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想的到,許太平竟然會在這時候爆粗,而且還是對一個女人爆粗,這在貴族圈里,那可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會遭到所有貴族鄙視的!
“女婿,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有失體統!”赫敏惱火的斥責道。
“我這人,沒什么優點,就是愛國,誰說我,都沒關系,但是不能扯上華夏,誰扯上華夏,我就跟誰急,不管你是什么狗屁貴族還是什么狗屎舅媽,在我眼里,罵華夏的人,就得該千刀萬剮,狗日馬操。”許太平盯著那個貴婦說道。
“你你你!你怎么能怎么粗鄙,你這個混蛋!!”貴婦被許太平的一大通粗話給說的氣急,指著許太平恨不能把許太平給吃了。
赫倫則也十分惱怒,他對許太平說道,“許太平,這里是我羅什舒亞爾家,你還沒取到我們家的女人,你還只是個外人,你連最基本的做客的禮儀你都不懂么?”
“我不懂啊。”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我就是一個粗鄙的人,你們要是看不慣的話,行啊,不結婚了唄,這樣咱們就不是一家人了,你們也不用看我不順眼了不是?”
“我說你怎么忽然變得粗魯了呢,原來,你是打算逼迫我們取消婚禮啊?!”赫敏恍然大悟道。
“哈哈,我可沒逼你們,不過我可告訴你們,等我娶了艾瑪,咱們做了親戚,那你們可得小心著點我,我這人不怎么好相處。”許太平咧嘴笑道。
“哥哥,這是許太平的計謀,你不用生氣,他不想娶艾瑪,但是又不得不娶,所以只能變現的這么粗鄙,逼迫我們來取消明天他跟艾瑪的婚禮,你不要上當了。”赫敏說道。
“我明白了!”赫倫則點了點頭,隨后冷笑著看向許太平說道,“我這個外甥女婿,你可真是聰明啊,我還真的差點被你給激怒了呢!”
“沒事,這只是開胃菜,我這人其他的不會,說粗話那可是一說能說出一個章節來,還不帶重復的,你們千萬別惹我,一惹我,我就爆粗給你們聽,哈哈!”許太平笑道。
周圍幾個羅什舒亞爾家的人就看看老鼠屎一樣看著許太平,許太平的做派讓他們實在是看不下去,粗鄙的不行,而且還霸道,這樣的人,那放在平時可是連羅什舒亞爾家的門都進不來的,更別說娶羅什舒亞爾家族的千金大小姐了。
“女婿,你盡管爆粗,沒事,每個國家有每個國家的文化,既然你們國家的文化是爆粗,那你盡管暴,我們承受的了,明天這婚,我們是不可能主動退掉的,哪怕你再粗鄙,再混蛋,再王八蛋,我也一定會把艾瑪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赫敏笑道。
“三八,你確定我可以盡管爆粗么?”許太平問道。
聽到三八兩個字,赫敏的臉皮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后說道,“如果你覺得爆粗可以讓你感到開心,那你就暴吧。”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指著赫敏說道,“你這個狗x的傻x,艾瑪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會成為你的女兒,你打著為艾瑪好的名義,做了多少男盜女娼的事情,你這個…”
許太平這么一開口,周圍的人全部安靜了下來,然后聽著許太平在那罵。
許太平這一通罵,竟然一直罵了十幾分鐘,而且很神奇的是竟然沒有一句話是重復的。
赫敏剛開始臉色還很正常,畢竟她已經知道了許太平的套路,可是,當許太平罵到第五分鐘還不帶重復的時候,赫敏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的難看了,她沒想到,許太平的肚子里竟然藏著那么多的罵人的詞匯,那可真是滿嘴都是女性的生殖器官啊,這得是多么粗鄙的人,才能夠說出那種話。
十幾分鐘后,赫敏終于忍不住,站起身直接走出了餐廳,連飯都不吃。
許太平心滿意足的看向了剛才的那個貴婦,繼續開口罵。
這一罵,又是五分鐘過去,那個貴婦被氣的七竅冒煙,最后咬牙離開了餐廳。
罵走了貴婦之后,許太平又看向了赫倫則。
不等許太平開口,赫倫則直接轉身就往餐廳外跑。
赫倫則這一跑,餐廳里其他羅什舒亞爾家的人,也全部著急忙慌的往外跑。
本來熱鬧的很的餐廳,轉眼間就只剩下了幾個服務生。
許太平走到了赫敏之前坐的主座,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要說惡心人,他許太平認第二,還真沒人敢認第一的,羅什舒亞爾家族的人要惡心他,他自然得惡心回去。
許太平其實還真的如赫敏所說的那樣,他打算用一些羅什舒亞爾家的人接受不了
的行為舉動來羅什舒亞爾家的人,這樣的話,保不準這些人一怒之下就取消了明天的婚禮呢?畢竟,誰也不想在家里放著許太平這么一尊罵神,不過,赫敏畢竟是聰明人,一下子就識破了許太平的小伎倆,在赫敏的提醒下,大家也都知道了許太平的想法,那自然而然的,許太平通過激怒羅什舒亞爾家的人,進而讓他們取消婚禮的計劃,就落空了。
許太平坐在赫敏的位置上,有些淡淡的憂愁。
這赫敏都已經瘋了,腦子還那么好用,這可真是沒天理了。
就在許太平發愁的時候,餐廳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許太平一喜,還以為那些人又回來找罵了,抬起頭說道,“你們這些狗x的還…”
話說到一半,許太平就閉上了嘴。
門外,穿著一身典雅束身禮裙的艾瑪,正緩步走進來。
這一身禮裙不像昨天那套禮裙那么緊身,但是還是很修身的,將艾瑪完美的腰腹全部襯托了出來,下身的落地長裙,讓艾瑪整個人看著就如同是童話故事里的公主一樣,艾瑪的長發綁成了辮子,辮子很長,隨著艾瑪的走動在身體的兩側晃動著。
在辮子的末尾處還綁了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這個蝴蝶結讓這一條辮子看起來更加的靈動。
“我聽說你剛才在這里大發神威,罵跑了好多人?”艾瑪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雙手負在身后,緩步走到許太平的面前說道。
“是啊,要說罵人的功夫,你們貴族差的太遠了!”許太平說道。
“我們從小接受的就是不能說粗話的教育,自然不會罵人。”艾瑪搖頭道。
“哎,我其實也不想罵人的,我尋思著看能不能把明天的婚禮給罵掉,不過你媽太精明,我的伎倆被她識破了,她就跑了,也不聽我罵了。”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哎,明天該怎么辦啊!”艾瑪皺著眉頭,搬了張椅子坐在許太平的身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瑾萱他們說有計劃,但是具體是什么計劃我也不清楚,我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帳,說實話,我對瑾萱他們不是很有信心,我覺得還是得靠自己。”許太平說道。
“要不,咱們直接跑吧?”艾瑪問道。
“不能這樣。”許太平搖頭道,“之前我們一直塑造的,都是我們倆相愛的形象,眼下我們結婚,是所有人都期待的,這時候我們有什么理由跑?如果我們跑了的話,那我們之前的一切人設就都崩塌了。到時候,你媽就有足夠的理由重新將你從我身邊帶走,然后將你禁錮,對你為所欲為。”
“那難不成真的結婚么?咱們連男女朋友都不是,而且你的女朋友是瑾萱,是佳伶他們,咱們結婚了,怎么對得起他們啊!”艾瑪激動的說道。
“實在不行的話,明天只能先走過過場!”許太平沉聲道,“明天只是婚禮而已,婚禮不是領證,這還是有區別的,而且咱們是在香水國舉辦婚禮,到時候完事了直接回華夏,誰特么知道咱們在香水國的事情啊。”
“不行的。”艾瑪搖頭道,“對于女人而言,婚禮就等同于是結婚,婚禮的重要性甚至于比結婚證還要來的大,如果我們真的舉辦了婚禮,那瑾萱他們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還有這樣的說道么?”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我特地研究過,對于華夏女人來說,婚禮的重要性是超過結婚證的,因為婚禮是讓大家知道你們關系的最重要的一個方法,也是社會對你們關系的一種認證,很多人可以沒有結婚證,但是不能沒有婚禮的。”艾瑪認真的說道。
“那走過場也行不通了,哎,實在沒其他辦法的話,我也不顧慮那么多了,把你直接帶回華夏,以我在華夏的根基,你媽應該是沒有辦法強行帶走你的。”許太平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我能夠清清楚楚的離開。”艾瑪說道。
“那就看明天瑾萱他們的計劃了,希望他們的計劃能夠成功!”許太平說道。
“嗯!”艾瑪點了點頭,隨后看著許太平,問道,“對了,我一直有個疑問沒有問你。”
“什么疑問?”許太平問道。
“你…為什么不想讓我嫁給王子啊?”艾瑪問道。
“這個…”許太平猶豫了一下,說道…
(今天會有5更,先更3章,蛋姐要去醫院做傷口縫合了,剖腹產,傷口出問題,脂肪液化,最近每天都要去做傷口處理,今天是縫合,所以俺要早一點陪她過去做麻醉,等從醫院回來就再更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