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風起云涌。
許太平策馬奔騰,試圖讓妖狐爽死,只可惜,妖狐的身體異于常人,最終妖狐還是沒有爽死,或者說被許太平殺死。
一個多小時后,妖狐,或者說九方念藍再一次穿好了衣服,離開了許太平的房間。
許太平坐在沙發上,光著身子,嘴里忍不住嘀咕道,“真特么是個狐貍精啊…”
這一次九方念藍離去,就沒有再回來了,或許,是她已經得到了某種程度的滿足,而在得到滿足之后,她的意志就足以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再接近許太平。
“拉塞爾,幫我查一下九方這個姓氏。”許太平說道。
“好的,主人…正在查詢,目前該姓氏在全國總共有兩萬五千七百人,其中并沒有任何一個人叫做九方念藍。”拉塞爾說道。
“沒有么?”許太平挑了挑眉毛,如果拉塞爾查不到這個名字,那就意味著有可能妖狐說的是一個假名字,也有可能是因為妖狐原本的這個名字已經被徹底抹去了。
“看來是真的被清除干凈了一切歷史!”許太平感嘆了一聲,隨后說道,“拉塞爾,給我買一張回江源市的機票。”
“主人,我們不坐戰機回去了么?”拉塞爾問道。
“不。”許太平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我們要坐客機大搖大擺的回去,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安然無恙的回去了。”
“好的。”拉塞爾說道。
半個小時后,許太平坐上了前往機場的出租車。
另外一邊,妖狐也已經回到了警局的內部招待所。
她剛打算開門回自己房間打理一下自己,這時候,她旁邊房間的門開了。
狂狼從門內走了出來。
“你昨晚沒回來?”狂狼皺眉問道。
“你怎么知道?”妖狐一邊問著,一邊打開了門。
“因為我沒有聽到你回來的腳步聲。”狂狼說道。
“哦。”妖狐隨口哦了一聲,然后走進自己的房間。
狂狼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徹夜未歸,這不符合咱們的紀律。”狂狼說道。
“你可以去跟雷霆打報告。”妖狐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我不會這么做的,不過,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你這個晚上去了哪里?”狂狼問道。
“狂狼,你不覺得,以你的身份,來問這個問題很奇怪么?”妖狐皺眉看著狂狼說道。
“我只是關心你,那個足以殺死血霸的人有可能還在G市,更有可能他正在某個我們看不到的地方看著我們!”狂狼認真說道。
“如果他真的想對我們怎么樣,那我覺得,我們這些人,其實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危險!”妖狐說道。
“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的勢可以互相增強,我們這幾個人,任何一個人的實力都不算是最頂尖,可一旦我們聯手,我們的實力絕對碾壓血霸!所以,我覺得,你一個人徹夜未歸,不僅是對你自己安全的不負責,同樣也是對我們整個團隊不負責。”狂狼說道。
“好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我要去換個樣子了,你是打算在這里看著么?”妖狐問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昨天晚上你去了什么地方,一個晚上沒回來?”狂狼問道。
“我沒有回來,跟你有關,但是我去了哪里,好像真的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吧?狂狼,你是不是有點管太寬了?”妖狐皺眉問道。
看到妖狐似乎不高興了,狂狼趕緊解釋道,“我…我只是想搞清楚一下,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嗯,去吧,回頭辦公室見。”妖狐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了一下衣領,在脖子上撓了一下。
這一撓,讓狂狼愣住了,因為狂狼看到了妖狐衣領后面一個紅色的印子。
作為一個成年人,狂狼自然知道,那個紅色的印子,叫做吻痕。
“你脖子上怎么會有吻痕?!”狂狼激動的質問道。
“吻痕?”妖狐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說道,“我脖子上有吻痕,這跟你沒關系吧?”
“怎么沒有關系了?!”狂狼激動的說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你最近幾年不是一直都沒男朋友的么?怎么現在脖子上突然有了吻痕?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哪個男的過夜了?!”
“我們是同事,狂狼,我對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至于我昨晚是不是跟哪個男的過夜,這跟你沒有一點關系,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真要換樣子了!再見吧。”妖狐說著,朝著門口指了指。
“妖狐,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以為工作中的你只是一個假象,沒想到,現實里你竟然也是一個如此不檢點的女人!!”狂狼沒有走,而是站在那指著妖狐憤怒的咆哮著。
他的咆哮聲吸引到了許多隔壁房間的人的注意,旁邊好幾個房間的門都打開了,人們從里面探出了腦袋,看著妖狐的這個房間。
“你說我不檢點?”妖狐皺眉看著狂狼問道。
“不然呢?這一次你是出來出差,組長已經說過了,晚上盡量不要出去,你呢?你倒好,一出去一個晚上,而且還是跟一個男人鬼混一個晚上,不是不檢點是什么?而且,你一直都沒有男朋友的,怎么昨天晚上就會跟一個男的鬼混?是不是一夜晴?還是說是你約的?”狂狼質問道。
妖狐看著狂狼,沉默了良久后,聳了聳肩,說道,“隨你怎么說吧,反正…你跟我只是同事而已。”
說完,妖狐將狂狼推到門口,直接伸手將門關上。
一聲悶響,幾乎讓狂狼發瘋。
他喜歡了妖狐好幾年,本以為妖狐這幾年沒有男朋友,他可以有機會近水樓臺,沒想到,妖狐昨天晚上竟然會跟一個他不知道的男人共度良宵,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狂狼的心臟就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抬起手,想要一巴掌將面前的門拍碎。
就在這時,一個咳嗽聲,忽然從旁邊傳來。
聽到這有些熟悉的聲音,狂狼停下了手,看向了旁邊。
只見雷霆正從旁邊的一個房間內走出來。
“一大早的,吵吵嚷嚷的,算什么體統?這里可不僅有咱們的人,還有其他過來公干的人,狂狼,你是嫌不夠丟人么?”雷霆皺眉問道。
“老大…”狂狼激動的走到雷霆的身邊說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妖狐一個晚上沒回來,而且她的脖子上竟然還有吻痕!”
“有吻痕怎么了?組織上也沒規定咱們不能搞男女關系啊,不要違反紀律就可以了,妖狐也老大不小了,等她可以退役了,她也需要有自己的家庭,你喜歡人家,但是你沒有權利去干預人家的生活,明白么?”雷霆嚴肅的說道。
“我…明白了!”狂狼咬了咬牙,點了點頭,看向妖狐房間的門。
他的眼里,開始出現了恨意。
此時的妖狐還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同事已經恨上了自己,還有那個跟自己鬼混了一個晚上的男人。
妖狐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去。
白潔的皮膚,在晨光的照耀之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在那皮膚上隨處可見紅色的吻痕。
這些,都是許太平留下的。
許太平是一個狂野的人,狂野到每一個女人跟他纏綿的時候,身上都會留下許多他的痕跡。
“我真的不檢點么?”妖狐在徑直面前轉動了一下身子,隨后笑著聳了聳肩,自語道,“那又怎么樣呢?”
G市機場。
載著許太平的出租車,抵達了G市機場。
許太平還沒吃早飯,所以下了車就近進了一家麥當勞,給自己買了一個巨無霸外加一杯不加糖的咖啡。
拿著早餐,許太平從麥當勞走了出來。
此時的許太平看起來跟一般趕路的人沒有什么區別,他站在路邊,一邊吃著漢堡,一邊喝著咖啡。
對于許太平而言,他吃的了十幾塊錢的漢堡,也能吃的慣幾萬塊錢一道的菜。
“兒子啊,你可得好好讀書,不然以后只能站路邊吃麥當勞。”一個中年人帶著小孩從許太平面前走過,一邊走一邊說。
“對,要好好讀書!”許太平笑著對那小孩眨了眨眼。
那小孩疑惑的看著許太平。
“走吧,沒什么好看的。”中年人拉著自己的孩子往前走去。
許太平笑了笑,三兩口將漢堡吃完,把咖啡也給喝完,然后剛打算走呢,就在這時,幾輛黑色的豪車從遠處開了過來,這幾輛車全部掛著豹子號的牌照,吸引了無數路人
之前從許太平面前走過還順帶著鄙視了一下許太平的那個父親趕緊拉著自己兒子站住腳,然后指著豪車車隊說道,“看到沒有,以后你好好讀書,你就能坐上這樣的車!”
就在這個父親話音落下的時候,這列車對停在了許太平的身前,隨后,陳漢勇,還有幾個他手下的頭家,全部從車上走了下來,走向了許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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