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拜年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來拜訪許太平的人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至少得有上百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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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保衛室的那些保安驚嘆不已,這年頭到底得混的多好,才能夠在大年初一的日子里有上百人來拜訪?
其實這些保安也是少見多怪了,像是一些權貴人士的家里頭,從正月初一到十五,那都是不斷的有人去拜訪的,像許太平這樣的還只是一般般而已。
到了傍晚的時候,許太平讓食堂的人做了幾個菜,跟保衛部的人吃了一頓飯。
全程許太平都帶著笑意,一點都不像是遇著事的樣子。
到了晚上七點半左右,許太平跟學校里的人告了個別,之后就獨自一人離開了江源大學。
霓虹燈璀璨,路上車來人往,大多數都是趕著去給人拜年的,也有一些是出來玩的。
許太平抵達了早更碼頭,在八點的時候準時站在了第八號倉庫的門口。
整個碼頭都沒有什么燈火,因為就算再勤奮的人,大年三十不用休息,初一也是至少得休息一天的。
許太平推開了沉重的倉庫的門。
咣鐺鐺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倉庫內,許太平從倉庫外走了進去。
整個倉庫的燈是關著的,許太平也不知道燈的開關在哪里,他往前走了幾步,然后停下了腳步,喊道,“可以出來了么?”
砰的一聲,倉庫里的燈亮了起來,有點刺眼。
許太平瞇著眼,環顧了一下整個倉庫。
倉庫里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響了起來。
許太平看了一下,是繁花的電話,于是,許太平把手機接了起來。
“看到你正前方的無人機了沒有?把戒指放在上面。”電話那頭傳來了那個偽裝過的聲音。
“繁花呢?”許太平問道。
“只要你把戒指放在上面,我就告訴你,繁花在上面地方。”電話那頭說道。
“我怎么確定你不是在騙我。”許太平問道。
“你可以選擇相信我,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的后果就是,那個小姑娘,死路一條。”電話那頭說道。
許太平沉默了許久,說道,“實話跟你說,我不是一個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
“所以呢?”電話那頭問道。
“所以,我不會選擇相信你,在我看到繁花之前,我不會把我的戒指給你,你可以選擇殺了她,這我也沒有辦法,但是,請相信我,如果你殺了她,那我一定會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殘酷的方式去殺死你。難道你忘了那天你的那個伙伴的死了么?”許太平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隨后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剛才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丟了個陷阱下去,對方沒有察覺,所以,對方的身份呼之欲出了,那就是那天搶劫自己金器的人。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許太平的手機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你贏了。”電話那頭的人說道,“看到你左邊的那個房間了沒有,打開那個房間,你要的人就在里面。”
“哦?”許太平有些詫異對方竟然會這么簡單的就退讓,他轉身走到了左邊的一個房間的外頭,然后站在外面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什么異樣的聲音,隨后,許太平將門打開。
門里面是一個并不算大的空間,中間的位置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繁花。
繁花的身上帶著傷,可以看的出來,她應該是受了不小的苦。
許太平走到繁花的面前,繁花緊閉著眼睛,似乎陷入了昏迷。
“人我已經給你了,把戒指給我。”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許太平并沒有回話,他伸手摸了一下繁花的脈搏,發現繁花的脈搏還是比較平穩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人會昏迷不醒。
“她怎么回事?”許太平問道。
“我只是讓她熟睡而已,在你將戒指給我之后,我確定了戒指是真的,我就會把蘇醒的藥劑給你,不然的話,你是沒有辦法讓她醒過來的。”電話那頭說道。
許太平伸手拍了拍繁花的臉,發現繁花果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一把將繁花給背在了后背上,隨后轉身走出了房間。
“快點把戒指交出來!”電話那頭的人有些著急的說道,“如果她昏迷超過三天,就會永遠的陷入沉睡之中。所以,你別妄想著能夠把戒指帶走。”
“我明白了。”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走到了無人機的面前,將自己手上的戒指給取了下來,放在了無人機上。
“戒指我給你,你把藥給我。”許太平說道。
“我得確認你給我的戒指是真的。”電話那頭的人說道,“如果戒指是真的,我會把藥給你,如果戒指是假的,呵呵,那你就等著看著她就這樣一輩子沉睡吧!”
許太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就在這時,無人機的螺旋槳開始劇烈的轉動了起來,隨后,無人機飛了起來,然后一直往高處飛去,最終穿過了倉庫邊上的一個窗戶,消失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太平背著繁花轉身就往外走去,雖然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那個人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許太平可不會傻等著對方給自己解藥,事實上,許太平也不覺得對方會給自己解藥,因為自己給的那個戒指就是個仿造品,這個仿造品是許太平特地做的,也是用金子做的,外形上跟自己拍賣會上買到的那個完全一樣。
許太平當然不指望這個東西能夠騙過對方,對方很明顯是有方法可以檢查戒指的真偽的,他這么搞只是為了眼下能夠騙過對方,然后把繁花給救回來,至于繁花陷入昏迷這個事情,許太平并不擔心,因為華白鷺就是一個專業的醫生,找華白鷺的話,應該就可以讓繁花醒過來了。
一想到華白鷺,許太平忽然間想到了自己的崇明花。
“我怎么這么傻,身邊就有這么個人,還到處問崇明花怎么樣!”許太平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隨后給華白鷺打去了電話。
大年初一,華白鷺是在家的,許太平直接就趕了過去。
華白鷺的家中。
當許太平將繁花給背進華白鷺家里的時候,華白鷺都愣住了。
“你這大過年的把一個女孩子迷昏帶來我這里,好么?”華白鷺臉色怪異的問道。
“你幫我看一下,怎么能夠讓她醒過來。”許太平說道。
“把她帶進去里面的房間,我給她看看。”華白鷺說著,轉身走進了里頭的一個房間。
許太平背著繁花跟在華白鷺的身后走進房間里,然后將繁花給放到了床上。
華白鷺站在繁花的身邊,將繁花的眼皮翻上來看了一下,隨后微微皺眉,對許太平說道,“昏迷多久了?”
“應該不超過十個小時。”許太平說道。
華白鷺走到一旁,拿起了針管,然后又拿了好些東西,走到了繁花的身邊,將針管扎進了繁花的身體里。
“等五分鐘。”華白鷺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耐心的等了五分鐘后,發現繁花并沒有醒來。
華白鷺繼續翻了一下繁花的眼皮,隨后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一般的被迷昏,也不是被麻醉,應該是用了某些特殊的藥劑。”
“那你能讓她醒過來么?”許太平問道。
“我得檢驗一下她的血液。你出去吧。”華白鷺說道。
許太平趕緊轉身走出房間,然后在外頭等著。
“新年快樂。”阿九從旁邊的房間里走出來,跟許太平說道。
“新年快樂。”許太平對阿九點了點頭,隨后說道,“新年沒出去么?”
“沒什么地方可去,孤家寡人的。”阿九搖了搖頭,隨后坐到了一旁,跟許太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華白鷺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的臉色很嚴肅。
“能弄醒么?”許太平問道。
“你這個朋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中了類似于迷幻劑一類的藥劑,但是具體是什么我搞不清楚,我也沒辦法讓她醒過來。這類迷幻劑,屬于生物科學方面,而我研究的是中醫。”華白鷺說道。
“生物科學?”許太平眉頭微微一挑,一說到生物科學,他就想到了那個變態。
“嗯,你可以去找一些生物科學的專家幫她檢查一下,看能不能把她弄醒。”華白鷺說道。
“我聽人說,如果這么沉睡下去超過三天就會永遠醒不來,是真的么?”許太平問道。
“有可能,這種藥劑對身體是一步步的蠶食的,三天時間可能會發展到一個不可逆的地步!”華白鷺說道。
“這么嚴重?”許太平皺眉道。
“嗯,對方使用的是非常先進的藥劑。而這種藥劑一般市面上是不可能有的,從這一點上來看,迷昏了你這個朋友的人,不簡單。”華白鷺說道。
“好吧。”許太平嘆了口氣,隨后說道,“再問你一個事情。”
“什么事情?”華白鷺問道。
“你知道崇明花么?”許太平問道。
“崇明花?”華白鷺瞪大眼睛看著許太平,說道,“你怎么會知道這東西的?”
看到華白鷺的樣子,許太平一喜,趕緊問道,“你知道?”
“我研究中醫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崇明花,這可是千年都難得一遇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