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門人殺死了趙家的一個子嗣,武當派從今天開始,要封鎖山門以及各大武館一年,這在別人看來,懲罰似乎太嚴重了一些,畢竟,武當派可是一個超級大派,封閉山門一年,等于是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一年,這對于武當派的影響絕對是巨大的。
但是,畢竟武當派的人殺死的趙家的人,這樣的懲罰,似乎也就理所當然了。
武當派,千年大派,在面對趙家的時候,終究還是退讓了。
千年底蘊,不如一個百年的趙家。
武當派的人自然很沮喪,而在沮喪之于,他們也很憤怒,因為按照趙老爺子的說法,那殺死趙家人的武當派弟子,是別人安插在武當派之中的,而對方這么做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讓武當派被趙家所毀滅。
張元德沒有再回壽宴現場,而是直接帶著自己的手下,壓著那個他的弟子張君行歷來了趙家,他必須撬開張君行的嘴,然后在找到那個張君行背后的人。
張元德其實并不愿相信趙老爺子的話,因為這張君行已經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算是從小被他培養長大的,如果這張君行真的是別人安插在他身邊的,那么,那個人得有多大的圖謀,才會在那么多年前安插一個張君行在自己的身邊?
但是張元德不愿相信也不行,事實就擺在眼前,張君行為了一支煙殺了趙家的一個人,這件事情太詭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華夏武術協會的人也沒有在趙家多呆,他們幾乎是一同離去的。
趙青衫這一次的表現,在華夏武術協會的人面前,算是第一次丟了顏面了,因為誰也沒想到,那么強大的趙青衫,在面對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的時候竟然會被對方給鎮住,這要說出去,誰能信呢?
趙老爺子帶著手底下的人返回到了壽宴的院子。
因為死了人的關系,趙老爺子回去沒多久就先一步離開休息了,而來祝壽的人也都知道死了人,所以都識趣的先一步離去。
本來預計要到下午四五點的壽宴,在三點不到的時候就結束了。
有關于整個事件的全過程,自然是很快的就被這些人所熟知了,當他們聽到武當派那么大的門派差點被趙家給封殺了的時候,都是覺得腳心發涼。
趙家,還是當年那個趙家,那樣的霸道,不講道理,又那么的強大。
許太平也打算離去的,但是卻是被趙太勛給留了下來,據說是今天晚上還有家宴要參加。
趙家人太多,死人對于趙家來說,還不至于要全族進行悼念,更何況那被殺的人只是非常遠的偏脈而已,主脈這邊已經著人去對其的家人進行安撫,而趙老爺子今天七十大壽,晚上只屬于趙家人的壽宴,是無論如何也要按照計劃進行的,這是規矩。
許太平其實挺不喜歡這樣的規矩的,那好歹也是個親戚,論輩分算的話,對方爹喊自己一生叔伯啥的,反正也是沾親帶故的,他就這么死了,這里還要繼續慶祝,這未免有些人情冷淡的意思,但是他也知道,千人大家族,這種情況是必不可免的,因為人太多了,總會有遠近親疏,就好像我們普通人,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二姨姥的堂姐死了,你不也照樣是該喝酒喝酒,該玩樂玩樂么?
人生就是這樣,誰的人生都不會因為離了誰就不完整了,哪怕是再親的人,時間過去久一些,活著的人不也是照樣生活的好好的。
許太平就這樣繼續在趙家呆了下來。
趙家在下午的壽宴結束之后就變得非常的忙碌了起來,所有人都在忙碌,有的調查刺客的身份,有的在搜捕那個刺客,也有的人在查趙家內部的安保漏洞,還有人在篩查趙家所有人的底細。
整個趙家太大了,趙家本族人上千人,另外還有一些帶著趙姓,但是沒有趙家血脈,如同趙比干這樣的人,也有上千人,同時還有各種傭人,外聘的勞工等等。
看到繁忙的趙家,許太平沒來由的想到了皇家。
估摸著古時候的皇家應該也就趙家這陣勢了。
許太平在趙家就跟個沒事人似的,沒有誰讓他做事,也沒有誰來查他,監視他,他一個人就跟野鬼似的坐在趙家的某個宅子的大廳里,而因為要查內鬼的關系,趙家還把這一帶的網絡信號給屏蔽了,許太平手機連網都上不去,那就更無聊了。
幸好這時候,獨孤瑩小妹妹出現了。
獨孤瑩帶著如陽光一般溫暖的笑容,搬了張凳子坐在了許太平的身邊。
許太平看著獨孤瑩,發現這小姑娘是真漂亮,長得太精致了,就跟個娃娃似的,而且一雙腿老長老長的。
這一雙腿如果往腰間上一盤,那絕對是爽翻天的那種,當然,如果再配上絲襪的話就更好了。
呸,許太平你在想什么呢,你這個禽獸,人家可還是個小姑娘啊!
許太平一邊看著獨孤瑩那在自己面前晃蕩的大長腿,一邊心里暗暗的鄙視自己。
“你為什么不說話呢,我知道,你能說話的。”許太平決定跟獨孤瑩聊聊天,來轉移自己對獨孤瑩大腿的注意力。
獨孤瑩看著許太平,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然后比劃了幾下,大概的意思是說,她覺得肢體才是最真實的,肢體不會撒謊,而語言會。
許太平覺得這獨孤瑩真是個怪胎。
當然,因為她長得好看,而且有大長腿,所以姑且可以稱之為長腿美怪胎。
顏值真的是萬善之首。
獨孤瑩長得好看,哪怕一句話不說,她都會讓人對她有一種莫大的好感。
許太平將手放在桌子上,彎曲,然后支著自己的腦袋,看著獨孤瑩。
對于這樣一個能說話但是卻不愿意說話的人,許太平還真難找到跟對方的共同話題。
獨孤瑩伴著小凳子,也跟許太平一樣,把手放在桌子上,彎曲,然后支著自己大腦袋看著許太平。
兩個人就這么四目相對。
許太平忽然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說道,“小瑩瑩,你說以后娶了你的人得多幸福啊,你這小臉蛋長得,還有這大長腿,要不給哥哥我摸兩下吧?”
獨孤瑩看著許太平,臉上帶著陽光般的微笑。
在她的臉上,沒有嬌羞,沒有嗔怒,什么都沒有,只有溫暖如春。
許太平覺得自己剛才會說出那話實在是太惡心太猥瑣了,他醞釀了一下情緒后說道,“不然你這小手給我摸摸也行,粉嫩粉嫩的。”
獨孤瑩竟然點了點頭,然后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抬到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太平沒想到獨孤瑩竟然這么實誠,他只是開個玩笑,獨孤瑩竟然就當真了,那他到底是摸還是不摸呢?
作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許太平認真的思考了許久后,抬起手抓住了獨孤瑩的手。
獨孤瑩這手,超乎想象的滑嫩,就如同是熱乎的豆花兒一樣,摸在上面,你都會害怕稍微用點力,這手就散了。
許太平沒想到,獨孤瑩的手竟然會這么軟,按道理來說,獨孤瑩可是能打能殺的,她的手絕對不可能這么軟啊。
“奇了怪了,你這手,不像是一個能打能殺的人的手。”許太平說道。
獨孤瑩笑瞇瞇的看著許太平,然后,許太平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在獨孤瑩的眼睛里一點點的變大,最終消失。
獨孤瑩保持著微笑,在許太平的面前,又一次的放空了自己。
許太平抓著獨孤瑩的手,偷摸著又摸了幾下,發現獨孤瑩沒什么反應之后,許太平還是把獨孤瑩的手給放了下來,隨后支著腦袋看著獨孤瑩,也跟著發起了呆。
這邊在發呆,趙家外面,整個京城,有關于趙家壽宴上所發生的一切,已經隨著賓客的離去,被傳到了京城的各個角落,然后再經由這些人的嘴,迅速的往全華夏擴散。
沒有人能夠想的到,趙家的壽宴上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許太平趙家人的身份,也被很多人所知道。
在許太平出現的時候,很多人都很好奇,這許太平到底是什么來頭,他憑什么可以在短時間內上位成為夏江的繼任者,然后又在短時間內成為了藍旗。
現在,許太平是趙家人的事情曝光了,大家自然也就有了猜測。
或許,許太平就是在趙家的幫助之下,才有了如此的成就吧。
又或許,已經退出江湖多年的趙家,又重新有了入江湖的心思了,所以才讓許太平作為先頭軍,進入到了江湖之中,先拿下藍旗,再之后,或許就是金旗了。
對于江湖人來說,每一次金旗的出現,意味著的,都是一場腥風血雨,因為金旗,必然是要踩著其他的旗而上,才能夠成為金旗的,不然他憑什么號令其他的所有旗?
許太平這一趟進京,本是為了避風頭,卻沒想到,他竟然在趙家的壽宴上又出了這么大的一個風頭。
這人世間的事情,還真的都是很說不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