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在這里?!”周芝蕓驚訝的看著許太平問道。
此時的周芝蕓戴著一個紅色的安全帽,身上穿著十分普通的衣服,頭上的頭發因為汗水的關系而黏在了腦門上,不過卻一點也沒有影響到周芝蕓的氣質。
周芝蕓看起來還是那么的美,而站在周芝蕓旁邊的繁花,也一點都不遑多讓,繁花今年才十幾歲,卻是已經完全長開了,一張俊俏的臉蛋上比周芝蕓多了一份稚嫩,同時也多了一分可愛。
“過來辦點事情,聽說學校已經翻建的差不多了,所以過來看看。”許太平說著,看向繁花說道,“繁花,在這里呆著還習慣么?”
“嗯!”繁花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周姐姐對我很好,我很喜歡這里。”
“這就好!”許太平笑了笑,看向周芝蕓說道,“我以前只知道你能教書,可還真不知道,你連這施工用圖紙都看得懂啊。”
“我大學選修的是建筑設計,而且以滿血分的成績結業。”周芝蕓有些得意的說道。
“是嘛?那這所小學,再多久能夠好?”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等到開學的時候是肯定能好的,現在硬件設施已經差不多了,回頭我們就準備采購教學器材,電腦什么的都得買!”周芝蕓說道。
“錢夠用么?”許太平問道。
“夠!”周芝蕓點了點頭,說道,“小學重建的每一筆錢我都盯著,我估計你給的錢,還能夠用很久!”
“別太省了,該花的地方一定不要吝嗇。”許太平說道。
“嗯!”
在小學這里跟周芝蕓繁花聊了一會兒后,許太平就先一步離去了,畢竟這里是工地,在這里聊天打屁也不好,談情說愛更不對,而且他眼下還有很多事情要辦。
跟周芝蕓繁花告別之后,許太平就離開了太平小學,隨后,許太平又跟阿土聊了一些當年的事情。
因為都已經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很多東西阿土記得并不清楚,所以,要想從阿土這里有突破,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許太平只得選擇離開赤焰鎮,他要等明天吳大軍的尸檢結果,如果尸檢結果沒問題,那一切或許還不會那么復雜,可如果尸檢結果有問題,那許太平的生活,或許就要發生巨大的變化了。
在太陽下山的時候,許太平回到了江源市。
剛到學校簽到下班,許太平就接到了詹妮弗的電話。
電話里頭詹妮弗說他們已經跟市電視臺的人的完成了對接,今天晚上市電視臺的人要請他們一行人吃飯,她希望許太平也能夠一起去。
“市電視臺的人請你們吃飯,你帶我去干嘛?”許太平皺眉問道。
“因為之后你不是要給我們做導游么?市電視臺的人也會跟隨拍攝,這一次的拍攝,是你們江源市電視臺跟我們電視臺一起做的,現在先認識一下也好,而且,你不想盡早的看到我么?”詹妮弗問道。
“好吧,在哪?”許太平問道。
“在你們江源市的梅園酒店,好像是這個酒店。”詹妮弗說道。
“行吧,幾點?”許太平問答。
“六點半,現在六點了已經,你可以過來了!”詹妮弗說道。
“好!”許太平說著,掛了電話,然后打了一輛車往江源市梅園酒店而去。
六點半的時候,許太平抵達了梅園酒店,然后給詹妮弗打了個電話,得知吃飯的包廂是在608后,許太平坐著電梯上了六樓,結果發現,梅園酒店竟然沒有608包廂。
許太平又給詹妮弗打了個電話,仔細詢問之后發現,詹妮弗他們竟然是在江源市另外一頭的梅苑酒店!
兩個酒店的讀音很接近,再加上老外特有的口音,所以許太平就聽錯了,于是,許太平立馬打車往梅苑酒店而去。
與此同時,在梅苑酒店608包房內。
兩張大圓桌的旁邊已經坐滿了人。
這一次為了迎接米國電視同行的到來,江源市電視臺這邊著實是做了一番準備,不僅在設備上對詹妮弗等人提供了力所能及的支持,在相關政策上,也是給予了不小的幫助。
要知道,電視臺與電視臺的合作,其實是非常困難的,特別是國外的媒體跟國內的媒體,因為彼此的傾向性不同,國內比較主張要政治正確,你拍什么東西,不管拍的好壞,首先你必須政治正確,而國外不同,國外更講究的是內容性,他們以內容為主,有時候甚至于會拍一些比較敏感的東西,所以,跨國電視臺合作,在華夏一直屬于幾乎沒有的事情,江源市的這一次跨國電視臺合作,也算是開了一個先河了。
今天晚上的歡迎晚宴,不僅市電視臺的臺長到了,而且贊助這次拍攝任務的贊助商也派來了一個老總做代表。
這次的拍攝,江源市電視臺跟詹妮弗那邊的電視臺,基本上是不花什么錢的,因為有贊助商贊助,這個贊助商是國內一個非常有名的運動品牌,這個品牌跟華夏武術協會也有官方合作,華夏武術協會的制服,都是這個品牌的,這一次拍攝,旨在宣傳華夏武術協會,所以,在華夏武術協會的牽線搭橋下,這個運動品牌才成了贊助商,全程贊助拍攝。
“詹妮弗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華夏這次的贊助商奧特集團的市場部經理,我們的周總!”市電視臺新臺長熱情的為詹妮弗介紹著站在他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
“您好!”詹妮弗臉上帶著親和的微笑,與那個周總握了握手。
“詹妮弗小姐,我在米國生活的時候,經常看你的訪談節目。”周總笑著說道。
“周先生常年在米國生活么?”詹妮弗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拿到了米國的綠卡,我在米國有我的家庭,不過我現在在華夏工作!”周總解釋道。
“詹妮弗小姐,趕緊入座吧,大家都來了,咱們的晚宴可以馬上開始了!”臺長笑著說道。
“我還有一個朋友沒到。”詹妮弗說道,“他去錯了酒店,去了那個梅園酒店,現在正在來的路上。”
“那個梅園酒店到咱們這里至少得有四十分鐘的路程,而且這時候是下班高峰期,他至少得一個多小時才能到,等不了了,咱們先吃吧!詹妮弗小姐,可不能讓周總跟咱們這么多人一起干巴巴的等著你那個什么朋友啊!”臺長低聲說道。
詹妮弗自然懂得一些華夏的規矩,她雖然還想等許太平,但是如果許太平真得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那她還真不能讓這么多人陪著一起等,所以,詹妮弗只得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開始吧。”
“好的,小陳,讓服務員上菜!”臺長對著不遠處一個站著的人說道。
那人點了點頭,隨后轉身讓旁邊的服務員上菜。
詹妮弗頗感興趣的看著這一幕,那臺長跟服務員的距離不超過三米,那個小陳就站在服務員的邊上,臺長說什么話,小陳能夠聽到,那服務員也能夠聽到,但是就是這樣,臺長也不直接吩咐服務員,而是要讓那個什么小陳轉一下話,這或許,就是華夏官場的特色了。
酒菜很快的就被送了上來。
今天晚上是歡迎晚宴,而且臺長跟贊助商代表都來了,那場面自然是十分熱鬧。
詹妮弗參加過不少這樣的宴請,面對著這些華夏官場中人,她自然是游刃有余,再加上詹妮弗本人的酒量十分不錯,所以這酒桌之上的氣氛,那叫一個好,臺長跟周總都喝了不少,尤其是那個周總,喝的更多,因為電視臺的人怎么著也不敢灌臺長酒,所以他們的目標都在周總身上。
吃吃喝喝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詹妮弗起身上了一趟洗手間。
剛從洗手間里出來,詹妮弗就看到了站在洗手間外趴在洗手盆上洗臉的周總。
“周先生!”詹妮弗跟周總打了個招呼。
周總聽到聲音,直起身看了一下詹妮弗,隨后露出一個充滿醉意的笑容說道,“詹妮弗小姐,你也好啊!”
“您喝多了么?”詹妮弗問道。
“喝多?不可能喝多的,我怎么可能會喝多,我酒量很好的,詹妮弗小姐,你可真漂亮啊!”周總瞇著眼看著詹妮弗說道。
“謝謝夸獎,要不要我給您拿一條毛巾擦擦臉?”詹妮弗問道。
“好好好,你幫我擦擦臉!”周總點頭說道。
詹妮弗叫來服務員,讓服務員拿了一條濕毛巾過來,然后遞給了周總。
“你幫我擦吧。”周總閉著眼睛說道。
“周總,還是您自己來吧。我怕我擦不好。”詹妮弗笑道。
“你就給我插一下嘛!”周總忽然睜開眼睛,然后抬起手一把抓在了詹妮弗的手上,說道,“就插一下!”
詹妮弗臉色微微一變,她盡管沒聽出插跟擦的區別,但是還是知道眼前這人似乎要占自己便宜,她趕緊說道,“周總,你干什么?”
“我讓你給我插一下啊,美女大記者。”周總笑道。
“周先生,您喝醉了!”詹妮弗說著,用力將手從周總的手里掙脫了出來。
“就插一下都不行么,美女大記者,我都出錢了,我們公司可是贊助了你們上百萬了!這么多錢,我在米國都能睡一個二線明星了!”周總說道。
盡管知道眼前這人是喝醉了說醉話,但是詹妮弗還是十分的惱火,她努力壓低自己的怒火說道,“周先生,請您尊重我!”
周總瞇著眼看著詹妮弗,咧嘴一笑,忽然張開手臂朝著詹妮弗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