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利看著劉瑞沉默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雞頭!”
“草!”劉瑞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即咬著牙說道:“我他媽很像一只雞啊?”
“不是哥,本家兒要是你身上這個氣質實在是太吻合雞頭的模樣了,我一般,我看見的雞頭都是你這個發型!”李德利仿佛非常有經驗的總結了一句。.
劉瑞無奈的看了李德利一眼,隨即撇著大嘴說道:“我他媽可不是雞頭,你這孩子真不會措辭啊!”
“那你是干啥的?”李德利有點無奈的看著劉瑞問道。
“我一般都是負責小姐的心理輔導啥的,根基上屬于老師的工作!”劉瑞無比傲然的回了一句。
李德利聽見這話沉默了半天,隨即低聲問道:“此刻小姐都得心里輔導了啊?”
“草,你這話啥意思啊,瞧不起小姐這個行業還是咋地?”劉瑞滿臉無奈的看著李德利問道。
“不是哥你別誤會,我沒有此外意思,我就是好奇,你這個心理輔導師它本家兒要是是干啥啊?我他媽找了這么多年的小姐,我還從來沒聽過心理輔導師這個東西呢!”李德利越說越好奇,瞬間感觸感染劉瑞在本身心中的形象上升了一大截。
劉瑞扭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正在跟這孫元亮還有李羅鍋劉鼎新他們幾個閑聊天,底子沒把注意力放在李德利身上,只好無奈的看著李德利說道:“我跟你說啊,我這個心理輔導師,是一個非常專業,非常神圣的職業,你不克不及用世俗的眼光看這個職業你知道不?”
“知道,非常神圣,那我想問問他究竟神圣在哪啊?”李德利磨磨唧唧的仿佛是不問出點啥不死心似的。
劉瑞無奈的看了李德利一眼,隨即接著說道:“小姐這個職業,本身就長短常神圣的職業,你說這些小姐為了咱們泛博男同胞解決身體問題,甘愿面對世俗的眼光,無論是你找不到對象的,還是你對象不讓草的,我們小姐都能滿足你,你說小姐這個職業神圣不?”
“神圣!”李德利聽見這話以后趕緊點了點頭。
“那你說小姐每天跟這么多的客人上床,然后不僅身體上累,還得伺候你們客人,跟你們客人聊天,平時還得看書看電視看球賽的補充本身,為的不就是跟你們這樣的客人在完事之后有些共同的話題嗎?你說他們這個工作壓力大不大?并且最本家兒要的是,他們平時還不敢多吃東西,你知道不,就是怕本身長胖了,人家客人看不上,并且啊,還得保持這本身胸部豐滿不下垂,大長腿沒有毛,因為此刻小姐這個行業競爭壓力太大了,你只要是稍不留神,你可能就要被裁減了,你知道不?”劉瑞此時就仿佛是一個傳銷組織的頭目一樣,不斷地給李德利洗腦。
李德利聽見這些話以后麻木的點了點頭,然后有些詫異的看著劉瑞問道:“不是,我此刻才知道你們小姐這個行業壓力這么大呢啊?那這幫小姐也太不容易了啊!”
“草,你以為咋回事呢啊?你以為啥玩意都像你想的那么同意啊,大腿一劈半袋大米的時代早就過去了,此刻小姐這個行業的競爭壓力我這么跟你說吧,完全不亞于任何一個發賣的行業!”劉瑞撇著大嘴回了一句。
“確實不容易啊,你要是不跟我說,我都不知道!”李德利點頭承諾了一句。
“你知道的太少了,我跟你說,我們后宮這幫人不僅說是身體上面承受著你們客人的虐待,還有心理上面的你知道,那幫小姐天天讓你草,然后你們嘴上還得埋汰著人家,你感覺你們這么做,他們心里能好受嗎?”
“必定不好受啊……”李德利聽見這話以后趕緊點了點頭,隨即接著說道:“哥,今天要是不跟我說這些,我可能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幫小姐這么不容易……”
“可不咋地……”劉瑞狠狠的裹了一口煙頭,隨即接著說道:“這幫小姐啊,不僅是身體上面受到了你們這幫人的摧殘,心理上還受到了熬煎,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嗎?”
“什么?”李德利吸了吸鼻子上面的鼻涕泡看著劉瑞問道。
“最熬煎人的,就是來這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你說這幫小姐此刻已經這么不容易了,你們還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惡毒的語言嘲諷他們,你說他們容易嗎,為的不就是幫著你們這些客人緩解身上空虛,最后本身不僅名聲臭了,不好嫁人了,最本家兒要的是他們身上還有各類各樣的弊端,你說他們能好受嗎?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劉瑞越說越沖動,扯著嗓子沖著李德利喊道。
“太他媽不容易了!”李德利拍了拍劉瑞的大腿,然后表情非常當真的說道:“哥,我說心里話,我活這么長時間了,從來沒人跟我說過這種話,我本來也看不起小姐,但是今天我聽了你的話以后,我以后必定對他們好一點,不跟他們講價了,你是說我本來還是個人嗎?人家小姐已經這么不容易了,每次我都跟他們講價,就為了那三十五十的我真不是人……”李德利的情緒也被劉瑞帶動了起來,說說的好懸沒哭出來、。
其實我感覺我們后宮的劉瑞就算是不跟我干酒吧,這個傻逼本身整個傳銷組織,我估量也差不了,最起碼此刻也是個小隊長啥的。
“其實你也不消這么沖動!”劉瑞看見李德利的情緒控制不住了,有些無語的勸道。
“哥,我就是替我以前的行為感觸感染到懊悔,我以前真的太不是人了,我跟你說,我對小姐不好我有罪啊!”
李德利一邊拍著劉瑞的大腿一邊喊道。
劉瑞滿臉無奈的看著李德利,心里本來就是籌算煽情一下,誰知道直接給這個孩子真的還反悔了起來。
“沒事,你此刻知道了這些事其實也不晚,你不消這樣了……”劉瑞拍了拍李德利腦袋小聲勸道。
“阿誰什么,哥,今天聽完你的話以后我有一個決定!”李德利猛然昂首看著劉瑞說道。
“啥決定啊?”劉瑞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決定我以后非得趙姐小姐當我的媳婦,讓我好好的疼她愛她不克不及辜負他!”李德利信誓旦旦的沖著劉瑞說道。
“噗嗤!”一旁的李德利聽見這話之后直接把口里面的啤酒給吐了出來。
“咋了啊這是?”李德利扭頭看著南北問道。
“呵呵,沒事……你們繼續!”南北笑呵呵的擺了擺手,不想打攪這兩個神經病。
“其實你也不消整的這么大……”劉瑞滿臉無奈的沖著牛磊說道。
“那不當作啊,我此刻就是為我以前的罪孽贖罪,我跟你說……”
劉瑞看著本身身邊的李德利,此刻劉瑞才發現這個李德利的神經病完全不亞于我們后宮的楊松,這他媽說小姐的事此刻都扯到了贖罪了,這玩意有啥贖罪的啊!
“阿誰什么,你要長短得這樣我也不攔著你……”劉瑞無奈的回了一句,籌辦結束跟李德利的對話,畢竟劉瑞發現本身此刻有點說不下去了。
“到時候我們兩個人的婚禮,哥你給我當本家兒持人咋樣?”李德利非常當真的看著劉瑞問道。
“我當本家兒持人啊干啥啊?”劉瑞有些無奈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把你剛才這些話全都給我反復一邊,我感覺底下的親戚伴侶啥的都得聽的哭的稀里嘩啦的……”
“呵呵……”
劉瑞無奈的笑了笑,心里想到,我他嗎要是真把這些說出來,你爹不得打死我啊!
“到時候咱們再說這些,等你成婚的咱們再聯系行不?”劉瑞無奈的看著李德利說道。
“行,反正我此刻也沒有成婚的想法,咱們到時候咱說就行了……”李德利呲著牙回了劉瑞一句,隨后低聲問道:“哥,此刻我知道這個小姐不容易了,但是我還是沒整大白你在咱們后宮到底是干啥啊?”
“草,我說的這么明顯了,你還看不大白啊?”劉瑞無奈的喊道。
“不是,你剛才不就是一直再說小姐不容易嗎?你也沒說你不容易啊?咋地你就是小姐啊,鴨子啊?”李德利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隨即接著說道:“哥,阿誰什么鴨子阿誰工作可能不怎么適合我,要不然我不去了!”
“我他媽啥時候說我是鴨子了啊!我他媽跟你說多少次了,我那是心理輔導師!”劉瑞扯著嗓子喊道。
“本家兒要是哥你到此刻都沒有說大白你這個心理輔導師到底是干啥的啊!”李德利的表情有點崩潰,畢竟他此刻還長短常擔憂本身到了后宮以后到底要干啥。
“你說這幫小姐這么不容易,他們心里這么大的壓力,怎么釋放,怎么排解,有他們要是是放不出來,排解不出來,是不是就全都堆在心里了,時間長了是不是就容易出問題?”劉瑞瞪著眼珠子沖著李德利喊道。
“那是有這種可能。”李德利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