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許太平忽然開口對白如塵說道。
“什么事情?”白如塵問道。
“至高生命的人已經跟這個世界打過招呼了,他們制造了多起襲擊案件,讓全世界都知道了這個組織,而我們既然成立了守護者聯盟,是否也應該讓全世界知道一下?我不喜歡那種無名無姓的英雄,既然要當英雄,就得讓人知道你是英雄,而且這樣的話,我們還能夠吸引更多的人來加入守護者聯盟!”許太平認真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推廣我們自己,是么?”白如塵問道。
“當然!”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酒香也怕巷子深,我們要讓全世界的人知道,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叫做守護者聯盟的組織,這個組織會保護他們免受那些邪惡之人的傷害,我們要讓大家有安全感,只有這樣,社會才不會陷入動蕩,之前至高生命搞出了那么大的動靜,已經引起了社會動蕩,一旦這種動蕩持續下去,沒有任何改變的話,很有可能用不著至高生命的人再次出手,整個社會就會自己亂起來。”
“你說的這些我其實之前想到了,但是一直沒有什么好的方法,好像打,上電視這些,都不太好!”白如塵皺眉說道。
“最好的推廣自己的方法,就是大秀。”許太平笑瞇瞇的說道。
“大秀?”白如塵皺眉道,“難道你要我們在那些普通人面前跟模特一樣展現自己的能力么?我覺得那樣的話,會讓我們變成馬戲團里的猴子。”
“這周六,在下海市,會有一場大秀。”許太平說道。
“然后呢?”白如塵問道。
“大秀的時候,會來很多名人,全世界的目光都會聚焦到這一場大秀上。”許太平繼續說道。
白如塵皺緊眉頭,表示理解不了許太平說的。
許太平笑了笑,湊到白如塵的耳邊說道…
許久之后,白如塵忍不住對著許太平豎起了拇指。
“你真的是一個天才!”白如塵說道。
“過獎了!”許太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只要按照我說的做,那這周六晚上就不是一場大秀,而是兩場大秀了!”
“這件事情,你來告訴大家吧!”白如塵說道。
“不不不!”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你來,你是聯盟的組建者,雖然我們聯盟里沒有誰大誰小,但是,威望有高低之分,你的威望高,你告訴大家該怎么做就可以,大家也會聽你的,只要你按照我說的那樣告訴大家,那這周六的大秀,就基本沒什么問題了。”
“那行!”白如塵點了點頭,說道,“一會兒我跟大家說。”
“嗯,聯盟這邊的事情你來,我要先回去了,接下去一段時間,我事情很多,可能聯盟這邊的事情我參與的會比較少一下,希望你諒解一下!”許太平說道。
“我知道…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這是一件麻煩事。你先處理你的事情!”白如塵說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跟其他人告了個別之后,離開了尼薩神廟。
神廟外,天空有點灰。
“你要怎么處理血狼的事情?”林虛懷問道。
“八個字。”許太平說道。
“哪八個字?”林虛懷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許太平說著,往前走去。
林虛懷與劉一槍對視了一眼,隨后默契的笑了笑,跟在許太平的身后往前走去。
許太平走到路邊,剛打算攔輛車離開。
就在這時,天神也從尼薩神廟內走了出來,而后,天神徑直走到了許太平的身邊。
“你變強了很多。”天神說道。
“還好。你倒是一直不溫不火。”許太平笑著說道。
“我代表的是天神宮的立場,所以在你與教皇戰斗的時候,我不能有所表態。”天神解釋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開個玩笑。”
“過段時間有沒有空?”天神問道。
“你要約我?”許太平挑了挑眉毛問道。
“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天神說道。
“什么事情?”許太平問道。
“我要去一個地方取一樣東西,但是那里很危險,我一個人的話,或許不足以應對,如果你幫我,那我就有信心多了。”天神說道。
“有什么好處?”許太平問道。
“你提。”天神說道。
“再說吧,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許太平說道。
“那我等你消息!”天神說著,雙手合十對許太平微微點了點頭,隨后轉身離去。
“這人的城府很深。”林虛懷看著天神離去的背影,低聲說道。
“嗯!”劉一槍認同的點了點頭。
“血霸,戰神,天神,鷹眼…這些人里頭,唯一一個我看不透的,就是天神。”許太平說道。
“看不透的,往往最危險。”林虛懷說道。
“或許吧。”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就算有什么危險,估計跟我關系也不大。走吧,回國吧。”
“好的!”
兩個小時后,許太平坐上了飛往華夏的飛機。
與此同時,許太平承認自己是血狼的消息,在教皇的安排之下,迅速的在全世界范圍內傳開。
這是許太平第一次承認自己是血狼。
雖然之前有許多人都猜測許太平是血狼,但是一直沒什么證據,而現在,許太平卻是自己承認了,這個消息立馬在全世界掀起了驚濤駭浪。
不過,這一股驚濤駭浪很快就又平息了下來,因為大家都發現了一個讓他們無奈的事實。
這個事實就是,就算他們知道許太平是血狼,也無法對許太平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
正如許太平自己所想的一樣,他是神階強者,全世界只有兩個人達到如此高度,他身具兩萬億資產,富可敵國,他還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權勢滔天。
在這多重身份的保護之下,許太平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無法輕易被挑戰的人,哪怕是一些國家,也無法輕易的將許太平怎么樣!
那些曾經的血狼的仇人,盡管對血狼恨之入骨,但是,在知道血狼是許太平之后,為了自己的安全,他們也只能將這一份仇恨藏在心里,因為沒有誰覺得自己活夠了。
在很早以前,殺手界有一個傳聞,那就是得罪了血狼,只有死路一條,因為血狼來無影去無蹤,他或許不是最厲害的,但是絕對是最擅長暗殺的。
而現在,血狼的身份曝光了,他不再能來無影去無蹤了,可是,得罪了許太平,那不也照樣只有死路一條么?畢竟人家的戰斗力擺在那,而且最關鍵的是,說許太平承認自己是血狼的,是教皇,但是,教皇并沒有任何提供相關的證據,比如錄音,比如影像,也就是說,這只是教皇的一面之詞,雖然大家都覺得教皇不可能說謊,但是,在沒有足夠的證據的情況下,僅憑一面之詞,根本不可能真的就將許太平當成血狼,而這,也讓許太平足以繼續安然無恙的生活在陽光之下,盡管在此之后必然會有很多人來調查他,試圖找出確鑿的證據,但是,在找到確鑿證據之前,許太平就是絕對安全的,哪怕是國家公器,也不可能對許太平怎么樣!
載著許太平的飛機,平穩降落在了江源市機場。
許太平走下飛機,立馬接到了來自李廣武的電話。
“你當著教皇的面承認你是血狼?”李廣武沉聲問道。
“他說我承認了,那就當我承認了吧。”許太平笑著說道。
“你怎么這么蠢?你之前不是一直很精明的么?怎么現在犯糊涂了,血狼犯下了多少命案你自己不清楚么?你還敢承認自己是血狼?”李廣武惱怒的問道。
“我說是,那就一定是了么?他能找到任何直接的證據證明我就是血狼么?”許太平笑著問道。
李廣武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證據的。”
“但是也有很多事情是需要證據的,比如你們要抓我,就必須得有確鑿證據證明我是血狼,沒有的話,你們就抓不了我,不是么?”許太平笑著問道。
“但是許多人不用證據也可以動你!”李廣武說道。
“真正讓我忌憚的就是你們…至于其他人,無所謂了,他們想動我盡管來就是了,只要他們覺得自己活得夠久了,我可以免費送他們去見光明神。”許太平笑道。
“雖然我們不會動你,但是…從此之后,我們也不會再給你任何的與幫助,因為我們不可能去幫助一個殺手,哪怕沒有證據。”李廣武說道。
“那真可惜了。”許太平笑道。
“有機會進京的話,來找我,我要跟你好好聊聊。”李廣武說道。
“嗯,好的!”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掛掉了,伸了個懶腰。
從此以后,許太平跟血狼的身份,可就算是重疊在了一起了,正如李廣武所說的,所謂的沒有證據,只不過是讓國家公器沒辦法對付他而已,但是卻不能改變人們的認知,在人們的眼里,他在神階高手,首富,會長之外,又要多一個身份了,這個身份不怎么好,但是又怎么樣呢?如今的他光芒萬丈,何懼那一點陰影?
(有童鞋私聊我說想看太平小鍋鍋暴揍教皇,之前我其實也是打算這么寫的,但是發現有些不妥,畢竟,教皇是可以使用神威的,雖然不是他本身發出的,但是神威畢竟是神威,全天下掌握威的人也沒幾個,如果太平小鍋鍋就這樣把一個能用威的人給暴揍了,那威也太不值錢了,也不符合我對威的設定,畢竟威是很厲害的東西,所以思來想去,還是算了,等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