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蘇丹右手一用力,竟然把那人拋了起來,那人‘啊’的一聲慘叫,凌空被拋起三米多高,然后重重的落下。
就在那人摔下來的一瞬間,蘇丹的腳到了,狠狠的踹在那人的胸口上,那人飛出十幾米,儼然已經站不起來。
蘇丹走上前去,冰冷的眸子里寫滿了憤怒,抬起腳,狠狠的踩在那人的小腿上,只聽見,“咔嚓”一聲響,儼然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慘叫聲不絕于耳,傳遍了整個拍賣場,那保鏢蜷縮著身體在地上站不起來。
蘇丹冷哼一聲,不著痕跡的看了看樓上的崔鑫和孫明浩:“只知道躲在陰暗的角落里瑟瑟發抖,看著自己手下人被毆打也不敢放一個屁,真他媽的讓老子瞧不起!”
蘇丹今日的表現非常狠厲,甭說別人,就連在一旁的林小瞳都有些后脊梁冒涼氣。
就在這時,從會所內部沖出十幾個黑衣人,清一色的藍色西裝,藏紅色領帶,身材魁梧,為首一人,一米八幾的個頭,名牌西裝內包裹著健壯的胸肌,光頭,面色干練穩健。
蘇丹點頭,此人身手不凡啊,三十幾歲的年紀竟然已經后天巔峰修為,眉眼間散發著死亡的氣息,沒錯,這一定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強者。
此等人物,不光在海城,就算放到整個江省也是豪強人物,這個唐九爺果然不一般,手下竟然有如此得力干將。
光頭見蘇丹的腳再一次抬起,大喝一聲:“住手!”
蘇丹冷笑一聲,不過并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右腳狠狠的踩了下去,娘的,跟這幫人渣講道理一點用處都沒有,首先要做的就是震懾住他們。
這些人只會敬畏強者,只會害怕比自己更加狠厲的人,同情心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奢侈品,因為他們知道,同情心泛濫的人活不長久。
光頭見蘇丹不理睬自己,心頭火起,這是徹徹底底的不給自己面子,打狗還要看主人,這是裸的鄙視,這讓自己如何能下得來臺?
光頭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下意識的想來一招擒拿術,鎖住蘇丹的肩胛骨,哪知道蘇丹一個轉身,而后左手變掌,順勢一推,光頭一個不留神,竟然是被推出幾米遠。
光頭的腦子翁翁直響,面上不露聲色,心里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老子縱橫黑道十幾年,所向披靡啊,在海城找不出幾個敵手,竟然被眼前這個少年隨意的一推,就推出幾米遠,說出去肯定被人笑掉大牙。
光頭抱了抱拳:“朋友,好身手,佩服佩服,不過,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知道這是誰開的場子嗎?是隱退已久的唐九爺,在這里傷人,就是不給唐九爺面子。”
蘇丹笑笑,不著痕跡的看了看人群中看熱鬧的崔鑫和孫明浩,沖著漢子抱拳還禮:“哈哈,唐九爺在海城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在下當然會給唐九爺面子,我剛剛只是出手幫唐九爺教訓教訓家里吃里扒外的狗而已,”
光頭面色冷峻:“難道你沒聽說過打狗也要看主人嗎?在我南海莊園傷人,就是不給我們唐九爺面子。”
旁邊的孫明浩適時的跳了出來:“快刀哥,這小子敢在這里傷人,明顯就是沒有把唐九爺放在眼里,甭說您臉上掛不住,就連我這個外人都感覺臉上發燒,唐九爺是我們海城的大哥大,有人跟他為敵,那就是跟我孫明浩過不去,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光頭刀哥聞言微笑,明顯對孫明浩的話無比受用,快刀哥微微點頭:“我快刀唐勝江久不與人對戰,不知道這刀生銹了沒有,今日就驗證驗證!”
孫明浩聞言偷笑,臉上一本正經的道:“這小子能讓快刀哥親自出手,那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刀哥的快刀名鎮江南,打遍天下無敵手,據說刀下從不留活口,這小子跟刀哥作對,那真是找死。”
蘇丹臉色冰冷,深邃的眼神盯著孫明浩,這小子太毒了,這儼然是要逼光頭快刀下殺手,老子如果真的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也就罷了,不就是上山路上有點兒小摩擦嗎?你小子至于這么記仇嗎?
蘇丹點指孫明浩:“卑鄙,無恥!你需要為剛剛說的話付出代價!”
孫明浩聞言大笑:“付出代價?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乘坐出租車上山的土包子而已,今日就讓你知道得罪貴族的下場!”
“今天你死定了,不過老子大人大量,對于你身邊那個小美女,定然會悉心照料!”
“對了,還有那個傻逼出租車司機,老子早晚讓他生不如死!”
最后一句話徹底激怒了蘇丹:“既然你找死,那就如你所愿!”
說話間,蘇丹矯健的身軀再一次動了,鬼魅般的身形繞過快刀唐勝江,一腳就踹在孫明浩小腹之上。
只聽見“啊”的一聲響,孫明浩飛出十幾米遠,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后,一個轉身,大手伸進人群,一把拽出一人,一回身,把那人狠狠的扔了出去,只聽見“噗通”一聲響,那人被摔在孫明浩的身上。
眾人定睛一看,那被扔出去的人正是崔家少爺崔鑫,所有人無不唏噓,這個青年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看熱鬧的人都大驚失色,頓時炸開了鍋,做完這一切,蘇丹又回到原位,眼神死死的盯著快刀唐勝江。
蘇丹對這個漢子很是欣賞,尤其他眼神中透出來的死氣,別人看來可怕至極,但是蘇丹知道,這是身經百戰的象征,是強者的榮耀。
見識了蘇丹的身手,快刀唐勝江臉上沒有露出懼怕之色,反而露出一絲異彩。
孫明浩哀嚎一聲:“疼死老子了,是什么東西壓在老子身上!”
話音一落,只聽見“啪!”的一聲響,孫明浩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尼瑪的,誰敢打我?”
崔鑫冷哼一聲:“敢侮辱老子,我打死你這個狗東西!”
孫明浩頓時大驚:“催少?怎么是您?您怎么壓到我身上去了,啊,催少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