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也進去吧。”徐云對秦婉兒招呼道。
秦婉兒點點頭跟著徐云一起進入賭場,但秦婉兒見到十二生肖的吊頂和巨大的發財樹時,也和漫語一樣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這顯然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
隨后的所有一切,對于秦婉兒來說都是讓她驚訝的,和這里比起來,國內那些非法的小賭場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徐云隨隨便便就換了兩百萬的籌碼,秦婉兒差點驚訝的合不攏嘴吧!
十萬一個的籌碼,就這么二十個小小的圓形小籌碼,就花掉了兩百萬!秦婉兒若不是擔心自己引起別人的注意,真想問一問徐云是不是瘋掉了。
“走吧,我們找地方隨便玩一玩。”徐云笑了笑。
“隨便玩一玩……就算是為了吸引疊碼仔的注意,你也不用兌換那么多籌碼啊?兩百萬啊,這你若是輸掉了,我回去申請經費也沒辦法給你申請那么多啊。”秦婉兒皺起眉頭,壓低聲音。
即便是說破案需要,即便是能開“”帶回去,那也不可能啊。
沒聽說過這方面能夠報銷的,更沒聽說過跟蹤一個嫌疑人需要如此巨大的費用的,其實到現在秦婉兒已經很頭疼了,因為來這邊住實在是太貴了一點。
雖然徐云不缺錢,但她覺得這原本就不應該徐云付出的費用,秦婉兒仍然還是希望可以想辦法給他報銷解決。
秦婉兒不是那種惦記公款的人,但是出門做事情,有一是一,她自己可以虧一點,但不能虧了徐云啊。
“這還叫多?”徐云微微一笑:“你太小瞧澳區的博彩業了,這里可是賭城啊。”
“賭城又怎么了,兩百萬對于多少人而言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啊。”秦婉兒心疼道。
“我也沒說要輸掉啊。”徐云咧嘴一笑:“澳區都已經有一百六七十年的賭博歷史了,整個地區就靠著這點錢的收入發展呢。”
“那賭場來錢也太容易了吧,難道賭徒都像你這么‘慷慨’嗎。”秦婉兒不可思議道:“我可不相信人人都這么有錢。”
“當然不都像是我這樣,但是比我慷慨的人肯定多了去了。”徐云道:“你覺得十萬的籌碼就很高了?”
“廢話。”秦婉兒道:“十萬籌碼還少啊,若是幾個人玩兒,隨便一盤的下注,臺面上輸贏都上百萬了吧?”
“你如果真覺得這就下注大了,那可就真的有點孤陋寡聞了,賭場里最大的籌碼可不止十萬。”徐云微微一笑。
秦婉兒突然想到什么,點頭道:“對了,我記得那個什么十字會有留言的那個,什么神秘人物的干女兒美美就炫耀過五十萬一個的籌碼。”
“嗯哼,貴賓廳里五十萬也根本不算什么,一百萬的都有,最大還有兩百萬呢。”徐云道:“你說我這點還算錢嗎?人家一張籌碼就比我這所有多。”
秦婉兒倒抽一口寒氣:“你說……那個什么美美來澳區賭場,是不是也是幫她什么亂七八糟的干爹洗錢呢?”
“這話可別亂說。”徐云道:“反正我記得這貨是剛在澳區賭完了錢回來就被抓了吧,這事兒若是說也有牽扯,也沒人能知道隱情,既然沒新聞敢曝光出來的內幕,那就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秦婉兒瞪大眼睛。
“不過,這若是說沒牽扯,你覺得誰會相信啊?”徐云道:“她再有錢,再賣身求榮,她也不至于輸掉兩億六千萬啊,就算是思聰哥去玩兒,輸兩億六千萬也會被他爹拿鞋底抽吧?”
秦婉兒恍然大悟,什么賭球都是個幌子而已,當時國家正在曝光嚴打洗錢的,澳區博彩業就反洗錢影響,所以這個美美在澳區玩兒,幾乎可以斷定就是幫某些人洗錢呢吧?
一個普通女孩家里在有錢,干爹再牛逼,若不是拿著臟錢玩兒,也不可能舍得讓她這么個輸法兒。
徐云見秦婉兒有點發懵,拍了她一下:“想什么呢,有些你管不了的事兒就別多想。想多了只會讓自己頭疼。”
秦婉兒點了點頭。
“我告訴你,一次押十個八個的豪客多的是,一輸就是上千萬的在這個場子里面海了去了。”徐云淡淡道:“當然,這種豪賭的場面不是我們普通人的身份可以看到的,而是來自于那些‘閑人不得入內’的貴賓廳。”
“如果貴賓廳的人都是不怕見光的,賭場又何必搞什么閑人不得入內呢。”秦婉兒冷笑一聲:“我若真的是有錢到把錢不當錢,而且錢還干干凈凈的,我還真覺得當著普通人的面兒豪賭才爽快呢。”
徐云哈哈的笑了笑,沒想到秦婉兒是這種秦婉兒。
“貴賓廳的客人也是賭場的人分成了三個檔次,為此還專門成立了客戶服務部。”徐云繼續道:“不同檔次的客人將享受不同待遇的服務。”
秦婉兒點點頭,認真的聽著。
“最高待遇者,可以免費享受賭場酒店里的最好的套房,最好的餐廳,什么豪華轎車接送都是小菜,甚至可以不用拿現金就能先領取巨額籌碼。”徐云道:“就我目前在表現上看,劉奔流還算不上是最高待遇者。”
秦婉兒搖搖頭:“或許他是想掩人耳目。”
“有這方面的可能性。”徐云點頭道。
“那你說……賭場方面怎么知道這些貴賓究竟有多少家底?”秦婉兒很疑惑。
“其實賭場的線人早已形成了一個驚人的網絡,有時一些尊貴的客人剛剛進入賭場,客人的資料就已經通過傳真發到了賭場某部門,于是賭場方面馬上就能做出反應,即使客人沒帶那么多現金,賭場也會在客人‘家底’限度內將籌碼先給客人。”徐云道:“況且很多疊碼仔會主動在我們內陸地區安排人打聽。”
秦婉兒看了徐云一眼:“你說,你一個天娛集團的老總,在他們眼里應該也是尊貴的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