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讓這些女人瘋狂的端木華澤。
端木華澤這一次沒有騎車了,他背著個書包,手里還抱著幾本書,身上穿著學校發的,在很多學生眼里土的不行的校服。
這樣的打扮沒有任何的兩點,但是,搭配著端木華澤的絕世容顏,這一身打扮,似乎在一瞬間也得到了升華。
許太平隱約可以感覺到,端木華澤的身上,在散發著光芒。
那種光芒,似乎是主角才有的光芒!
難道,這端木華澤是傳說中的主角?人生的贏家?
“你們鬧夠了沒有?”端木華澤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人說話,許太平可以感覺的出來,那些妹子似乎都屏住了呼吸。
“許主任,不好意思。”端木華澤看向許太平說道。
“這個,沒什么。”許太平連連擺手。
端木華澤點了點頭,隨后看向面前的妹紙們,開口道,“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
端木華澤這話,讓許太平臉色微微一變,這端木華澤還真敢說啊,這幾百號人,竟然讓他們滾?這就算別人再迷戀他,估計也不可能受得了吧?
“啊!他竟然跟我說話了!”一個妹子激動的叫道。
“是跟我說話,我的天,端木華澤竟然讓我滾,我馬上滾!”另一個妹子一邊說著,一邊往旁邊跑去!
“我也要滾!”
“我也要!”
這些被端木華澤的眉毛給迷亂了心智的姑娘們,全部往周圍四散而開,轉眼間就消失在了許太平等人的面前。
許太平的三觀,再一次被刷新了。
竟然被人叫滾還能這么開心?難道,帥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么?
“請記住我們周六的約定。”端木華澤看了一眼許太平,認真說道。
“記得,記得。”許太平連連點頭,隨后,端木華澤轉身往旁邊的教學樓走去。
“許主任,你跟端木華澤周六什么約定啊?”陳文問道。
“男人之間的約定!”許太平說道,他可沒打算告訴大家他要跟端木華澤切磋。
“這端木華澤進了學校之后一直沒有交女朋友,難不成,他喜歡的,是許主任這種高大威猛的男人?”陳文興奮的問道。
“滾你媽蛋!”許太平笑罵道,“別一看到帥的人沒找女朋友就說人家是gay。”
“是是是!”陳文連連點頭。
許太平轉身回到了保衛室內。
晨間通告的風波,總算是塵埃落定了,不過,許太平估計沒想到,端木華澤臨走之前留下的那句周六的約定,被當場的很多人都給聽到了,而這些聽到這話的人,立即展開了他們豐富的想象力。
用不了多久,各種各樣的有關于許太平跟端木華澤的謠言,一定會出現在江源大學。
保衛室內。
許太平剛坐穩,電話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周小雨打來的。
“許哥…有消息了。”周小雨說道。
“什么消息?”許太平問道。
“您不是讓我查那個孫東福么?就是之前跟李寶路一起做生意,然后被抓的那個?”周小雨說道。
“哦?你找到他了么?”許太平問道。
“不是,我找到了他的家人,然后做了一番調查,這孫東福,確切的出獄時間,是二十一年前,我查了孫東福服刑的那個監獄的相關資料,查到了他的出獄材料,而在孫東福出獄之后,他曾經短暫的出現在他家過,這個情況是我通過走訪孫東福的鄰居獲知的,當時孫東福大概出現了一星期左右,后來就消失了,而按照孫東福妻子的說法,當時孫東福是外出打工去了,不過從那之后,孫東福的鄰居就再也沒有見過孫東福了,聽孫東福的妻子說,孫東福一直在外地打工,沒能回來,但是孫東福每年都會寄錢回家,而且錢還不少,孫東福的家人用孫東福寄回來的錢建了房子,然后又去做了生意,最近十年,孫東福家生意興榮,也算是他們當地的名門望族了,我調查了孫東福家的生意,結果發現,這些生意的背后,很多都有李寶路旗下公司的身影!”周小雨說道。
“這能說明什么?可能是李寶路因為孫東福幫他背了鍋,然后給他們家一些好處呢?”許太平說道。
“當時我也這么想的,可是有一點說不通,那就是孫東福這人不見了,我去查過他們最早的一些銀行的交易記錄,發現最早孫東福給家里打錢的時候都是直接網銀轉賬的,我通過調查,查到了轉賬的銀行賬戶,結果您猜怎么著?轉賬的賬戶,竟然是李寶路旗下的某個公司的賬戶,也就是說,是李寶路旗下某個公司,在最開始的時候每年給孫東福家打錢,后來我又查了李寶路的那家公司,發現那家公司在十幾年前就倒閉了,公司的所有交易記錄都消失了,沒有辦法查到,我當時猜測,孫東福是不是在李寶路手底下的那家公司上班,于是我調查了那家公司的人員構成,結果發現,根本就沒有孫東福這個人,這就奇怪了,沒有孫東福這個人,為什么李寶路手下的公司要給孫東福的家人匯款,而且,孫東福的家人還對外說這是孫東福給他們寄的錢?”周小雨說道。
“然后呢?”許太平問道。
“然后,我就調查了孫東福的老婆,孫東福的老婆叫做段春梅,這女人現在四十多歲,長得非常不錯,不過,在孫東福消失的二十幾年里,這個女人并沒有再找過丈夫,一直都是一個人,我查了這個女人許久,最終,我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有私生子!”周小雨說道。
“私生子?”許太平驚訝的問道,“什么私生子?”
“這個段春梅有一個兒子,是跟孫東福一起生的,今年二十多歲了,但是,除了這個兒子,段春梅還有個兒子,今年十二歲,而且,她的這個兒子,并不在他們當地,而是在他們那邊的省會城市!平時由專門的保姆照顧,行事十分低調,而且,段秀梅也很少會去省城看他,我也是通過監聽段秀梅才知道他還有這么個兒子。”周小雨說道。
“這好像也沒什么吧?她跟別的男人在外面生了個兒子,很正常的事情。”許太平說道。
“接下去,最重要的來了。”周小雨笑著說道,“許哥,你猜,這個小孩叫什么名字?”
“叫啥?”許太平問道。
“叫李江泰!”周小雨說道。
“李江泰?我怎么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許太平說道。
“李江泰,李江山,這兩個名字是不是差不多?!”周小雨說道。
“我擦咧,你這么一說還真是!!”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那個李江泰身邊除了保姆之外,還有名義上的一對父母,那對父母說是父母,但是通過手下的觀察匯報,他們更像是保鏢!這一對父母幾乎二十四小時跟在李江泰的身邊!”周小雨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李江泰,是孫東福的老婆,跟李寶路生的?”許太平問道。
“有可能!”周小雨點頭道,“不然怎么會叫這么個名字?難道是巧合么?”
“還查到其他的什么了么?”許太平問道。
“當然!”周小雨有些得意的說道,“段春梅這個女人,很有錢,四十多歲,如果他跟李寶路有一腿,以李寶路那么日理萬機的人,自然不可能經常跟段春梅那啥,所以,我就讓人緊盯著段春梅,包括她身邊的人,結果我發現,段春梅幾乎每星期的周三,周五,周天,都要去他們當地的一家健身會所健身,而且幾乎每次去,都是下午兩點,然后一直到晚上的五點,之后段春梅都會換一身衣服離開,隨后,我就安排人混入了那架健身會所,結果發現,段春梅每一次去那個健身會所,都會找一個叫做李新勇的私教上課!”
“難道說,段春梅跟私教好上了?”許太平問道。
“確實!”周小雨說道,“那個私教我見過,三十歲左右,非常壯,也很帥,他們每次上課,有一部分時間是在公共區域,可以讓人看到,似乎是為了掩人耳目,之后他們會進入一個單獨的教室內進行瑜伽練習,那個房間誰都進不去,咱們的人也進不去,不過,這難不倒咱們,我調查了一下李新勇,發現李新勇這人愛喝酒,于是,我們找到了李新勇的朋友,稍微付出一些代價,就成功的打入了李新勇的圈子,然后在某一次喝多的時候,我們故意將話題引到了女人上,男人嘛,總是喜歡炫耀自己在女人身上取得的成績,所以,李新勇就跟我們說了,他上了他們健身會所的一個長得很不錯的中年女人之類的,當時我們就知道他說的是段春梅,之后,李新勇還得意的告訴我們,他手上還有段春梅的把柄,當時李新勇并沒有說把柄是什么,后來我們的人直接把李新勇抓了,打了幾頓之后,李新勇就把什么事都告訴我們了。”
“什么事?”許太平問道。
“他說,他有一次在跟段春梅搞完之后,段春梅親口跟他說,在二十一年前,段春梅跟別人一起,親手把他剛從監獄出來的老公給殺了!然后還拋把尸體給扔進了河里!然后段春梅還很得意的說他的老公的尸體到現在還沒找到,所以也就沒有警察來找他。”周小雨說道。
一聽到周小雨這話,許太平整個人猛地就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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