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離開了貝克恩大學,然后坐著詹妮弗的車往華夏武術協會的貝克恩市分館方向而去。卓越全本水印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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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兩人就抵達了分館。
這分館距離貝克恩大學并不遠,是一幢巨大的仿古建筑,門口是兩扇大木門,大木門的邊上還放著石獅子。
門口的地板上有一塊已經碎成了兩半的牌匾,牌匾上寫著華夏武術協會六個字。
木門開著,可以聽的到里面傳來一陣陣張狂的笑聲,同時還伴隨著一個生硬的說話的聲音。
“怎么還沒有來?不是說還會有華夏的高手來么?我已經等了這么久,為何還沒看到人?你們華夏人,該不會都不敢出來了吧?哈哈哈哈!”
許太平帶著詹妮弗跨門而入。
門后是一個大院子,在院子的盡頭就是一個演武場。
此時在演武場的周圍圍著不少人,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老外,這些老外都穿著華夏武術協會的會服,他們站在那,臉上帶著看熱鬧的表情,而在演武場上,一群同樣穿著會服的華夏人聚集在一起,臉上全是憤怒的表情。
在這些華夏人的正前方,站著一群人,那群人雖然背對著許太平,但是通過他們身上穿著的白色的道服,許太平就知道,這伙人就是小鬼子,而之前那張狂的笑聲,就出自于這伙人中的一個。
許太平并沒有看到對方的臉,但是看到了對方的禿頂。
這禿頂,好像自己在哪見過。
山田本業?該不會是山田龜太的兒子吧?
許太平臉色有些怪異,這山田龜太是極端流的一個宗師級高手,曾經給一個腳盆國的重要人物當過保鏢,結果那個重要人物被自己給干掉了,當時自己跟山田龜太簡單的交過手,印象最深的不是山田龜太的武術,而是他的禿頂,眼前這個山田本業的禿頂,跟山田龜太,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中間異常的白凈,然后周圍一圈毛,然后那些毛還微微有點卷。
“我可告訴你們,我們沒那么多時間在這里陪你們浪費,既然你們沒有人再站出來,那按照規矩,你們的牌匾,我們就要收走了!在座的貝克恩市的市民們,你們都聽著,我們極端流道場,后天就會在底特律路520號開業,我們極端流是的戰斗力你也見過了,就算是華夏武術協會的人,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如果你們想要學習武術,就來我們極端流道場,包教包會,三個月就能出師!”背對著許太平的那個禿頂大聲的說道。
周圍的老外一陣議論紛紛,他們學武術最主要還是為了裝逼,肯定是誰最厲害,最快能夠速成,他們就找誰學,眼下極端流道場竟然三個月就能夠出師,這可比華夏武術協會這邊半年才能小有所成來的好的多!
很多人都已經開始盤算了起來!
一看到這一幕,一個華夏人大聲的說道,“大家不要相信山田本業的話,極端流雖然短時間內能夠速成,但是對身體的傷害很大,不像我們華夏武術,你學習極端流越久,身體的損害就越大,大家一定不要輕信他的話!”
“為什么我學了這么多年,始終沒有被傷害過呢?”禿頂男戲謔的問道。
“你怎么就沒被傷害了,你頭發都沒有了,還不是因為練習了極端流武技的關系?!”許太平笑著說道。
許太平的話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多老外都看向了禿頂男的頭頂,那個禿頂實在是禿的有點厲害了,這年頭能夠禿的那么徹底的人還真是少見。
難不成,學習那什么極端流的武技,真的會禿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是不學的好,畢竟,大家都是為了裝逼耍帥,把腦袋上的毛給弄沒了,你還怎么裝逼?
“哪里來的混蛋!”禿頂男被許太平調侃禿頂,憤怒的轉過頭看向了許太平。這一看,禿頂男立馬就注意到了許太平身后的詹妮弗。
“詹妮弗小姐!”禿頂男激動的看著詹妮弗。
詹妮弗微微皺眉,她不認識對方,但是對方喊她名字的時候那猥瑣的樣子,讓她很反感。
許太平一看這禿頂男,就確認這人跟山田龜太一定有關系了,因為不僅腦袋上的禿頂這人跟山田龜太一模一樣,而且就連那武館跟山田龜太都十分相像,一雙眼睛跟綠豆似的,看到美女就泛著綠光,而且嘴巴的嘴角是往下彎的,給人一眾十分古怪的感覺,一笑起來就特別的猥瑣。
“許先生?!”不遠處人群里的一個人激動的叫道。
許太平看了那人一眼,發現正是給自己打電話的林志。
“詹妮弗小姐,我是山田本業,我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您,我是您的粉絲啊,我們極端流道場后天開業了,我曾經聯系過你們電視臺,希望能夠讓您為我們做個專訪,不過聽說您這幾天的檔期都排的很滿,所以就只能放棄,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里見到您,這真是緣分啊!”山田本業一邊說著,一邊往詹妮弗這邊走來。
“我正在做許先生的專訪,所以沒時間做別人的專訪。”詹妮弗指了指許太平。
這時候,山田本業才注意到了許太平。
要不怎么說腳盆國的人好色呢,許太平之前調侃了山田本業,山田本業都發火了,結果看到詹妮弗之后竟然瞬間就無視了許太平。
眼下詹妮弗指了許太平,山田本業才想起來,許太平剛才調侃了他。
“八嘎!”山田本業瞪著許太平,怒斥道,“我這不是禿頭,我這是聰明絕頂!我們山田家族,擁有最正統的大賀民族血統,而禿頂,就是血統純正的標志,這與我練習極端流的武技,是沒有任何關系的!”
“是嘛?”許太平詫異的問道,“可是我記得,你們腳盆國的天黃,沒有禿頂啊,難不成他的血統不純正?”
“那是因為天皇大人”山田本業剛想說點什么,不過很快意識到了什么東西,趕緊閉嘴,隨后,他盯著許太平說道,“反正,我們山田家的血統,是非常正統的,你這個華夏人,你滴,什么滴干活?”
“我聽說有人來我們華夏的武術協會會館鬧事,所以過來看看是何方神圣,沒成想是個小鬼子。”許太平笑著說道。
“哦?難道,你就是他們嘴里所說的,可以與我一較高下的高手?”山田本業眼睛一亮,問道。
“高手算不上,在華夏,我的身手只能算是一般般吧。”許太平說道。
“哈哈哈,既然你是他們叫來的,那我們就打一場吧!”山田本業雙拳緊握,拳頭沖著許太平說道,“來吧,華夏人!”
許太平看到山田本業這么著急的就向他發起挑戰,對山田本業的小心思一下子就明白的透透徹徹的,這山田本業肯定是想要在詹妮弗面前好好的表現一下,這樣指不定詹妮弗能夠給他做個專訪啥的,就算不做專訪,今天的這個事情經由詹妮弗的嘴傳出去的話,那對于整個極端流道場來說也是莫大的好事。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必須得是他山田本業能夠贏了許太平。
許太平其實并不想參與進華夏武術協會跟別的國家流派的事情,如果是在國內,這個事情許太平絕對不可能管,因為會有無數人站出來教訓這個小鬼子,但是眼下是在國外,華夏武術協會既然帶了華夏兩個字,那許太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坐視這個協會被人欺辱,因為他許太平是一個華夏人!
在國家的榮辱面前,任何的個人恩怨都已經算不得什么,就算許太平與武當派的恩怨,也算不上什么。
華夏武術協會代表不了華夏武林,更代表不了華夏,但是,既然有這么多老外在這看著,許太平無論如何,也得幫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把這臉面找回來。
至于會不會間接的幫小鬼子打,那許太平不擔心,因為打的前提是小鬼子必須贏,如果贏不了,那小鬼子,就注定要成為華夏武術的背影了,就跟昨天晚上他成了埃爾斯的背影是一樣的。
一旁的詹妮弗并沒有阻止許太平跟山田本業決斗的打算,甚至于她還十分認真的拿出了手機打算全程錄像,畢竟,這可是十分難得的一個機會,華夏武術與腳盆國武術的直接碰撞,這一定會給觀眾帶來更加震撼的感官刺激的!
“林志,張館長,沒什么事情吧?”許太平問道。
“我沒事。”張元彬的聲音從演武場內傳出。
許太平笑了笑,也不搭理那山田本業,直接走進了演武場,來到了華夏武術協會那一群華夏人的面前。
這群華夏人來國外為華夏武術開拓市場,宣傳華夏武術,也算的上是勞苦功高了,所以,不管這些人出身于哪個門派,許太平都頗為尊重這些人,當他走到眾人面前的時候,還特地雙手抱拳了一下。
這讓這些昨天看到過許太平出手的人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在他們看來,許太平可是跟他們館長一個層次的人,這人竟然還對自己抱拳,那實在是太高看自己了。
所有人趕緊對著許太平抱拳。
許太平笑著看了一下張元彬,說道,“昨天受的舊傷還沒好吧?”
一聽許太平這話,張元彬眼睛微微一亮,隨后點頭道,“還沒好,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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