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長江流域,多是富庶之地,在這里孕育了很多的人杰。天書
長江以北,因為陳三狗的死而陷入了亂局,而長江以南,本來江源市是最強大的,但是卻因為接連的變故導致江源市的江湖力量衰弱了許多,而另外一側的下海市的王爺,卻在江源市衰弱的時候,拿下了藍旗執旗人的身份,勢力前所未有的膨脹,以眼下的江源市,要對抗王爺,還是有難度的。
許太平讓周小雨去王爺的地盤上搞垮那個快活林夜總會,就是許太平對王爺的宣戰,而在宣戰之后,那必然就是雙方的戰爭了。
江源市的力量孱弱,要對付王爺已經力不從心,那許太平是必然要尋找外援的,正所謂遠交近攻,這點金市位于江源市的南邊,距離兩百公多公里,路途遙遠,彼此沒有任何的利害關系,而它與下海市的距離,卻只有一百公里左右,從地理位置上來說,他更接近下海市,也與下海市有著直接的接壤。
如果能夠籠絡到點金市的力量一起去對付王爺,那對于江源市本土的力量來說,絕對是有巨大的好處的,所以許太平才會選擇留下來。
他并不打算直接去找虎哥,因為這樣大家就都知道你變得孱弱了,江源市的江湖現在依舊處于一團污水之中,很少有人能夠看清楚虛實,如果許太平貿然找上虎哥,那就等于暴露了自己,因為誰都不是傻子,誰都懂得分析,如果你還是以前的江源市江湖,那對付下海市根本不成問題。
所以許太平才會選擇與十三接觸,然后看準時機,通過十三,偶然的認識虎哥,這樣的話就不會顯得許太平太刻意,虎哥也不會覺得許太平是專門找上他來求他的,然后許太平再找時機跟虎哥談一談圍攻王爺的事情,如果能夠談得來最好,談不來的話,那無外乎也就是損失一點時間而已。
許太平看了一眼十三,十三正在游戲里跟人唰喇叭互罵,這個女人身上江湖氣很重,不過倒也不算是一個壞人,不然的話也不至于會幫自己擋住阿南的拳頭。
如果能夠運用好這個人,那對自己的計劃,還是又相當大的幫助的,到時候自己再順便幫這人一把,也算是有來有往。
許太平滿意的笑了笑,他對自己的智商還是比較欣慰的,其實如果單從武力上來說,許太平可以輕易的就把王爺干掉,畢竟,他最擅長的就是刺殺,可是眼下,大家都在玩布局,都在搞策略,你就跟開了掛一樣直接把人家BOSS秒了,那就算你贏了,也不會有任何的成就感。
許太平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敵人是一個超級強者,那他喜歡跟他硬碰硬,如果敵人是一個高謀略的梟雄,那他也要通過謀略搞贏對方。
當然,如果實在是謀略搞不過敵人,那也就只能用拳頭解決問題了,這就相當于是核武器一樣,一般情況不動用,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一發直接送你去見上帝,什么狗屁謀略都沒有意義。
許太平喜歡這樣的感覺,這種有退路有保障的感覺,似乎怎么玩,他都不會輸。
難怪這世界上那么多大國不讓別人發展核武器,這核武器就相當于是保命的底牌,如果大家都有這底牌,那自己還有什么成就感可以說的?
“咱們現在去哪?”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我去家。”十三說道。
“啊?”許太平詫異的看著十三。
“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你不是我的菜。”十三擺了擺手,說道,“我回去換衣服,昨晚泡吧,在酒吧里睡到了早上,衣服都沒換,這么穿在路上一個個特么盯著我,很不爽,老娘又不是小姐。”
“原來這是你昨晚穿去泡吧的啊!”許太平恍然大悟,他還說著十三怎么大白天的也穿成這樣呢,原來是在酒吧睡著了,也沒回去換衣服就跟阿南來搞自己了。
“不然呢?誰特么上路這么穿啊。”十三說著,忽然對司機說道,“到了,停車吧。”
說完,十三扔了張二十塊的給司機,然后推開門走下車。
“小妹,你還差五塊錢。”司機趕緊說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繞路了,當我是外地的呢?”十三鄙夷的說道。
司機有些尷尬的看了一下許太平。
許太平直接推門下車,他可沒幫人付錢的習慣。
“原來你也干這種坐霸王車的事情啊!”許太平跟在十三的身邊說道。
“他繞路了。”十三一邊走一邊說道,“正常的話二十二塊錢就夠了,他繞路,想多賺三塊錢,我就少給他兩塊,老娘最煩這種耍小聰明,貪小便宜的人。”
“我還以為你坐霸王車呢!”許太平尷尬的摸了摸腦袋。
“我雖然是個走江湖的,但是不會黑這些打工的人一分錢,大家都不容易,一分工作一分錢,你老老實實來,我該給你多少就給你多少,心情好還多給你,你玩心眼,那不好意思,老娘十歲在江湖上走,什么人沒見過,跟我玩心眼,我玩你腚眼,切。”十三說著,似乎還不解氣,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十三的家位于一個普通的小區內,是一套單身公寓。
門一打開,許太平就看到了一條薩摩耶搖著尾巴跑來門口。
“你也養狗呢?”許太平蹲下身,摸了摸狗頭笑道。
“嗯,她叫二丫,母狗。”十三隨意的把高跟鞋踢到一旁,然后伸了個懶腰走進客廳。
“巧了,我的狗叫二蛋。”許太平說道。
“公的母的?”十三問道。
“公的!哈士奇。”
“那回頭讓他們配個種,不說了,冰箱里有飲料,我去洗澡,別瞎動我的東西啊!”十三說著,走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浴室里就傳來了水流的聲響。
許太平拿著手機,走到陽臺,打了個電話出去。
“幫我查一下點金市虎哥的手下,一個叫阿南,還有一個叫十三,查一查他們再虎哥手底下的位置,分量如何。”許太平說道。
“好的,許哥。”
許太平掛掉電話,走回到客廳,隨手將二丫招來身前,跟二丫玩了起來。
沒多久,浴室里的水聲停了,十三穿著內衣內褲,一點都不避諱許太平,直接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隨意搭在肩膀上,本來金光燦爛的,此時變得有些灰暗,她臉上的濃妝已經被卸掉了,一張臉清爽了許多,看起來竟然比之前好看多了。
如果說之前只能算是七分的話,那卸妝后的臉足足有八點五分,這可是接近蘇念慈他們的顏值。
十三的身上有很多的紋身,手上是大花臂,紋著不知道多少的花跟藤蔓,身上也紋了不少人物的畫像,腳上倒是沒有多少紋身,皮膚有些黑,不過一雙腿還是十分修長的,線條也很好。
這么個姑娘,在許太平以往的評判標準里,屬于可以一上的那種,許太平并不反感紋身,因為紋身在古時候是圖騰展現,到了現在同樣也有很多深意,并不是每一個紋身的人就都是社會人,也并不是紋了身的女人就是臟了怎么的,其實在許太平看來,很多光鮮艷麗白皙的網紅,身子比這些紋著大花臂的女人要臟的多。
十三走到桌子邊,附身拿起桌子上的煙。
她的胸不算大,大概也就A,不過在內衣的襯托下,這么一俯身,看著還是相當亮眼的,特別是胸上那兩朵玫瑰花,給人一種異常狂野醒眼的感覺。
“看夠了么?”十三叼著煙,站在許太平面前問道。
“你紋這么多,給你紋身的人不得爽死?”許太平問道。
“爽個屁,女的給我紋的。”十三叼著煙,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說道,“小時候不懂事紋了很多不好的東西,后來懂了點事情,覺得自己真傻,然后又紋了更多的東西把以前那些不好的東西蓋上,所以現在才有這么多的紋身。”
“你不冷么?就這么光著身子?”許太平問道。
“不冷啊,家里又不是沒開暖氣。”十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后用力的抽了幾口煙,一下子就把一根煙給抽完了。
“你這么抽煙,活不過四十。”許太平說道。
“那就活不過唄,癮大,就得這么抽,別人都去溜冰嗑藥,我不行,那東西我受不了,就只能多抽點煙,這樣才能夠讓我舒坦。”十三笑著說道。
“你竟然不溜冰也不嗑藥?”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怎么著,混社會的女人就得溜冰嗑藥打胎么?你別老娘當什么人了?混是一種信仰,是一種生活態度,不是你所以為的那種!”十三鄙夷的說道。
“我沒混過,不知道。”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
“那挺好,今天下午,我帶你去混一下!”十三咧嘴笑道,“下午有幾筆款子要去收,你跟我一起,我讓你看看,什么叫做收賬的。”
“你還收賬?!”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不收賬的話,誰特么養我啊,我又不喜歡人包養,不說了,我去穿衣服咯!”十三把煙頭扔到煙灰缸里,隨后起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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