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勞倫斯先生,您,您是說,您真的有一個師父?還是叫許太平?”白人女人驚訝的問道。
“是啊,沒想到吧?哈哈!”勞倫斯笑著說道,在半年多以前,他被迫認了許太平做師父,當時這件事情被勞倫斯當做了恥辱,后來電視臺播出他跟許太平的訪談節目的錄像的時候,他還特地打過招呼,讓電視臺的人把拜師的過程給剪輯掉了,不過,雖然如此,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知道了他被迫拜師一個華夏保安的事情,幸運的是,這件事情只是被當做一個玩笑傳了一段時間,之后很快就被人淡忘了。
當初因為這件事情,勞倫斯還解雇了自己的經紀人,雖然那經紀人沒有什么過錯,但是勞倫斯總得有個人發泄一下吧?
不過,誰能想到呢,當初那個上電視跟自己一起訪談的華夏年輕人,竟然會在不久之前成為了華夏首富?
這可是一個牛X到不行的身份啊,哪怕是一向自視甚高的西方人,對于這個身份也必須要重視,因為這個身份代表著的,是巨額的財富。
勞倫斯其實也是在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作為一個西方人,他其實一點都不關系華夏,他更關心的是他接下去要參演什么電影,要上什么節目,要跟哪個大牌的藝人合作,今天之所以知道許太平成為了華夏首富,也是因為許太平的團隊來到了洛城,洛城很多人都在傳這個消息,勞倫斯也聽到了這個消息,然后突然發現,很多人傳聞的帶隊來的華夏首富,竟然就是自己的師父。
這可真的是天上掉下了大餡兒餅啊!
這年頭,什么關系最靠譜?一個是親人關系,再之后就是師徒關系了,華夏不是有一句老話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之前勞倫斯覺得許太平就是個屌絲保安,所以羞于跟人說他跟許太平的關系,結果現在許太平變成了華夏首富,那就是說,他勞倫斯的師父就是華夏首富了,這變化可就不是一般大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師父當了首富,那這徒弟的地位肯定會迎來巨大的變化,對于勞倫斯來說,這天上掉下的餡兒餅,砸的他那叫一個舒坦啊。
他勞倫斯早已經退出了好來屋的核心圈子,這一次保不準可以利用這個身份打一記漂亮的翻身仗。
每每想到這,勞倫斯都覺得美滋滋的。
“確實,確實沒想到。”白人女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后說道,“那個,勞倫斯先生,那什么,剛才打電話來的那個人,好像,好像說他叫許什么來著,說是你師父。”
“啊?!”勞倫斯一個轉身看向了身后的白人女人,連臉上的妝畫花了都不管了。
“你再說一次?”勞倫斯問道。
“剛才打電話過來那個男人,說,說他是你的師父,叫許什么,我沒記住。”白人女人說道。
“許太平?是不是叫許太平?!”勞倫斯激動的問道。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白人女人說道。
“你!你這個混蛋,那你跟他說什么了?”勞倫斯問道。
“我,我就跟他說,讓他別騷擾您,勞倫斯先生,我真沒想到,對方,對方真的是您的師父,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的樣子。”白人女人帶著哭腔說道。
“你這個家伙,把手機給我,對方的電話多少?”勞倫斯問道。
“電話?”白人女人趕緊拿起手機看了一下,隨后說道,“電話是XXXXXX。”
勞倫斯一邊聽一邊按下了電話號碼。
電話順利的打了過去,過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頭的人才把電話接起來。
“喂!”
一聽到這聲音,勞倫斯整個人立馬哆嗦了一下,雖然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但是再一次響起的時候,勞倫斯還是馬上能
確定,這聲音,就是他那可愛可敬的師父的聲音啊!
想當初,這聲音幾乎成為了勞倫斯的夢魘,勞倫斯在那次節目錄制結束之后還經常在夢里聽到這聲音,每每聽到,那都是噩夢的開始,而現在,這聲音就如同是天籟一樣,讓勞倫斯整個人都變得耳聰目明,身心愉悅。
“師父!”勞倫斯張嘴喊出了那兩個拜師之后再也沒有喊過的字。
“哦?是勞倫斯?”電話那頭傳來了似乎有些驚訝,但是又有些平淡的聲音。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師父許久未見親愛的徒弟所發出的聲音!
一定是自己的經紀人得罪了師父,所以師父才表現的如此冷淡!
勞倫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經紀人,然后堆滿笑容說道,“是我,師父,您還記得我,真是太讓我高興了!”
“哎,我記得你,我肯定記得你啊,你我是唯一的一個徒弟,不過,為師很難過啊,你并沒有把為師的事情告訴給你身邊的人,看來,你是覺得當我的徒弟很丟你的臉啊,為師很傷心啊!”許太平在電話那頭嘆氣道。
“師父,沒有,絕對沒有!!”勞倫斯激動的說道,“我這個經紀人是新請來的,所以她不知道我跟您的關系,在我的身邊,我所有的朋友,我經常都會跟他們說,我拜了一個華夏非常厲害的武林高手為師,我的師父不僅身手厲害,而且他還像超人一樣樂于助人,這個世界上,高手很多,但是像師父您一樣愿意去幫助別人的太少,每次想到半年多前師父在我們這所做的一切,我都會感覺到一陣陣的感動,師父,我一輩子都會以是您的徒弟為榮,真的!”
“勞倫斯啊,你能這么說我很欣慰啊!”許太平的聲音似乎變得溫柔了許多。
一感受到許太平聲音的變化,勞倫斯立馬說道,“華夏有一句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是我的師父,那在我心里,你就是如同父親一樣的存在!”
“是么?那…叫一聲爸爸來聽聽。”許太平說道。
“…”電話這邊的勞倫斯頓時有些尬住了。
叫爸爸?這…這怎么能叫的出口,雖然西方國家比較不在乎這種倫理綱常啥的,但是叫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人爸爸,這似乎…有點太那啥了吧?想他勞倫斯,好歹也是米國國內曾經的巨星,可是登過格萊美的舞臺,拿到過好萊塢獎項的,讓他屈尊叫一個三十歲出頭的華夏男人爸爸,這豈不是太侮辱人了?
勞倫斯一邊想著,一邊開口道,“…爸…”
“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電話那頭的許太平笑道。
勞倫斯趕緊把那一個還沒喊出來的字給吞了進去,然后看了一眼旁邊的白人女人,說道,“還不快滾,留在這里礙眼么?”
“是是是!”那女人趕緊轉身離去。
“師父,我聽人說,你來了洛城是么?師父啊,這洛城可是我的家,那也就是你的家,你來洛城怎么能不跟我說呢?我拜您為師這么久了,空掛著您的徒弟這樣一個身份,但是卻從為幫您做過任何事情,更沒有盡過孝道,師父,不管您這一次來多忙,形成多滿,我都希望您能夠抽出一點時間,讓徒弟我孝順一下您!”勞倫斯說道。
“會有機會的!”許太平說道,“我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我的電影進好來屋評選奧斯卡的事情,到時候可能需要你幫我引薦一些人,我聽說你在好來屋也混了幾十年了,人脈肯定是有的吧?”
“這肯定的,奧斯卡委員會的人我都熟,有我牽線搭橋,絕對沒有問題,師父只要您有需要,隨時告訴我,我立馬幫您聯系人!”勞倫斯說道。
“行,這事兒就這么說定了,對了,我晚上要去參加一個晚宴,你要一起來么?”許太平問道。
“晚宴?一起?是…跟誰的晚宴?”勞倫斯小聲的問道。
“跟萊因哈特。”許太平說道。
“萊因哈特?”勞倫斯眉頭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后說道,“師父,您怎么跟這人在一起?”
“哦?跟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么?”許太平問道。
“您可能不知道,這人…是米國這邊一個叫做白K會的組織的高級干部,這白K會,是一個面向白人的組織,只收白人精英,這個組織…對其他膚色的人并不是非常友好,在米國這邊甚至于被經常詬病,白K會的人一般不會主動接觸其他膚色的人,一旦他們接觸,必然是有所圖謀的,所以,師父,萊因哈特愿意跟你在一起,想來,對你一定是有圖謀的!”勞倫斯說道。
“還有這事兒?”許太平笑著說道,“云鵬也沒跟我說過這件事情,我還不知道,你過來么?過來的話一起吃飯,萊因哈特說,晚上會有不少上層社會的人來。”
“這個,吃飯就算了,師父,晚上我還有一個節目要做,不過,師父,作為您的徒弟,我給您一句忠告,一定要遠離白K會的人,一定要!”勞倫斯說道。
“明白了,那我先去吃飯了,咱們回頭再聊!”許太平說道。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