什么樣了,恐怕直接能給他嚇癱了!
人總是這樣,越是無知就越是不容易知道恐懼。他可不知道自己別墅內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仍然挺直了腰板往里面大步邁進去。再說了,他身邊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是鬼屋,戴福貴往里走都不會皺眉頭,回自己家當然更不會有什么其他想法了。
眼瞅著這大老板就要往里面走,徐云最終下了決定,讓所有人都按兵不動,現在打草驚蛇的話就太不值得了!
“老大……這里住著的人肯定都不簡單,萬一出了什么事兒,我們是有責任的。”寒戰的擔心顯然是很有必要的:“畢竟……我們在這里,保護公民的財產和人身安全是我們的責任,如果我們不制止他,肯定是要受處分的啊,老大,你……想清楚了嗎?”
徐云的回答很堅定:“決定是我做的,命令是我下達的,你們只是服從命令。就算是受處分,也是我一個人受處分,沒你們的事兒。誰都別亂動!不服從命令就是違反軍紀!老子現在就處分他!”
比起一個處分,徐云更在乎的是兄弟們的命!
他不是不想提醒這個老板,只不過,為了提醒這樣一個人有危險,而把自己的兄弟暴露出來,真的不值得。徐云才不會做這么賠本的買賣呢。處分就處分吧,死就死他一個人,總比大家都危險的好。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大家著想的,但是……”霍雷霆也有些猶豫,他跟寒戰的擔心是一樣的,畢竟責任實在是太大了!萬一出事兒的這個人是重要的人物,那他們可如何解釋?如何給首長一個交代啊。
徐云仍然非常堅決:“我說了,所有人都給我老老實實呆著。處分的事情不需要你們多想。如果我為了這樣一個有錢拿來養小四兒的人撘上自己兄弟們的身家性命,那我才是真糊涂。我不管他是誰,但在我眼里,他不值得我們用我們的命去保護。就這種人,哪怕是納稅一百億,也有九十九個億是壓榨來的,是鉆空子得來的。”
徐云心意已決,這事兒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大家紛紛按照徐云的指示,按兵不動,任由那一看身份就相當厲害的大老板走進了自家的大別墅。
在燕京坐得起勞斯萊斯的大有人在,但能在北郊獨用一片山頭的恐怕就沒那么多了吧?畢竟汽車好造,只要肯給錢,汽車廠家是絕對不會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而這土地可是金貴的狠吶,雖然是北郊,但那也是燕京的郊區!不是那鳥不拉屎的大山溝,山頭到處都是不值錢。燕京周邊你能擁有山頭,擁有自己的盤山路,擁有自己的水庫,擁有自己的小橋流水,擁有自己的碩大豪華別墅……這是什么概念?
就剩下自己搗鼓一高爾夫球場了!還真別說,燕京還真有擁有自己高爾夫球場的猛人。這就是華夏帝都,能在這里混的人,都是能站得住腳的人!能混到這一步的,那更是這類人群中出類拔萃的啊。
眼看著這樣一個猛人走進自己的別墅,徐云都有些奢想,這家伙是不是能直接幫他把克里斯蒂安給收了?那樣的話可就真省心了,也不用擔心被處分了。
別墅的燈光啪一下就打開了,燈火通明的。
戴福貴直接走到別墅車庫的內門,喲,車在家啊!這大老遠的,她若出門不可能步行,更不可能打到車,沒有出租車會傻到來這種富人區跑活兒的。那就是說……
等一下,莫非,這騷.貨是把野男人給勾引到家里來了!難道說,他們在他的家里做那種茍且之事?!
戴福貴怒了,砰一下關上車庫門:“你們若是在家里,就馬上給我滾出來!哼,老子白養你這么多年了?不伺候老子,開始想著去伺候你的野男人……來來來,把人帶出來,讓我看看那小白臉有什么本事!敢動我戴福貴的女人,你也不出門兒打聽打聽老子是誰!老子的女人是你碰的起的嗎!”
越說越憤怒的戴福貴一腳踹在茶幾上:“老子打一個電話就能制你一個強奸罪,叛你去吃個十年二十年牢飯只不過是老子一句話的事兒!老子還要讓人治你一個私闖民宅的罪!讓你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到監獄去靠著你小白臉的菊花求生吧!”
戴福貴怒火中燒,但他的貼身保鏢卻挺冷靜的,他低聲對戴福貴道:“老板,家里好像沒有人……”他沒感覺到有人存在的氣息。
“沒人?你的鼻子是他娘的豬鼻子嗎!那么大的香水味你聞不到啊!”戴福貴怒道,這都是他買給這個女人的,這是他最喜歡的味道,他喜歡聞女人體香和香水混合的味道,太美妙了!
可現在,這味道讓他聞起來是如此的刺鼻!他惡心!這女人居然噴著他最喜歡的香水和別的男人上床:“老子今天就要殺了你們這對奸夫yin婦!讓你他媽給我戴綠帽子!來啊,來啊,讓我看看你到底給我戴了幾頂綠帽子!騷.貨,今天我若是不殺你,我就不姓戴!老子就不叫戴福貴了,就改名去叫戴綠帽!”
司機兼貼身保鏢有些無奈,瘋了,看樣子老板已經是徹底失去理智了,那就讓他發瘋吧,最多砸砸東西,反正房間里面沒有人。
其實,他覺得真沒必要為了這種女人生氣。大不了一腳踹了就是,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為了物質生活甘愿被包養的美俏妞滿大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