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性性)格本就火爆,見閻沖如此強勢,頓時怒不可遏。喝道:
“閻沖,看樣子你是要留下我?”
事已至此,閻沖也不在掩藏自己的心思,現在他手持八卦銅鏡,一切盡在掌握中,就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雷兄,國不可一(日rì)無君,家不可一(日rì)無主。我覺得沒有什么是比炎龍宮的未來更重要。”
雷暴冷笑,怒喝道:“閻沖,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當這個宮主嗎?那我現在明確表態,老子不同意。”
閻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變得(陰陰)沉下來,道:“雷兄,我承認想當這個宮主。但這也是大勢所趨,試問在場的四人中,除了我,誰還有這個資格?”
雷暴冷笑,譏諷道:“你不就憑借秘寶之威嗎?有本事憑真本事來戰一場。我雷暴輸了,甘愿奉你為主。若是你輸了,跪地上給你雷爺磕三個頭,然后滾回你的星象組,從此別在提此事。”
“笑話,秘寶就是我實力的一部分,為什么不用。有本事你也拿出秘寶來與我一戰。”閻沖滿臉嘲弄。
雷暴憋得臉色漲紅,張口無言。
“閻組長,看來今天不出結果,你是不會罷休了?”俏寡婦俏臉含煞。被人無端((逼逼)逼)迫,任誰也高興不起來。
“我這是為炎龍宮未來的發展著想。”閻沖道。
俏寡婦冷笑一聲,“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但我也表個態,你想做宮主之位,我火狐組不同意。”
閻沖眼底寒光閃爍。
雷暴走過去和俏寡婦并排而立,譏諷道:“閻沖,不知道你的秘寶能否戰勝我二人?”
閻沖(胸胸)膛劇烈起伏,他要的是一個完整的炎龍宮。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他咧嘴笑了起來,表(情qíng)詭譎,道:“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與我作對了?”
俏寡婦道:“閻沖,別以為你的目的我們不知道,你只不過是想把炎龍宮變成你的私人勢力,我們是不會答應的。”
“閻沖,你野心太大,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在打什么主意。”雷暴道。
閻沖神態自若,譏諷的看著雷暴和俏寡婦,至于戰虎則被忽略了,道:“既然你們不愿意,我便滅了你火狐組和風雷組。”
“就憑你?”雷暴不屑。
秘寶是很強,可他和俏寡婦聯手,就算閻沖手持秘寶也絕不是對手。
“我深知兩位修為高深,當然不可能僅憑一件秘寶。”閻沖詭笑,然后喝道:“左兄,宋兄,還請現(身shēn)。”
唰!唰!
兩道(身shēn)影聯袂而來,快若閃電,很快出現在裴沖(身shēn)旁。
這兩人氣息雄厚,神色倨傲。兩人都是背負長劍,氣勢凌厲。
兩位一品人皇。
雷暴和俏寡婦臉色凝重。
“給兩位介紹一下。”閻沖笑道,看向背劍的男子,“這位乃是四方劍派的左子秋。”
說完,介紹另一位,“這位也是來自四方劍派,宋丁。”
“閻沖,原來你投靠了四方劍派?”雷暴怒斥。
閻沖搖搖頭道:“雷兄這你可說錯了,我們是合作,共創大業。”
“閻兄,我們可沒時間在這里聽你們拉家常。”宋丁話語倨傲。
閻沖眼底微怒,隨之很好的掩飾過去,看著雷暴和俏寡婦,道:“我勸兩位在考慮一下,地球變異,機遇無數,何不跟我共創一番大業?”
俏寡婦冷笑,“我們跟國家合作,斬猛獸,救民眾,也算逍遙。讓我們給四方劍派當狗,做不到。”
“我雷暴渾人一個,但也明白跟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雷暴話音還未消散,一道刺目的劍光向著他斬來,是宋丁。
雷暴怒喝,周(身shēn)雷電游走,一拳轟出,一道雷電突襲,擊中劍光,轟然炸開。
“卑鄙無恥的小人。”雷暴大怒,他之前就被閻沖用秘寶擊成輕傷,剛才倉促迎戰,牽動傷勢,嘴角流下血跡。
“閻兄,既然他們要做救世主,那就讓我斬了他,好讓他明白,連自己就救不了,如何救世。”宋丁話語(陰陰)森,戾如劍芒。
閻沖詭笑,抱拳道:“那就麻煩宋兄了。”
哐啷!
長劍出鞘,寒意傾泄,一道劍芒斬來,帶起嘶嘶破空聲,如毒蛇吐信。
“真當你雷爺是軟柿子。”
雷暴憤懣,周(身shēn)內息涌動,雙拳連揮,電弧激(射射)。
劇烈的炸響,劍芒被擊散,勁氣肆虐。
宋丁((逼逼)逼)進,舉劍橫掃,劍勢刁鉆,(陰陰)險毒辣,招招不離雷暴要害。
雷暴怒吼連連,一雙鐵拳揮的密不通風,雷鳴電閃,兩人戰作一團。
左子秋目光在俏寡婦(身shēn)上游走,眼底含著詭異的(淫吟)光,扭頭看向閻沖,道:“她就交給我吧。”
閻沖豈會不明白左子秋在想什么,他也樂的輕松,笑著點頭。
左子秋腳尖輕點,動作瀟灑,掠向俏寡婦,抬手抓向她的肩膀。
俏寡婦俏臉含煞,冷哼一聲,左子秋太托大,連劍都沒出。就在左子秋的手要抓到她肩膀的瞬間。
她的周(身shēn)騰起一層炙(熱rè)的火焰,猛的抬手,掌心一股赤焰如火龍般襲向左子秋的(胸胸)口。
左子秋明顯大驚,收手急忙倒退,但還是晚了一步,被火龍擊中小腹,整個人倒退出百米,白色長袍之上一片焦黑,讓他目光中寒意凝聚。
“你會后悔的。”左子秋盯著俏寡婦。
“我會讓你變成瞎子的。”俏寡婦怒道。剛才左子秋看她的眼神充滿(淫吟),穢,令她很惡心。
俏寡婦周(身shēn)火焰繚繞,空氣被煉化,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猛的沖向左子秋。
左子秋長劍出鞘,揮舞間劍勢凌厲,寒氣森森,毒辣的刺向俏寡婦。
俏寡婦一掌擊中劍(身shēn),火花騰起,恐怖的能量擴散。
鐺鐺……!
兩人戰作一團,俏寡婦的赤焰訣十分霸道,憑一雙(肉肉)掌跟左子秋打的難分難解。
人皇之戰,何其恐怖,整個院子都是飛沙走石,爆炸不斷。
雷暴倒飛,血灑半空,(胸胸)前一道十幾公分長的劍傷鮮血狂涌。
他本就有傷在(身shēn),若非躲得快,差點被宋丁一劍開腸破肚。
俏寡婦大急,周(身shēn)火焰撩人,雙掌連拍,恐怖的火焰不斷炸開。
左子秋的劍被一掌拍歪,俏寡婦出手如電,另一只首長擊中他的肩膀。
左子秋悶哼,肩膀衣服瞬間燃燒成灰,肩膀肌膚焦黑,爆裂的火焰之力鉆進了他的(身shēn)體,在破壞他的筋脈。
宋丁見狀,舍棄雷暴,朝著俏寡婦掠來,一劍東來,劍氣縱橫。
俏寡婦絲毫不怵,抬掌迎上。
鐺鐺……!
連續數聲炸響,宋丁被俏寡婦打的連連暴退。
她的手掌燃起赤焰,狠狠地一掌擊中劍(身shēn),宋丁的長劍都被燒紅,若是換做普通鐵劍,早已化成鐵水。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龍吟來自她的(身shēn)后。
一道金色龍影撞上她,爆發出刺目的金光,俏寡婦噴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翻飛出去。
“閻沖,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雷暴灑血怒吼。
閻沖趁俏寡婦專心迎戰宋丁,竟動用八卦銅鏡偷襲,擊傷了她。
閻沖冷哼一聲,道:“成王敗寇,我看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宋丁獰笑,沖向雷暴,長劍鳴吟,狠狠地刺向他的心臟。
雷暴怒目,可受傷太重,明顯慢了一拍,眼見要喋血。
突然間一聲炸響,只聽“嗖”的破空聲,尖嘯著襲向宋丁。
“快退。”閻沖大吼。
宋丁聞聲,心知不好,猛的朝后掠退,快如閃電。
一道銀芒擦著他后背飛過,然后只聽“轟”的一聲,火光滔天,恐怖的風暴蔓延肆虐,地面顫抖不止,一片百米之內的建筑群瞬間化為飛灰。
在場的無一不是頭皮發麻,手腳冰涼。尤其宋丁,額頭見汗,心有余悸。
所有人都看向戰虎。
戰虎也是目光發直,他也沒料到脈沖炮的威力這么恐怖,這絕對可以干掉一品人皇。
“你在找死。”左子秋((逼逼)逼)出體內的火焰之力,他離戰虎最近,一劍斬出,劍氣練成一片激(射射)而出。
整個脈沖炮炸的七零八落,戰虎大口咳血,倒飛出去。
“螻蟻,也敢對我出手。”宋丁滿臉戾氣,朝著戰虎沖去,剛才若非閻沖提醒及時,就算他是人皇,現在也炸成血霧了。所以,他要殺了戰虎泄憤。
雷暴一聲怒吼,強行運功,追隨宋丁而去,想要攔住他,救下戰虎。
他的確看不上戰虎這樣的小螻蟻,但戰虎剛才救了他,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戰虎死在宋丁手里。
可惜,他受傷太重,沖出十米就噴出一大口鮮血,(身shēn)子踉蹌,差點摔倒。
戰虎驚怒,看著襲殺而來的宋丁,苦笑一聲,人皇一擊,他豈能躲過?
宋丁面目猙獰,劍氣沖霄漢,勢必要一劍將戰虎斬成(肉肉)泥。
劍未落,劍氣臨(身shēn),戰虎感覺肌膚生寒。
“死。”
長劍帶起一片冰冷的銀芒狠狠的斬落,宋寧眼底猙獰而又殘忍。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銀芒帶起尖銳的破空聲在空中一閃即逝。
宋丁大驚,舉劍猛的橫掃。
這是一桿銀槍,槍尖擊中劍(身shēn),火花四濺。宋丁的長劍節節崩裂。
長槍如龍,擊毀長劍,銳不可擋。
鮮血噴灑,銀槍貫穿宋丁的脖子,帶著他飛出去,“嗤”的一聲,將他釘死在幾百米外的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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