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京平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今天晚上膽敢在東瀛挑釁他的人若是不主動出來,他就要踏平華人街,他才不會理會自己是否會因此而登上世界新聞的頭條,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會被萬人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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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江野京平相信,即便是他這樣做了,出了事情也有天皇幫他撐腰,幫助他度過這個麻煩,因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維護他們上層集團的利益,而并非是為了他自己。
所以江野京平才會有這種狂妄的野心,才會做出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就連自己的女兒江野夏溪都完全不可思議,跑到華人街來當面斥責自己的父親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竟然做出這種決定!
“你是不是瘋了?!”江野夏溪從不過問自己父親所作的一切事情,因為她也知道父親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
可是這一次她卻絕對不能袖手旁觀,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現在的人類社會可不是以前那樣野蠻!如果這樣做了,會被全世界所唾棄的,江野京平畢竟是她父親,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父親出這種事情。
江野京平面對女兒的斥責,冷著臉道:“你為什么會來到這里,這里的事情跟你無關,你最好給我躲開的遠一點,我不想讓你也卷入進來,這是我必須要面對的。”
“事情有成千上萬種解決方式,而這是最愚蠢的一種!”江野夏溪道:“如果你這樣做了,到時候沒有人會幫我們,即便是一直都要求你幫他們做事的安倍家族也不會站出來幫你的,父親,你要相信我。”
“我沒有選擇。”江野京平道:“我的使命是為了天皇做事,是為了政府做事。這是我的職責,是櫻花組的職責。你不懂。”
“我不懂還是你不懂?”江野夏溪道:“櫻花組表面上說是天皇忠心的手下,實際上卻是被安倍家族拿來擋槍使用的工具而已!”
江野京平有些惱怒,或許也是因為女兒說中了這一點:“你夠了!給我閉嘴滾回家里去!這里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嘴,櫻花組的事情我說了算,你也沒有資格教育你的父親!”
“我不!”江野夏溪的任性是出了名兒的:“如果你做的不對,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你犯錯誤的。”
“你改變不了什么,真的改變不了什么。”江野京平道:“你就聽父親一次話,回去吧……我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改變的。”
江野夏溪搖搖頭:“你若是真的要在華人街大開殺戒,那我就死給你看。”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江野京平道:“我這樣做是為了逼迫那些跟我們作對的人出來!如果他們出來,我就不會做這種事情!”
“可如果他們不會出來呢?”江野夏溪道:“那你就要動手?”
江野京平點點頭:“當然,如果他們自己都放棄了他們自己同胞的性命,那我又何必還把他們的命看在眼里呢?這里都是華夏人,沒有我們東瀛人,我們自己的國人都已經被護送出去了。這里剩下的都是華人!”
“難道華夏人就不是人嗎?”江野夏溪道:“我們都是一樣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慘劇已經發生過,難道我們還要讓這一切再發生一次嗎?難道你們就真的那么想要引起戰爭嗎?”
對于江野夏溪的質疑,在場的人不僅僅是江野京平,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有人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現在這樣一個和平的世界大環境下,戰爭意味著什么?
看看拉克,看看富汗,看看那些經歷了現代戰爭的國土,看看那些國家的人民和百姓,是怎么樣的水深火熱?
現代戰爭可不是當年一戰和二戰能相提并論的,那時候有個坦克就不得了,有個飛機就能玩兒轟炸。而現代戰爭呢?早就玩兒無人機了,甚至說不出一兵一卒只玩兒遠程戰爭,都能打到慘無人道的景象。
戰火不會讓任何人民受益,損害的永遠都是人民的利益,是人類的利益,雖然會極少部分的掌權者得到利益,可最終還是得不償失。
安倍老三的種種舉動似乎就是為了挑起戰爭,東瀛右翼份子更是蠢蠢欲動。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明知道是不對的,為什么還要做呢?”江野夏溪看出了父親的遲疑:“您明明知道安倍他們那些極右翼勢力就是世界舞臺的跳梁小丑,為什么還會心甘情愿聽從他們的安排呢?”
在世界政治舞臺上,極右翼勢力也并不是什么新鮮角色,隨著法西斯政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崩潰,它就一直存在了。只不過在不同歷史階段它顯示出不同特征,它的聲勢時高時低罷了。
盡管極右翼勢力多年來還無礙世界大局,并未構成對世界和平的直接威脅,但隨著國際經濟政治局勢發生巨大變化。
特別是冷戰結束帶來的影響,極右翼勢力有了新的發展,它對地區穩定和和平、對國家間關系的直接或間接破壞,以及由它產生的種種問題,不能不使人保持警覺和感到憂慮。
其實現在的極右翼勢力已經遍及各地,絕大多數國家都存在形形色色的極右翼組織。
其中,尤以德奧意為典型,說它們是典型,當然首先是因為這三個國家的極右翼勢力與法西斯有著極深厚的歷史淵源,德奧意是法西斯的滋生地。
而在亞洲,極右翼勢力主要集中在東瀛,因為與德奧意一樣,東瀛同樣是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罪魁,是東方法西斯的滋生地。
經第一次世界大戰,集極端民族主義,民族復仇主義和民族沙文主義于一身而產生的一種特殊的反動歷史現象,就是在極右翼基礎上滋生的法西斯。
隨著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法西斯政權垮臺,法西斯一詞也就演化成了表述法西斯反動,,兇殘,侵略本性的代名詞。
“我要忠于我所要忠于的事情。”江野京平仍然不為所動。
“父親,既然法西斯是在極右翼基礎之上發展起來的,我們就要清醒地看到極右翼勢力與法西斯之間本質上的內在聯系,更要警惕有人利用各種借口否認或掩飾這種內在聯系,蓄意為新法西斯鋪設溫床!”江野夏溪怒斥道。
江野夏溪的立場非常明確,她很愛自己的國家,很愛東瀛,她從不會想背叛自己的國家,她愛東瀛一切的一切。
唯獨讓她倒胃口的就是東瀛的執政者,那些極右翼份子掌握政權,讓原本一個可以變得可愛的國家發生變化,變得丑陋不堪!
櫻花組這個組織的確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極端右翼份子控制下的組織,但是因為到了江野京平這一代人的時候,世界變得和平了,所以他們也的確在思想上發生了一些特殊的變化。
而江野夏溪這一代人,更是體驗到了和平的美好。所以在江野夏溪這一代的人心中,她已經不希望繼續跟隨極右翼的腳步了,她意識到那是一種錯誤,所以她不想要這種做錯一錯再錯下去。
她急切的希望可以改變這種錯誤的現狀,而她的父親卻是生活在一個交叉的年代,所以思想還是受到很強烈的右翼影響,雖然算不上是極右翼的人,但卻是絕對的右翼主義者。
就像是江野夏溪說的,雖然江野京平是右翼主義,但是卻也絕對不承認自己有什么法西斯的念頭。
而剛才江野夏溪的一句話,似乎給了江野京平狠狠的一記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