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許太平換掉了保安制服,然后悄然離開了貝克恩大學,前往了西西里飯店。
西西里飯店是一家充滿著歐洲西西里島情調的飯店,位于貝克恩市的西北邊,緊挨著日落大道,環境優雅。
飯店的正對門就是希爾頓五星級酒店,如果在飯店吃飯吃的好的話,可以直接進酒店啪啪啪,省去了找酒店的時間。
許太平打了個車來到了飯店外頭,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這還算得體的衣服,走進了飯店。
當許太平走進飯店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也停在了飯店的對面。
兩個負責監視許太平的特工坐在車里,看著飯店里的方向。
許太平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所以兩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許太平的一舉一動。
特工A放下了車窗,手里拿出一把小巧的弩弓,對準了許太平那個位置的下方草叢,扣下了扳機。
咻的一聲,弩弓上那綁著竊聽器的箭飛到了許太平正下方的草叢里。
隨后,車里的特工B打開了接收裝置。
酒店里的所有聲音,都清楚的通過竊聽器傳入了接收裝置之中,然后傳到了兩個特工的耳朵里。
“這個華夏人還真是好運,竟然能跟詹妮弗吃飯!”特工A感嘆的說道。
“詹妮弗是一個擅長挖掘新聞的高手,而這個華夏人身上有不少的新聞點可以挖掘。”特工B說道。
“這個華夏人不知道會不會有那個艷福,能夠跟詹妮弗共度春宵呢?”特工A調侃的說道。
“應該不至于吧,不過也說不準。”特工B搖了搖頭,隨后說道,“先盯著他們吧。”
“好!”
許太平早早的來到了飯店,然后找到了詹妮弗預定的位置。
沒多久,穿著一身深V長裙的詹妮弗,手拿著一個香奈兒限定手包,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退去了職業的色彩,眼下的詹妮弗看起來更加的光彩照人,雖然皮膚是棕色的,但是這種顏色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了與眾不同的光澤。
詹妮弗整個人就如同是珠寶一樣,散發出微光,再配合著她脖子上的項鏈,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不能再好了。
“不好意思,我們的主編讓我趕一篇關于你的報道,所以遲到了!”詹妮弗歉意的說道。
“沒事,我也剛到!”許太平笑道。
“點菜了么?”詹妮弗問道。
“沒呢,我也不知道你吃什么,有什么忌口,還是你點吧,我隨便吃什么都行!”許太平溫文爾雅的說道。
看著許太平的這副模樣,詹妮弗覺得比早上看到的時候順眼許多了,因為早上的許太平穿著保安制服,再帥的外貌,配合著那衣服,也會減分許多,而晚上許太平穿著一套半休閑的服裝,頭發還稍微的打理了一下,配合著那張帥氣的面孔,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某個社會精英一樣。
“那就我來了!”詹妮弗笑著叫來了服務生,然后點了幾樣菜,然后再要了一瓶紅酒。
“我今天下午才知道,許先生原來是昨天才到的我們貝克恩市?”詹妮弗笑著說道。
“是的,跟著我們學校的交流生過來的!”許太平點頭道。
“我稍微的調查過許先生,希望許先生您不要介意,我這畢竟是工作使然。”詹妮弗歉意的說道。
“沒事,這些事情都是公開的,對我沒什么影響!”許太平說道。
“我聽說,許先生在江源大學的時候,就曾經做過舍身救人的事情,看來,許先生在你們華夏,也是一個英雄啊!”詹妮弗笑道。
“英雄算不上吧,我當過兵!很多當兵的人在面對同樣的情況的時候,都會選擇跟我一樣的決定。”許太平說道。
“我非常崇敬軍人。”詹妮弗笑道,“我父親就是一位軍人,他曾經在海軍陸戰隊服役過!”
“是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的去的!”許太平說道。
“是啊,我非常崇拜我的父親!”詹妮弗笑著跟許太平說了一下她父親的事情,許太平也順便跟詹妮弗聊了一下自己在軍營里的事情,兩個人聊的都是很普通的東西。
讓許太平有些意外的是,他本來以為詹妮弗是打算趁著吃飯喝酒的時候順便給自己做點采訪,從自己身上挖點獨家資料的,沒想到詹妮弗卻是絕口不提采訪的事情。
等酒菜上來之后,詹妮弗更是將話題直接轉移到了食物跟酒上面,跟許太平聊了不少與食物和酒有關的話題。
這記者的知識面讓許太平頗為驚嘆,許太平雖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他一般也只看自己有興趣,或者有用的書籍,而這詹妮弗的知識面竟然包羅萬象,基本上許太平能夠說的上的東西,她都能夠說那么一兩句,這著實有些厲害。
兩個人這邊聊著天,另外一邊,飯店對面的車上,兩個特工有些無聊的在聽著許太平跟詹妮弗聊天。
“你說佩奇讓咱們來監視這個許太平,是不是有點多余?”特工A問道。
“我也這么覺得,這人根本沒有任何問題。”特工B說道。
“那回頭咱們打個報告吧,看是不是取消對這人的監視!”特工A說道。
“嗯,好!”特工B點了點頭。
飯店里,許太平跟詹妮弗兩人相談甚歡。
就在這時,兩個一身酒氣的男人忽然走到了許太平他們這一桌的邊上。
“嘿,看看,這位美女是誰?這不是大記者,詹妮弗小姐么?!”其中一個一頭卷發的男人盯著詹妮弗,大聲的說道。
這人的聲音吸引了周圍的人的注意,大家都看向了這邊,一看到果然是詹妮弗,整個飯店登時就有點喧嘩了起來。
“埃爾斯,你干什么?!”詹妮弗皺眉說道,聽詹妮弗的語氣,她是認識這個說話的卷毛的。
“我只是剛好路過看到了你,所以進來看看你這個大記者,這一次又是在采訪誰。”說完這話,叫做埃爾斯的男人轉頭看了一下許太平,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原來是找的一個華夏人啊,華夏人有什么好呢?他能滿足你么?”
“埃爾斯,你的嘴巴最好放干凈一些!”詹妮弗惱火的說道。
“放干凈?呵呵,你現在嫌我的嘴臟了么?可你在跟我做的時候,讓我舔你的身體的時候,你怎么就不覺得我嘴臟了?!”埃爾斯大聲的說道。
一聽埃爾斯這話,在場的所有人的八卦之心瞬間都起來了。
這詹妮弗大記者,竟然喜歡別人舔她的身體?
“你這個混蛋!”詹妮弗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要將杯子里的酒潑向埃爾斯,沒想到卻是被許太平一把給抓住了手。
詹妮弗愣了一下,不知道許太平為什么阻止她。
許太平搖了搖頭,把詹妮弗手里的酒杯子拿了過來,說道,“你是公眾人物,這么多人看著,不能做這種事。”
“對,你是公眾人物,你是大記者,你敢潑我酒?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身敗名裂?!”埃爾斯狂妄的大叫道。
就在這時,忽然一片血紅色,出現在了埃爾斯的面前。
嘩啦一聲,埃爾斯整張臉被淋了個通透。
紅酒味,從埃爾斯的鼻子里鉆了進去,讓埃爾斯整個人猛地打了個寒戰,隨后,埃爾斯憤怒的看向了許太平。
此時的許太平,剛好把空杯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笑著對詹妮弗說道,“潑酒這種事情,交給我這樣的粗人來做,就可以了。”
詹妮弗瞬間笑顏如花。
“你這個混蛋!”埃爾斯怒吼著一拳砸向了許太平。
許太平也不反擊,猛地將桌子的是叉子拿了起來,然后就放在自己的腦袋邊上。
噗的一聲。
埃爾斯的拳頭竟然直接轟在了叉子上,整個叉子直接插進埃爾斯的拳頭半公分深。
埃爾斯慘叫一聲,連忙把手縮了回去,然后后退了幾步。
“你這個混蛋,你敢傷害我,你知道我是誰嘛?!”埃爾斯憤怒的咆哮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失敗者,徹頭徹尾的失敗者。”許太平調侃的笑道。
“確實,他就是一個失敗者!”詹妮弗冷傲的一笑,站起身對許太平說道,“我們走吧!”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也站起身。
詹妮弗直接挽過了許太平的手,然后將身子緊貼著許太平。
周圍的人一看到這場面,登時都后悔不已,剛才他們只顧著看戲了,沒想到英雄救美啥的,如果當時他們搶先潑了那個埃爾斯酒,那是不是這時候就是詹妮弗挽著他們的手了?
許太平微微笑了笑,隨后跟著詹妮弗一起往酒店外走去。
“你們這兩個混蛋,詹妮弗,你這個臭…”埃爾斯嘴里的表子兩個字還沒罵出口,剛好走到他身邊的許太平一個直拳過去。
砰的一聲,埃爾斯嘴里的兩個字被許太平直接給打進了肚子里。
“記住,你是一個男人。”許太平冷冷的留下這么一句話,隨后跟詹妮弗一起走出了酒店。
埃爾斯痛苦的捂著嘴蹲到了地上,久久沒緩過勁兒來。
酒店外。
詹妮弗挽著許太平走出了酒店,隨后,許太平笑著說道,“好了,差不多了,我想他應該不會再糾纏你了,我也要回去了。”
“去我家里喝一杯,怎么樣?算我感謝你?”詹妮弗挽著許太平的手,笑著說道。
“可以么?”許太平問道。
“嗯!”詹妮弗點了點頭,隨后抬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離開了飯店。
飯店對面的車上,兩個特工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Fxck這個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