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美么?”楚恬醉眼朦朧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許太平的臉,問道。
“你喝多了。”許太平說道。
“你快說,人家美么?”楚恬問道。
“美美美,非常美。”許太平趕緊說道。
楚恬柔媚的笑了笑,忽然撅起嘴巴說道,“親我。”
“你喝醉了,你特么的。”許太平惱火的說道。
“快親我嘛,親人家!”楚恬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將許太平的脖子往自己這邊拉。
許太平的力氣那是沒話說的,楚恬肯定拉不動,眼見著拉不動許太平,楚恬竟然一用力,將自己的上半身往上提,然后直接朝著許太平的嘴就親了過去。
“嗎個蛋,酒品真差!”許太平惱火的抬起自己的一只手,對著楚恬的脖子就是一個手刀下去。
啪的一聲,楚恬雙手一軟,直接昏倒在地。
許太平松了口氣,他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不過眼下楚恬明顯喝多了,他還真不會對喝多的女人出手,這樣顯得他很low。
眼下楚恬睡了許太平的帳篷,那許太平自然不可能進帳篷睡了,他將帳篷的拉鏈給拉上,防止蚊蟲跑進帳篷里,隨后轉身回到了那個小山坡上。
小山坡上還剩幾瓶酒,許太平全部給喝了,然后躺在了草地上,閉上了眼睛。
說來也奇怪,許太平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有很多都裸露在外頭,但是卻沒有任何蚊蟲叮咬許太平。
一夜無話。
第二天八點,許太平就起來了。
按照計劃,他們所有人九點要出發,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許太平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邊上,拉開帳篷。
帳篷里滿是酒精的味道,許太平將身子探進帳篷里,因為他的牙刷毛巾什么的全部放在帳篷的深處,而楚恬又直挺挺的躺在帳篷里,所以他只能一只手撐在楚恬的身邊,然后盡量讓自己的身體往帳篷內延伸。
好不容易拿到了毛巾牙刷,許太平身下的楚恬,忽然睜開了眼睛。
楚恬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許太平在自己的上面,正面對著自己,距離自己大概有三十公分左右。
三十公分,很近,所以楚恬甚至于可以看到許太平的鼻毛。
楚恬愣住了,許太平察覺到動靜,往下一看,看到楚恬醒了,他笑著說道,“你醒啦!”
“你…你怎么會在我的帳篷里,我…我昨晚喝那么多,我失憶了…你該不會,啊!!!”楚恬忽然大聲尖叫了起來。
“我操,你叫什么啊,你喝多了我把你送進我帳篷睡覺了,我在外頭呆了一個晚上!”許太平趕緊解釋道。
楚恬猛地閉上嘴,然后盯著許太平說道,“那你現在干嘛?你是想趁著我早上還沒睡醒,對我干點什么么?”
“有沒有腦子,我要干什么的話昨晚就干了,至于等到現在么?”許太平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昨晚干了?啊!!”楚恬再一次尖叫了起來。
許太平無奈的捂住了腦門,說道,“是不是傻,你不會自己感覺一下么,昨晚有沒有被侵犯。”
“我怎么感覺啊我!”楚恬激動的說道。
“你是雛兒么?”許太平問道。
“什么意思?”楚恬問道。
“就是處,你是不是處?”許太平問道。
“我…我是啊,你干嘛問這個問題啊,你是不是變態啊!”楚恬激動的說道。
“既然是處,那你感覺一下你褲襠,會不會疼?”許太平問道。
“褲襠?不,不疼啊,但是,但是我喉嚨跟脖子疼啊,啊,你該不會是對我脖子做了什么吧?”楚恬緊張的問道。
“我能對你脖子做什么?”許太平問道。
“電視上不是演過么,男人可以把他們的東西放進女人的嘴里…啊,該不會昨晚你就這么做的吧?不然的話我脖子跟喉嚨怎么會疼!”楚恬叫道。
“你特么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懶得搭理你。”許太平說著,拿起自己的牙刷跟毛巾,剛打算從帳篷退出去,楚恬忽然叫道,“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你別想走,我就覺得你最近有點奇怪,你是不是真的侵犯我了?!”
一邊叫著,楚恬還一邊去伸手抓許太平,試圖不讓許太平退出帳篷。
此時許太平是一只手撐地,本就不是很穩當,被楚恬這么一抓,許太平的身子竟然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朝著楚恬的身上砸了下去。
啪的一聲,許太平整個人都壓在了楚恬的身上。
“啊!!”楚恬直接驚叫了起來,而這時候,之前已經被楚恬第一聲驚叫聲給吵醒的很多人,已經都走出了帳篷,等楚恬這一聲尖叫響起的時候,人們循著聲音全部跑了過來。
從帳篷外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許太平壓在了楚恬的身上,整個身體都緊貼著楚恬。
“我的天,這是怎么回事?!”
“上帝啊,這個許主任對可愛的楚老師做了什么?!”人群里傳來一陣陣的驚呼聲。
“媽蛋!”許太平怒吼一聲,單手猛地一拍地面,整個人彈射而起,直接將那帳篷都給撞碎了!
“楚恬,你有毛病啊!”許太平憤恨的叫道,“老子什么都沒做,你非得老子對你做點什么你才開心是么?”
楚恬躺在地上,一臉無辜跟委屈的看著許太平,加上昨晚她晚睡,一雙眼睛紅紅的,頭發也亂糟糟的,看上去十分的可憐。
“許主任,你這是要對楚老師用強么?!”韋恩嚴肅的看著許太平問道。
“用個雞兒強。”許太平翻了個白眼說道,“昨晚她在我帳篷睡的覺,我在外頭睡的覺,我怎么用強了?”
“您昨晚在外面睡覺?一個人?”韋恩驚訝的問道。
“不然呢?難道你陪我睡?”許太平問道。
“可是,你的身上,為什么一個蚊子叮過的痕跡都沒有啊,哪怕一個點都沒有!”韋恩疑惑的問道。
所有人看向許太平裸露在外的四肢,果然白白凈凈的,什么包啊點啊都沒有。
此時是夏天,一個人在野外睡覺,是絕對不可能沒有被蚊蟲叮咬的!
所有人全部帶著懷疑的眼光看向了許太平。
許太平那叫一個惱火啊,這韋恩還真是陰魂不散,這個時候竟然給自己來了這么一手,現在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不招蚊子,這是一直以來的事情,但是這事兒你怎么去解釋呢
“你們不要亂猜了,我,我沒什么事,許主任,應該不是那種人。”楚恬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
“楚老師,許主任剛才都那樣了,你沒必要為他開脫!”韋恩趕緊說道,他好不容找到一個抹黑許太平的機會,哪里會這么放過。
“我相信許主任不是那種會占人便宜的人,剛才他只是進帳篷拿東西,是我不小心拽到他,他才倒在我身上的,我被嚇到了,我才叫出來的,你們不用懷疑他了!”楚恬說道。
眼看著楚恬這么為許太平開脫,眾人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了,畢竟,被侵犯這種事情還得是受害者愿意追究,你要不愿意追究,那別人做什么都沒有用。
不過,就算這樣,大家還都是很懷疑許太平,畢竟,許太平在學校里可是號稱校花殺手,夏瑾萱,宋佳伶,艾瑪這樣的絕世美女,一個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還有更早之前臥底在學校的警花蘇念慈,據說也跟許太平關系匪淺,就這樣一個色中惡鬼,說他對楚恬什么都沒做,那大家是絕對不愿意相信的。
許太平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就是大家都覺得你是怎么怎么樣,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說,然后你還不能去解釋,因為你越解釋大家就越覺得你是心虛。
“楚老師,昨晚你不是跟我睡的么?怎么會跑到這里來?”安迪打著哈欠從一旁走過來問道。
“昨晚我睡不著,所以跟許主任喝了點酒,然后喝多了就…”楚恬有些尷尬的說道。
喝多了?
周圍的人更加堅定了他們的想法了,這許主任肯定是趁著人家喝醉了對人家做了什么。
沒想到啊,許主任竟然會是一個人面獸心的人!
眾人對許太平紛紛投來鄙視的目光,然后氣憤為啥昨晚跟楚恬喝酒的不是他們,如果是面對著楚恬這樣的美女,那有時候人面獸心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許太平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了。
就在這時,卡戴珊忽然從一旁走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說道,“去可以為許主任作證,我今天早上六點多就醒了,我看到許主任留在那邊山坡上睡覺,如果你們現在過去看,應該還能看到那里有許主任壓出的痕跡。”
真是親人啊!
許太平激動的看著卡戴珊,恨不能立馬就對卡戴珊以身相許,來報答她為自己開解的恩情。
“是嘛?那看來是大家錯怪了許主任了!”安迪在一旁說道。
“不多說了,公道自在人心,大家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吧!”許太平說著,深深的看了楚恬一眼,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后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