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我們這里查了一下您的身份,您今年三十八歲了,但是并沒有結婚生子。”女接線員說道。
“是的,我沒什么錢,又丑,所以也沒有女的看上我!”許太平說道。
“我覺得一個男人,心靈美才是最重要的。”女接線員說道。
“真的么?那…請問一下你結婚了么?”許太平問道。
“我?我并沒有。”女接線員說道。
“那我可以要一下你的電話號碼么?”許太平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需要等我下班的時候,我已經記下了你的電話號碼,等我下班的時候,我會主動聯系你的。”女接線員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許太平開心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輛許太平之前看到的車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車停好之后,幾個人從車上下來,登時將許太平給圍住了。
“你們干什么?!”許太平拿著電話,驚訝的看著這幾個人。
“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是國家安全部門的。”其中一個人拿出一個證件在許太平面前晃了一下,然后就把證件收了起來。
“給我看仔細一下你的證件!”許太平說道。
“趕緊跟我們走!”一個壯漢一把抓住許太平的手說道。
“警官,有人要抓我!”許太平激動的叫道。
滴滴滴!
電話那頭傳來了忙線的聲音,那個答應了給許太平打電話的女接線員,將許太平的電話給掛了。
“你們干什么?!”許太平叫道。
那幾個人沒有多說什么,強迫著將許太平給壓到了車上,而后,車子快速的駛離了現場。
車內,許太平被人套上了一個黑色的頭套,同時,許太平的雙手也被人用手銬給銬了起來。
車子開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停了下來,隨后,許太平被人從車上推了下來,壓著往前走去。
走了沒一會兒,許太平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隨后,許太平被人摘去了頭套,用力的往前一推。
許太平踉蹌了幾步,停了下來,而后轉頭看向身后的人。
在他的身后是強行帶走他的幾個人。
“揍我介紹一下,我是國家安全部的基里連科。”一個看著三十歲左右的鷹鉤鼻男人冷著臉對許太平說道。
“你們抓我干什么?!”許太平激動的問道。
“我們想問你一下,西北礦場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現在還有多少人知道西北礦場的事情?”基里連科問道。
“是…是我朋友告訴我的,他,他就在西北礦場,他說西北礦場死了很多人,讓我幫忙報警,我就以我朋友的名義報警了。”許太平解釋道。
“你朋友?他在西北礦場干什么?”基里連科問道。
“我去找他朋友,他朋友就在西北礦場。”許太平說道。
“那你朋友為什么不自己報警?”基里連科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他就是打電話給我了。讓我幫忙報警,我想他應該是怕招惹上什么事情吧?”基里連科說道。
“那你之前報警了為什么把手機給丟了?”基里連科又問道。
“我也怕招惹上事情啊,所以我就買了個新的手機報警了,然后把手機丟了,但是,我沒看到有警車出警,所以我只能再打個電話報警,沒想到你們就來了。”許太平說道。
基里連科跟他身邊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后,基里連科突然對許太平說道,“給你朋友打個電話,讓他留在原地等著。”
“讓他在原地等著?我剛才打了他的電話了,但是沒打通,那個地方你也知道,信號不是很好,不過我想,我朋友應該早就跑了吧,聽他說,一百多個人都死了,這得是多恐怖的事情啊,他肯定不敢在那個地方呆著。”許太平說道。
“你說的倒也有點道理。把你朋友的電話給我們,我們會嘗試聯系他的。”基里連科說道。
“我朋友的電話是XXXXXX。”許太平隨口報了個電話給基里連科。
“很好!”基里連科點了點頭,隨后把手伸向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而后將槍口對準了許太平。
“你干什么!”許太平驚駭的問道。
“西北礦場的事情是國際機密,現在,我以出賣國家機密罪,判處你死刑!”基里連科說完,直接扣下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
許太平沒有倒下。
他一個閃身,來到了基里連科的身后,將他身后的幾個人全部放倒。
基里連科一驚,猛地轉過頭想要繼續射擊…就在這時,一道寒光一閃而過。
基里連科手中的槍直接被切成了兩半。
哐當一聲,半截槍身落地。
咔咔咔!
基里連科接連扣動了扳機,但是只聽到了咔咔咔的聲響。
“你是什么人?!”基里連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許太平問道。
“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一下。”許太平說道。
“什么問題?”基里連科問道。
“西北礦場為什么會死那么多人?西北礦場到底隱藏了什么秘密?”許太平問道。
“我不知道!”基里連科連連搖頭。
“我不喜歡不誠實的人。”許太平看著基里連科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不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那…你就沒有繼續回答的機會了,我再問一遍,為什么西北礦場會死那么多人,西北礦場隱藏了什么秘密?”
“你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會說,不過我奉勸你,在這片大地上,殺了我,你一定會遭到無窮盡的追殺的,我的老板不會放過你的!”基里連科說道。
“是個男人!”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一刀過去,直接解決了這個男人,他不是不會刑訊逼供,但是他已經從基里連科的眼中看到了求死的心,一個人一旦求死,那什么刑訊逼供都沒有異議了。
基里連科是一個接受過非常嚴格的保密訓練的人,而這種人一般來說都會是各個組織的精銳。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在掩蓋西北礦場的秘密?
許太平有一種感覺,發給自己短信的那個人,似乎就是跟西北礦場的秘密有關。
許太平本打算從基里連科這些人身上打開突破口的,但是眼下看來,這個突破口只能從其他的方向打開了。
夜色降臨。
莎拉波娃換好普通的衣服,走出了雅克力城警察局。
莎拉波娃是警察局的一個接線員,每天的工作就是負責接聽雅克力城人民的報案。
莎拉波娃今年三十歲,但是還是單身,未婚,在男人少女人多的白熊國,這個年紀沒有結婚倒也不算晚。
莎拉波娃習慣下班后去喝一杯,所以今天晚上,莎拉波娃來到了她平日里經常來的“美麗女士”酒吧。
這家酒吧的酒偏貴,所以可以將那些嗜酒如命的礦工酒鬼擋在外頭,來酒吧的一般都是雅克力城的精英,男女都是。
莎拉波娃的薪資水平其實是不允許她在這個地方過多消費的,但是她追求生活的格調跟層次,所以,每個月她寧愿少在其他地方花錢,也一定要來這里喝上幾杯,當然,她每天基本上也就喝兩到三杯,畢竟工資實在是不怎么高,不過,如果運氣好的話,保不準會碰到那么幾個想要泡她的男人會請她喝酒,莎拉波娃單身未婚,自然來者不拒,有時候看對方順眼也會跟對方出去來一場天亮說分手的戀愛。
“我要一杯青春夢想。”莎拉波娃坐在吧臺前頭,熟練的點了一杯這里面比較便宜的雞尾酒。
酒吧里都是穿著精致的男男女女,只有坐在這里,喝上一杯,才能夠讓莎拉波娃感覺到自己是一個上層社會的人。
“我想,你一定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了?”許太平坐到莎拉波娃的面前,手里拿著一杯馬蒂尼,笑著對莎拉波娃問道。
“先生,你說笑了,我只是一個客人。”莎拉波娃看了一眼對方的穿著打扮,確認對方應該是一個有錢人后,笑著搖了搖頭。
“哦,我的天吶,你怎么可能不是老板,你的氣質,不就是這家酒吧的名字么?”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先生,雖然您搭訕的方式很老套,但是…我還是覺得很開心,謝謝您!”莎拉波娃笑著說道。
“這不是搭訕。”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你一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你是整個酒吧里最與眾不同的那一個,至少在我眼里是這樣的。”
“為什么?!”莎拉波娃疑惑的問道。
“沒有為什么,就是一種感覺,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庸脂俗粉,你不化妝,但是你的皮膚卻比他們化妝的看起來要更加的細膩,你的身材玲瓏有致,這是經常鍛煉才能有的,從這些細節上看,你應該是一位出身優越,但是又嚴于律己的人,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許太平說道。
“我叫莎拉波娃,不得不承認,您看的很準,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先生。”莎拉波娃笑道。
“我有那個榮幸,能夠邀請您喝幾杯么?”許太平問道。
“我不勝酒力,只能少少喝一點,因為明天還要上班,我已經不跟父母住了,一個人住,所以,早上必須起的來!”莎拉波娃說道。
聽到莎拉波娃的話,許太平微微笑了笑,心中已經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