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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有武林。
武林有正統。
武林正統是華夏武術協會,許太平作為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自然有義務維持華夏武術協會在武林之中的正統地位,任何挑戰華夏武術協會正統地位的人,或者家族,都等同于在挑戰許太平。
項家,是一個很強大的家族,家族成員霸占了華夏武林至尊榜前幾的位置,除了第一是許太平之外,第二三四五都是項家人,這足以證明這個家族的超凡之處,許太平曾經給過這個家族機會,跟項綱打的時候一次,跟項春秋打的時候是一次,之后,在離開華夏之前,許太平又讓周衛道去游說項家人,試圖拉攏項家人進入華夏武術協會,但是都被華夏武術協會拒絕。
如果項家只是想單純的做一個不加入任何組織的家族,那許太平倒也不會怎么樣他們,可眼下,項家不僅要獨立于華夏武術協會之外,甚至于已經有了組建自己勢力的征兆,那在許太平看來,項家,就不應該繼續留在華夏武林了。
“傳我的命令下去,我華夏武術協會內任何家族或者個人,但和項家接觸,一律清除出華夏武術協會,并且永生不再允許加入,不允許項家參加任何武林活動,任何主辦方不得對其進行邀請。”許太平一邊走一邊對周衛道說道。
“是!”周衛道點頭道。
“另外,以非正式通告的形式告訴整個武林,任何人,我說的是任何人,不僅僅只是咱們華夏武術協會的人,你去告訴他們,誰跟項家接觸,誰就是與我為敵,后果自負!”許太平說道。
“這會不會太霸道了一些,會長,咱們能管的了咱們協會的人,難不成,咱們協會外的人也要管?”周衛道遲疑的問道。
“你別忘了,咱們是華夏武林正統!雖然有些人沒有加入華夏武術協會,但是,他身處于華夏武林之中,就必須聽我的號令,他可以選擇不聽,后果自負就是了。你覺得我霸道那就霸道了,不服來找我。”許太平冷冷的說道。
“是!”周衛道點了點頭。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了許太平的辦公室內。
許太平坐到了自己的沙發上,問道,“教皇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一切順利,所有關卡都已經打通,教皇將于后天來到咱們華夏武術協會總部進行訪問,訪問持續一天的時間,第二天教皇會去京城,我聽人說了,這一次教皇來華夏并不是專門為了咱們來的,他們主要的目的,是接他們新選出來的圣女回教廷。”周衛道說道。
“新選的圣女?在華夏么?!”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是的,聽說新一代的圣女就是華夏人,京城的,好像是京城一個大家族里的女的,具體我也不清楚。”周衛道說道。
“圣女竟然找華夏人,看來教廷是打算加大在華夏發展教徒的速度了啊!”許太平笑著說道。
教廷是世界第一大宗教,教徒眾多,幾乎每個國家的第一大宗教都是教廷,不過,華夏卻是個例外,華夏的宗教很多,比如佛教道教之類的,最近幾年,華夏對本土宗教又加大了扶持力度,所以,在華夏,教廷的力量很弱,遠不如佛教跟道教,當然,也不是說全無力量,只是相對其他國家要小很多,教廷此舉在許太平看來就是為了在華夏發展教徒做準備,他們選一個華夏女的當了圣女,那就會讓華夏人更有親近感,更利于發展教徒加入教廷。
“好像這是教廷幾千年歷史以來第一次有華夏人當圣女吧?”許太平問道。
“嗯,是的,幾千年來的第一個,所以這一次搞的很隆重…來咱們這,好像就只是順道過來一下的。”周衛道說道。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不能怠慢了人家,我們是武林正統,就得有武林正統的風范。”許太平說道。
“嗯,上面已經專門安排了人下來,有專門的人是負責禮儀這塊的!”周衛道說道。
“那就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說道,“不過,那個當了圣女的女的也是倒霉,據說圣女一輩子都要待在教皇宮內,并且一輩子不能結婚生育。”
“好像有這么個說法,而且圣女還要求必須是年輕的處子…哎,雖說成為圣女,身份上僅次于教皇,圣子,但是,這樣的舉動有違人性,當了圣女,也不知道該說是倒霉還是什么,不過,對于那些教徒來說,如果他們能夠被選為圣女,那應該是幸事吧!”周衛道說道。
“或許吧。”許太平點了點頭。
“會長,您的手…是怎么了,我從剛才就注意到,您的右手,似乎不是很好。”周衛道指著許太平的手問道。
“受了點傷。”許太平笑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戴著個手套。
大夏天的帶個手套看起來有些詭異,而且整個手掌看起來有些僵硬。
“受傷?您的恢復能力不是很強的么?”周衛道驚訝的問道。
“這次的傷有點不同。”許太平搖頭道,這次的傷確實跟以前不同,此時距離他受傷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但是…他的右手依舊沒有恢復。
那不間斷的痛感在時時刻刻的折磨著許太平,好在許太平對統統的忍耐度非常高,不然,單單是這無時無刻都在的痛感就足以讓人發瘋。
許太平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手其實是一直在恢復的,但是,恢復過后就立馬被手里那股詭異的力量重新摧毀,所以就導致他的右手到現在都沒有恢復。
當然,說沒有恢復也不對,他的右手在緩慢的恢復著,就跟普通人的恢復速度差不多。
“那您可得多注意,畢竟,您現在是整個華夏武術協會的頂梁柱。”周衛道說道。
“我沒事的。”許太平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九方念藍打來的。
許太平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聽說你回國了?”九方念藍問道。
“你這消息夠靈通的啊!”許太平笑道。
“我一直在下海市等你。”九方念藍說道。
“等我干什么?”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組織上有點事情希望我找你了解一下,我現在過去找你了。”九方念藍說道。
“那你過來吧。”許太平說道。
“好!”
掛了電話,許太平看向周衛道說道,“項家的事情抓緊時間處理一下,如果他們有什么不滿,讓他們來找我,如果他們對咱們協會的人出手,你就給我帶人去干他們。”
“會長,干不過啊,那項家人隨便來一個都能一個打幾百個的。”周衛道尷尬的說道。
“干不過才好,干不過就報警明白么?這是法治時代,哪里是能隨便打打殺殺的,對付這種干不過的人,就得用法律的武器,知道么?”許太平說道。
“明白了,會長!”周衛道忙不迭的點頭,心里對會長的無恥程度多了一分了解,這年頭,打不過竟然還能找警察的,這也是無恥到了極點,不過,似乎也只有用這種手段才能夠對付的了項家的那些人。
“記住,只要能夠毀滅你的對手,不管什么手段,都是好手段!好了,你可以先下去了!”許太平擺手道。
“是!”
周衛道點了點頭,隨后轉身離去。
周衛道前腳剛走,后腳九方念藍就走進了許太平的辦公室。
“你的右手怎么了?”九方念藍一進門就看到了許太平戴著手套的右手,皺眉問道。
“受了點傷。沒多大事。”許太平說道。
“我看看。”九方念藍走到許太平面前伸手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將手放在九方念藍的手上。
九方念藍輕輕的將許太平手上的手套給脫了下來,而后眉頭皺了起來。
此時許太平的整個右手是變形的,因為里頭的骨頭已經斷了,而且整個右手是青紫色的,看起來十分恐怖。
“誰傷了你?”九方念藍問道。
“趙青衫。”許太平說道。
九方念藍愣了一下,隨后問道,“你跟他見面了?”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您可不要做傻事,你打不過他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九方念藍問道。
“我感覺到了你的殺氣。”許太平抬起另外一只手,抓住九方念藍的手說道,“你是不是想找機會去干掉趙青衫?”
“我沒那么傻,他可是神階高手。”九方念藍說道。
“知道就好,他比我還要強大,而且強大很多,另外,我是個大老爺們,我自己的仇自己會去報,你一個女人家,在家里洗干凈等我就可以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嗯!”九方念藍點了點頭。
“答應我,一定不要做傻事。”許太平說道。
“嗯!”九方念藍又點了點頭。
“好了,說說看吧,你在下海市等我干什么?組織上讓你來找我了解什么?”許太平問道。
“組織上想要知道,你是否掌握了兩種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