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大,這個事情我倒是可以幫你,只要你能夠聯系到腳盆國那邊的供貨商,搞到這輛車,我就能給你走私回來,不過,這車不好搞,一個是貴,非常貴,還有一個就是,如果你沒有腳盆國那邊的關系的話,就算你有錢也搞不到這個車,這是本田車隊的專業賽事用車,涉及到他們的機密,要搞到的話,太難太難。”老狼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在腳盆國那邊還是有幾個朋友的,其中一個就是本田車隊的股東之一,我讓他賣我一輛玩玩是可以的!”許太平說道。
“沒想到許老大你竟然連這種關系都有啊,哈哈,不瞞你說,本田車隊一直將GTX當作他們的命根子,你要是真的能夠弄進國內來,你肯定能大賺一筆,這款車腳盆國標價一億日元,屬于天價,而且不會出口,國內很多賽車的發燒友就算有錢也搞不到,你要是能走私進來,直接翻倍,肯定有人買,一轉手就能夠賺一億日元,那可是差不多八十五萬美金啊!”老狼笑道。
“我又不做這個生意。”許太平撓了撓頭說道,“我那朋友也只是一般的好朋友而已,讓他賣我一輛還有可能,要是讓他成批量的賣我,那不用想。”
“凡事都是有例外的嘛,我只是給你提個建議,你可以去考慮運作一下,其實專業賽車的走私這一塊兒,油水都很大,關鍵是有沒有那個渠道,老宋手上就有一個渠道,給他著實賺了不少錢。”老狼說道。
“哦?是宋虎賁么?”許太平問道。
“是啊。”老狼點了點頭,說道,“老宋人脈可廣的很吶,他在咱們國內的好幾個車隊都有朋友,像你是從國外走私進來,老宋則是從國內走私出去,他從這幾個車隊拿到專業賽車,然后再把這些賽車輸送到東南亞或者南美洲這些相對落后的地方,你知道的,世界最頂尖的賽車主要來自于腳盆國,意大利,德國,而次一級的,很多就是來自咱們國內,那些落后點的地方他們用不起最頂尖的賽車,自然就特別青睞咱們這的車子。”
“宋哥主要是把車賣到東南亞和南美洲?”許太平問道。
“嗯,這兩個地方賣的比較多!”老狼點頭道。
“這走私的生意不都是狼哥你在做么?怎么老宋也能進來參一手?”許太平問道。
“大家都這么熟了,沒所謂的,我這邊最多的就是日用車走私,我沒有他的渠道,每天船這么多來來回回的,劃撥幾條航線幾艘船幫他走私賽車也沒什么,而且老宋這人懂來事兒,你知道的。”老狼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那宋哥的這些走私生意,都是他自己在做咯?”許太平問道。
“是啊,我也不能插手不是?雖說我主管這個,可是既然說了給他做那就給他做,不能越界。”老狼說道。
“那以后我要是發現好的項目,一定也要來找狼哥你,咱們一起發財!”許太平笑著說道。
“哈哈哈,可以,只要你有項目就可以來找我!當然,不能觸碰到咱們的底線,夏老板不喜歡毒品,那玩意兒咱們誰也不能碰!自己抽一點無所謂,但是別販賣!”老狼沉聲道。
“我明白,我對那東西也沒什么興趣。”許太平笑著說道。
兩人這正說著話呢,忽然辦公室有人來敲門。
“進來!”老狼說道。
一個保安推開門,急匆匆的走進來說道,“狼哥,三號碼頭那邊有人鬧事。”
“怎么回事?”老狼皺眉問道。
“是因為卸貨的關系,您是不是過去看看?”保安問道。
“還真能給我找事兒!”老狼黑著臉站起身,說道,“許老大,你在這兒坐一會兒,自己泡會兒茶,我先去處理一下事情,一會兒咱們一塊吃午飯!”
“那我先走了吧!”許太平起身道,“不麻煩狼哥了。”
“別,上次咱們喝過酒后就沒有再機會一塊兒喝兩杯了,我聽說昨晚你把南城區給吃下了,這事兒得慶祝一下,我中午去定個飯店,咱們喝兩杯!”老狼笑著按住許太平的肩膀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太平笑著坐了下來,說道,“我等狼哥回來!”
老狼匆匆離去,留下了一個手下給許太平泡茶,說是泡茶,其實多少也起到一些監視作用,免得許太平在他的辦公室里搞出什么幺蛾子出來。
那老狼的手下一邊給許太平泡茶,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許太平聊著,不知道為什么,聊沒多久,他就覺得頭有些暈乎,然后思維就變得遲緩了起來。
許太平忽然站起身,走到了那個老狼手下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擺了擺手。
那人就坐在那,目光呆滯,沒有任何反應。
“嘖嘖嘖,夜鶯的東西果然好!”許太平感嘆了一聲,隨后走到了老狼的辦公桌前頭。
老狼的辦公桌上擺放著很多的東西,其中有不少是文件,許太平打開這些文件簡單的過了一遍,發現這些都只是普通的進出港的一些船舶的記錄。
許太平把東西放好,然后蹲下身打開了桌子下面的抽屜,這些抽屜里也放著文件,不過看樣子應該也不是什么重要文件。
許太平檢查了一番之后,沒有什么發現,于是起身走到墻上掛著的老狼一家三口的大幅合照前頭。
這張合照很大,裝在相框里掛了起來,就在辦公桌的后頭。
許太平抬手在這合照上面摸了一下,隨后將合照的底部掀開。
一張指甲蓋大小的紙片從地步直接落到了地上。
許太平看了一眼紙片,隨后又看向合照的后面。
合照的后面是墻壁,看起來什么東西都沒有。
許太平抬手在上面摸了兩下,然后又敲了兩下,忽然露出一個笑容,然后手指頭在墻上的某處按了一下。
卡擦一聲,墻壁上陡然出現了一個洞,這個洞不大,大概也就半米長寬左右,在洞里頭放置著一個保險箱。
許太平將整張照片取了下來,然后把耳朵附在保險箱上,一邊轉動著保險箱上的數字盤,一邊聽著里面的聲音。
大概十幾秒后,保險箱傳來滴的一聲,然后一個指紋輸入器出現在了保險箱上。
“二重鎖,嘖嘖嘖。”許太平贊嘆了一聲,隨后走到茶幾旁邊,戴上手套,將之前老狼喝茶的茶杯給拿了起來,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張薄薄的透明的膜,粘在了那個茶杯上。
沒多久,一枚清晰的指紋就被許太平給提取了下來,隨后,許太平走到了保險柜前頭,將提取下來的指紋按在了指紋輸入器上。
滴答一聲,保險箱就這樣被許太平給打開了,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
對于頂級殺手來說,開鎖什么的,真的是基礎技能。
保險箱里有很多的文件,許太平將這些文件拿了出來,然后一張張的翻看過去。
許太平的速度很快,這些文件上記錄著文字和圖案,對于許太平來說,看一眼就足以將他們如同拍照一樣印在自己的腦海里。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耳朵忽然微微的抖動了一下,他用三秒鐘的時間將剩下的幾頁文件給看了一遍,隨后將這些文件按照原樣擺進了保險箱中,再將保險箱關閉,然后按了一下墻上的一個位置,將那個洞再一次給封上。
做完這些,許太平又將地上剛才掉落的紙片給拿了起來,把照片掛到了墻上,然后將紙片壓在了照片下,再轉身走回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了一下時間,許太平抬手在那似乎已經處于神游狀態的老狼的手下面前揮了一下。
那人猛的打了個哆嗦,隨后吧唧了一下嘴,看著許太平說道,“許老大,我,我剛才怎么了?”
“誰知道,你昨晚是不是宿醉了?我看你好像都睡著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昨晚喝的有點晚,許老大,這事兒你可別跟我老大說,拜托了。”那人討好的說道。
“那你還不懂趕緊把茶給我泡上?”許太平笑道。
“是是是!”
茶水剛到滿,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老狼從外頭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不好意思,許老大,讓你久等了。”
“不久,也就十分鐘嘛,碼頭上是出了什么事兒么?”許太平問道。
“一點小事,每天碼頭上都有這些破事,這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吃飯去吧,許老大?”老狼問道。
“成!”許太平點了點頭,起身道,“走吧。”
“車已經在樓下了,你的人我已經讓人接過來了,你先下去一下,回頭我就下去!”老狼說道。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許太平有沒有什么異動?”老狼問自己的手下道。
“沒有,我們就聊天喝茶了。”手下回答道。
“你先下去吧。”老狼說道。
“是!”
等手下走后,老狼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頭,看了一眼辦公桌,再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桌子下的柜子,確認沒有什么問題之后,又起身將墻上的照片給取了下來。
紙片再一次的落到了地上,老狼打開保險柜,檢查了一下保險柜里的全部東西之后,滿意的把一切都給還原,隨后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