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一出,費雷羅馬上就安靜了下來,哪怕他知道對方不會直接開槍打死他,但是他卻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給他的膝蓋或者是肩膀來一槍,這都是很正常的。
“考特尼,我和鮑德溫先生雖然沒有太多的交際,但是我相信他是不會希望你對我下手的。”費雷羅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冷靜,只有搬出鮑德溫,才能壓得住考特尼。
整個紐約,乃至于整個全美境內,考特尼唯一會聽命于安排的就只有鮑德溫一個人。
“費雷羅先生,現在想起我的老板了?”考特尼微微一笑,示意手下人把手槍都放下去,然后指了指沙發對費雷羅道:“坐。”
費雷羅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
“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考特尼淡淡道:“但是我想問你,你在我面前搬出鮑德溫先生,搬出我的老板,除了想讓我別對你做過分的事情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另外的所求?”
“考特尼,你這是什么意思?”費雷羅沒有聽明白對方想表達的意思。
“聽不懂?好,那咱們一步一步談。”考特尼道:“你來這里是準備做什么?”
“我……”費雷羅欲言又止,因為考特尼明明很清楚他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卻一定還要他開口說嗎?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承認便是:“這里是公共場所,難道我不能來嗎?”
考特尼哈哈的笑了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費雷羅先生應該也有一家屬于自己的酒店吧?”
費雷羅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既然你有屬于自己的酒店,恐怕沒有必要來其他人的酒店里開房休息吧?這可不太正常。”考特尼道:“即便是愚蠢的人也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我來這里是要廝混情人的。”費雷羅道:“在我自己的酒店廝混情人才是愚蠢的事情。”
考特尼愣了一下,心道這老東西還挺能扯呢。
“廝混情人?呵呵呵,費雷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其實你的種族歧視還是挺強的,據我所知,你曾經發表過一些非常激烈的言論。”考特尼道。
費雷羅皺了皺眉頭。
“我記得我看過一個新聞,你對你兒子肆意地宣揚自己和黑人結交朋友這事讓你很不爽。”考特尼淡淡道,因為小費雷羅是一個絕對的籃球迷,所以他特別喜歡跟籃球明星們拍照合影,交接朋友。
要知道美帝國幾乎所有受歡迎的運動都被黑人統治啊,籃球自然也不例外。
當然,這些運動都是在身體素質前提下才能夠進行的。
如果是技術含量太高的,他們就困難了,誰見過黑人跳水?黑人打乒乓球?打羽毛球?其實黑人統治的體育都是“田”“徑”項目上,或者和其有關的。
夏季奧運會的田徑賽場上全是黑色的身影,冬奧會上誰見過幾個黑人運動員?身體素質占百分之七十甚至是更多的,黑人就能統治,而技術含量占比重若超過百分之六十,黑人兄弟就有點困難了,只靠著身體素質彌補可太難彌補了。
這也是為啥飛翔能在跨欄上打敗老黑的原因,若是把欄子去掉,單純的跑110米,他估計得倒數一、二位了。
就是因為跨欄這個運動,身體素質和技術含量的比重幾乎是百分之五十對半。
黑人在身體素質的一半有壓倒性的優勢,而飛翔在技術含量上有壓倒性的優勢。
雖然這哥們兒后來兩次坑爹的退賽太招黑,但不得不說他技術含量的確比那些人厲害,贏得干脆,沒有說碰倒過桿子什么的。
考特尼說的小費雷羅的事情讓費雷羅很惱怒,因為這個事情上,他栽了很大的跟頭。
“你還對你兒子說過,他可以和黑人鬼混,可以去黑人的家里,可以和他們愛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就是不要炫耀有黑人朋友的事情,不要把他們帶進你的視野之內。”考特尼繼續道:“也不知道是誰偷偷給你做了錄音?呵呵,這件事情可是惹火了很多我們的同道中人。”
當時的確有很多黑人的勢力想要找他的麻煩。
費雷羅當時可是花了大價錢和大精力才把這件事情徹底的平息下來。
現在想到這個事情,費雷羅還有些心有余悸的呢。
“這跟我廝混情人有什么關系嗎?即便那些話的確是我說的,我也的確不喜歡那些黑人家伙又怎么樣?和我來見情人沒有任何的關系吧!”費雷羅生氣道。
考特尼微微一笑:“可是,你來廝混的‘情人’是那個叫肉盾的黑胖子吧?那可是個黑人啊?”
費雷羅現在滿腦子都是火氣,哪顧得上考特尼說的什么:“我和肉盾?別開玩笑了,就連黑女人我都不想要看到,更何況是他!如果不是因為需求的原因,我肯定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的瓜葛!我更不可能來這里見他!”
“費雷羅先生,看來你還是承認了自己來這里是要見肉盾的。”考特尼笑了笑:“這可是讓我很失望啊。”
費雷羅整個人都僵住了,一時間沒有多想,禍從口出啊。
“費雷羅先生,你之前可是主動打電話找我,告訴我關于卡洛斯想要洗錢的事情找到你了,但是你不會插手這件事情。”考特尼道:“這可不是別人逼迫你的吧?是你自己主動這樣說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費雷羅想開口。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說你就是想要這單生意了?”考特尼逼問。
費雷羅皺起眉頭:“我承認過我是說過這個問題,我以為這是鮑德溫先生的準客戶,所以我才不插手,屬于鮑德溫先生的利益,我一分都不會動,我這樣其實是非常有誠意的吧?”
“的確,誠意滿滿,當時感動的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考特尼道。
但是他緊跟著就一轉話鋒:“那你現在做的事情又算是什么事情呢?主動說過不動鮑德溫先生的利益,然后現在又想要伸手了?姑且不說鮑德溫先生,即便是我,也是非常的不喜歡出爾反爾的人!”
“我不是想要出爾反爾,我只是……”費雷羅咬牙切齒著:“卡洛斯接連兩次提高價格的事情難道你沒有聽說嗎?”
考特尼淡淡道:“他提高價格恐怕不是你出爾反爾的借口吧?”
“我沒有說過要拿這件事情當作是借口。”費雷羅道:“如果鮑德溫先生要做這個生意,對方為什么還要提高傭金比例呢?顯然這是和鮑德溫先生之間談崩了吧?既然你們之前沒有確定的合作協議了,我追逐我的利益恐怕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考特尼真想要大嘴巴抽他!
這狗東西說話出爾反爾就罷了,竟然還要各種找借口,這是考特尼最無法忍受的。
錯了就是錯了,不承認才會令人感到惡心!
“沒有合作了?是誰告訴你的沒有合作了?”考特尼的聲音已經充滿了怒意。
費雷羅再次沉默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會點燃考特尼的怒火,對于他而言,他認為自己只是說了正確的話而已。
考特尼對衛生間的位置喊了一聲:“動手!剁了他的手指頭!讓他一根一根的自己沖進馬桶里!現在就開始!”
“不!不要啊——!”衛生間里傳來了驚叫的聲音。
緊跟著,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就傳來,里面的手下手起刀落,很利索的就把事情給解決了。
當慘叫聲之后,又是無盡的痛苦的哀求聲,最后隨著抽水馬桶的嘩啦一聲中,哀求才停止下來,哀求的停止并不是代表著不痛苦了,而是對痛苦的麻木。
任何人看著自己的手指頭被沖進馬桶中都會變得精神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