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的身體,貼在了地下室外頭的天花板上。
在許太平的下面,兩個FIB的特工正在走動。
許太平神色平靜,整個人猛地往前一竄。
下一刻,許太平來到了另一扇門的前頭。
一個特工剛好背對著這一扇門!
許太平并沒有推門而入,因為這扇門并不是林善平的辦公室的門。
許太平猛地彎腰往前一滾,在他身前的特工轉身之前,許太平躲進了旁邊的一個拐角處。
剛好,許太平身前的特工轉過身來,并沒有看到許太平。
許太平馬上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那轉過身來的特工臉色嚴峻的往許太平這邊走來,之后,從許太平的面前走了過去。
他并沒有往許太平這邊看,因為他并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等這人從自己面前走過的時候,許太平一個貓腰從角落里沖了出來,然后三兩步沖到了林善平的辦公室面前。
林善平的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
許太平并沒有感覺到門后有任何人活動的跡象,所以,許太平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而后將門給重新虛掩上。
辦公室內一片黑暗。
許太平徑直走到了辦公桌前頭,然后開始翻找了起來。
剃刀之前給許太平的那留有后門的圖紙,許太平已經記下了,按照剃刀說的,林善平的圖紙內容跟許太平手上圖紙的內容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只有在少數幾個非常微不足道的地方有不同,所以,許太平只要找到跟他手上那張圖紙差不多的圖紙,然后將其替換就可以了。
許太平快速的翻找著林善平的辦公桌,結果并沒有找到類似的圖紙,隨后,許太平在書房的其他地方翻找了起來。
終于,許太平在書柜的某個暗格處,找到了一個保險箱。
保險箱很小,大概也就一般保險箱一半的大小。
保險箱已經上鎖,而且用的是非常復雜的鎖。
許太平從腰間拿出了一個聽診器,把聽筒放在了自己的耳朵里,隨后把另外一段貼在了保險箱的鎖上。
就在許太平打算開始解鎖保險箱的時候,許太平忽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許太平微微皺眉,把聽診器給收了起來。
他看了一下面前的保險箱,隨后又轉頭看了一眼那虛掩著的門。
沉默幾秒鐘后,許太平起身走到了虛掩著的門的門口往外看去。門外,依舊有特工在走動。
這些特工全部非常勤奮,非常認真,一絲不茍。
看到這些特工,許太平眼睛陡然一亮。
他之前進來這個辦公室的時候就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這辦公室外的守備那么嚴格,辦公室內竟然這么久都沒有人來看過,這很明顯不符合常理,如果說那圖紙真的在辦公室里的話,這些特工不可能不進來辦公室走動,就算圖紙是在保險箱里,特工也不可能如此大意,而讓特工如此放心這個辦公室的原因,那很有可能就是,圖紙根本就不在辦公室里,甚至于,這辦公室本身就是個陷阱,一個為了讓人闖進來就出不去的陷阱,也只有這樣,這些特工才沒有在這個辦公室內走動。
要知道,在外面,就算是廁所門口,每隔半分鐘左右也會有人進去看一遍,怎么可能這辦公室就一個人來走動都沒有呢?
許太平站在靠門的位置,在他看來,圖紙是絕對不可能會在這個辦公室里了。
那個保險柜里頭,許太平覺得最有可能放的,應該會是類似于警報器一樣的東西,只要打開保險柜,警報器就會響,到時候他只能逃走。
既然圖紙不可能在辦公室里,那會放在哪里?
許太平再一次透過門縫往外看去。
他仔細的算著這些特工走動的規律,忽然發現,所有特工,幾乎都會在三十秒到一分鐘的時間內,經過某個房間,而那個房間,按照之前剃刀給的圖紙,應該就是林善平的房間。
看到這一幕,許太平心中已經了然,在仔細的計算過后,許太平趁著一個空檔,溜出了辦公室,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林善平房間的門口。
此時夜色已深,林善平的房間里房間里隱約傳來沉重的呼嚕聲。
這倒是給了許太平極大的便利,至少許太平可以確認,房間里的林善平,正在睡覺。
許太平推卡門走了進去,然后反手將門關上。
房間內開著昏暗的燈。
床上,兩個人正躺在那睡覺,其中那男人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許太平看了一下床上的男人,跟自己看到的林善平的照片長得一樣,應該就是林善平了。
許太平并沒有將注意力過多的放在林善平的身上,他轉過身,在房間里搜索了起來。
這房間并不大,所以很快就搜索了一遍,但是許太平并沒有發現任何的圖紙。
許太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再一次來到了床頭,看向了床上的林善平夫婦。
在許太平看來,圖紙不可能不在房間里,因為這個房間是那些特工來的最頻繁的一個房間,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小心翼翼的開門往里看,如果圖紙不在這里,那些特工不可能如此在意這個房間。
就在這時,許太平忽然注意到,睡在林善平旁邊的那個女人的頭發上,插著一根簪子。
這簪子并不細,看著像是玉做的。
這女人帶簪子,無可厚非,可睡覺的時候還帶著簪子,這就有鬼了。
許太平悄然走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湊到那簪子上看了一下。
這簪子很漂亮,在簪子靠近尾部的位置,略微可以看到一道細痕。
看到這細痕的時候,許太平心中就已經了然了。
許太平從口袋里拿出一枚膠囊,而后把膠囊打開,將里面的粉末灑在了林善平跟那個女人的臉上。
隨后,兩人徹底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許太平將女人頭上的簪子給取了下來,而后按在屁股的位置稍微一轉。
整個簪子的尾部就被許太平給轉了下來。
一張卷起來的紙,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許太平趕緊將那張紙給取了出來,而后打開。
紙上是一串串許太平看不懂的代碼。
雖然許太平看不懂這代碼,但是,許太平可以肯定的是,這跟自己帶來的那張紙上的代碼,看著差不多。
許太平將自己帶來的圖紙從那筆筒一樣的東西離拿了出來,然后打開對比了一下,發現上面寫的東西幾乎一模一樣,而且許太平發現,不僅圖紙的內容幾乎一模一樣,這圖紙的材質也是完全一樣的。
一看到這,許太平就不得不佩服國家情報部門的能力,他們竟然連林善平用什么圖紙寫的代碼都掌握了。
許太平將自己帶來的圖紙卷了起來,然后放進了那個簪子里,隨后,他又將那張原來簪子里的圖紙給收了起來。
做完這些,許太平功成身退,靠著強悍的伸手,再一次的回到了地下室,而后,許太平通過地下通道悄然回到了比弗利山莊八號別墅里。
別墅內,那個女人依舊在沉睡。
許太平走到房間燈的開關處,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鈕。
啪嗒一聲,房間內一盞曖昧的紅色燈,亮了起來。
別墅外,負責盯梢許太平的人看到這一盞燈亮起了,有人忍不住說道,“看來這許太平玩的很開心。”
“誰讓人家有錢呢!”旁邊一人羨慕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處。
同樣是距離別墅幾百米遠的地方。
一個男人正時刻盯著許太平這里,當他看到許太平房間內紅色的燈亮起來的時候,這個男人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隨后轉身離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亮,許太平光著上半身,推開了房間的門,走到了泳池的邊上,伸了個懶腰,隨后,許太平縱身跳入了泳池內。
沒多久,那陪了許太平一個晚上的美女也走出了房間,然后也直接跳入了水中,跟許太平在水里嬉戲了起來。
另外一邊。林善平的家中。
林善平將自己妻子頭上的簪子交給了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
“芯片的制造代碼都在這里面。”林善平說道。
“你想要的一切,我們也已經打到了你的賬戶里,林先生,希望你能夠繼續完善芯片,讓我們的實力評測系統,比華夏的系統更加的現金!”穿著軍裝的男人接過簪子后說道。
“只要你們能給我我想要的東西,這一切都不是問題!”李善平笑著說道。
“合作愉快!”穿著軍裝的男人伸出手去,跟林善平握了握手,隨后轉身離去。
浩浩蕩蕩的車隊,護送著這芯片的代碼,離開了林善平的家,前往了其他城市的某個研發中心。
在這里,一塊塊的新片根據代碼制作了出來,隨后被分送到了各個城市。
隨后,米國政府對外公布,他們將會在一周后,對他們自主研發的第一套實力評測系統“超人”公開演示,在演示過后,他們將會在全國各地投入使用這一套“超人”系統。
整個米國大地上一片歡呼之聲,很多米國人都十分的高興,因為他們終于也研究出了屬于他們的實力評測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