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你真的拿這樣人沒有辦法,你永遠都不要試圖打敗一個傻逼,因為他會用最傻逼的行為方式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什么才是對的,什么是錯的。用不明物體自己的話來說,反正我命賤,大不了我跟你換命,咋地我都合適。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反正他的人早就丟光了,我拉著你倆丟人,反正我啥損失沒有。
不明物體的原名叫劉瑞,跟我和孟亮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因為我們三家是鄰居住的也比較近。據說他媽生他的時候正練某lun功呢,所以才生出這么個奇葩的玩意。8歲時劉瑞深受僵尸道長影響,差不點就成為了茅山最后一個道士,但是后來被他爸發現了,及時的把他這夢想扼殺在搖籃之中,那家伙一頓打,現在我回憶回憶那場面也是膽戰心驚的。后來劉瑞只好選擇了妥協,放棄了當道士的想法,然后又看了一個關于盜墓的電視劇,結果一發不可收拾,勵志要成為中國的盜墓王,并且一直堅持到現在,沒辦法有夢想,就是任性。
元元,標準的富二代,他家是從外地搬過來的,具體他家是做什么的還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錢。他媽生他時倒是沒練某,但是智商程度還不如劉瑞,好聽點叫單純,不好聽就是傻逼。在劉瑞的一步步的熏陶指引下,也在盜墓事業上努力的追逐著自己的人生理想,并把劉瑞視為自己學習的榜樣,人生的導師。
他跟劉瑞人稱盜墓雙雄,現在有夢想的劉瑞明顯不滿足這個稱呼,為了他的盜墓事業發揚光大,于是他成立了中國近代史上最小規模的盜墓協會。
至于我跟孟亮屬于一般人家的孩子,沒有顯赫的家世,當然也沒有那么低的智商,我倆的父母都是在一個廠子上班的,都是普通的工人。
我得故事就是圍繞著孟亮,劉瑞,元元這三個人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城市展開的。
我們回到班級的時候已經上課了,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我們班的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只見努力學習的同學們,該嘮嗑的嘮嗑,看電子書的看電子書,欣賞島國漫畫,露出欣慰無比笑容。
劉瑞是最后一個走進班級的,顯然霸氣我瑞哥一出場那就必須引起一定程度的轟動,沒辦法像他這樣的男人就像黑夜的螢火蟲,菜園子里的金龜子,白菜地里的一顆大蔥,無論在哪都是那么的吸引群眾的目光。
當劉瑞回來的時候,我們的班主任正在黑板上奮筆疾書,當班主任看見我們幾個后,我觀察到班主任的嘴角明顯抽搐了,緊緊握著粉筆的又手也顫抖了起來,一股明顯的殺氣在我班教室蕩漾開來。
然而瑞哥似乎并沒有看出班主任的情緒變化,依舊淡定瀟灑邁著小花步,并且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走向了他的座位。
第4章專業的碰瓷
班主任滔滔不絕的講著課,我和孟亮緊緊跟著劉瑞的步伐,低著頭剛想坐到位置上,就聽到班主任淡定聲音:“滾出去,掃廁所!”
我聽到這聲音,反而松了一口氣,還好班主任沒有發威,他要是笑呵呵對我說話,那就離死不遠了,我們班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別的不會就使的一手好棍法,我們班的班費差不多百分之八十都讓這個敗家老娘們買拖布了,而且這拖布棍子百分之九十也都消費在了劉瑞身上,所以我一直感覺劉瑞是我們班唯一一個班費沒白交的同學,不僅沒白交而且還有掙。
我們三個哼著小曲,剛走沒兩步,就看到一個身影,風風火火的向我們跑來。
“是不是得挨打?我在家剛讓我爸收拾一頓,來這還得挨打啊?”
一個長相斯文,有點微胖的青年喘著粗氣擔憂的向我問道。
他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那個元元,傳說中的那個盜墓協會副會長候選人之一,家境優越,但是為人特別仗義,基本上到了月底我們幾個全靠元元跟他爸忽悠錢維持生活,就沖這一點元元這樣的朋友我交定了。
“挨毛打啊,掃廁所,不是你咋才來啊?”我有些慶幸的說道。
“還好,還好,不算嚴重!家里出了點意外,差不點沒出來。”元元也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汗水。
“你家老爺子削你了唄?”這時候劉瑞像個王八一樣伸個脖子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啊?要不是因為你非得拉著我盜墓我能挨打嗎?”元元一臉憤恨的說到。
“放屁!當初不是你自己自愿的嗎?哭著喊著求我帶你去,你要是這么說,下次我可不帶你了。
元元想了想好像也是自己非得跟著去的,所以就沒再說話。我們四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教學樓,去門衛室找了兩把掃把,然后頂著濃烈的屎味,埋頭苦干。
我們簡單的清理了一會廁所,抽了根煙,然后又閑扯了一會,看了一下時間,感覺差不多了,開始向食堂走去,因為已經到了午休時間。
劉瑞一邊走路一邊感情深邃的哼唱著愛情買賣,引來無數小女生愛慕的眼神。到了食堂我們四個將衣服兜,搜的干干凈凈,才湊了不到十塊錢,最后孟亮看眾人實在沒有了辦法,從臭烘烘的鞋墊中,掏出褶皺的二十塊錢。
“兄弟們,問題很嚴肅啊,現在有一個巨大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我把有零有整的二十七塊錢拍在了食堂的飯桌上,語氣沉重的說道。
“啥問題啊?”劉瑞一臉無知依舊賣萌的問道。
“你他媽看不見啊,沒錢吃飯。”孟亮拿出了壓箱底的二十塊錢明顯有些心疼,語氣憤怒的喊道。
“都不是我說你三,多大人了啊,滿手就二十七塊錢還好意思來食堂,說實話我要是手里有十塊錢我都不跟你倆扯這個。”說完劉瑞伸手就把桌子上的二十七塊錢拿了起來。
“我去買泡面,你三吃不吃?”
“來四碗吧,順便給我加根腸,我最近長個,需要營養。”我扭頭回了一句。
劉瑞拿著錢邁著輕快地步伐走到了我們食堂的買泡面的地方,畢竟中午買泡面的人也不多,劉瑞買了四碗然后用熱水泡上。然后就小心翼翼的抱著這四碗泡面就往回走,由于劉瑞著四碗泡面所以走起來就有點不好走,畢竟泡面里都是水。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身影跑了過來,一下就撞到了劉瑞上,那三碗泡面也是直接撒在了劉瑞的身上,我瑞哥當時嗷的一聲蹦了起來。泡面里可全是開水,這一下可給我瑞哥燙的不清。
撞他的那個人連忙拍了拍身上的泡面湯,然后指著劉瑞問到:“你他媽是不是瞎啊,走路不長眼睛是不是?”
撞到劉瑞的這個人跟我們是一個年級的,別人都管他叫土豆,據說挺社會的,天天跟在學校外面的混子瞎嘚瑟。而且土豆今天穿的有點特殊,紅上衣綠褲子,看著相當鮮艷。再加上他那張神似二人轉演員的臉,我覺得如果給他個手絹,劉老根大舞臺妥妥滴能火。
劉瑞聽見這話,立馬不蹦了,然后看了看面前的學生正經的說:“明明是你撞得我好不好,你他媽說誰瞎呢?”
“你他媽罵誰呢?”本來都要走了的土豆,一聽劉瑞竟然還敢還嘴,立馬轉身大聲罵道。
“罵你呢,怎么了。”面對這樣的玩意,我瑞哥可是一點不慣著。
“行,你他媽給我在這等著。”土豆扔了一句狠話,轉身就要走。
“等會,你先把泡面錢還我。”看見土豆想走,劉瑞一把就把那個學生拉住,劉瑞不是找事,他是真心疼這泡面。
“咋地了,瑞哥。”我們三個聽見劉瑞喊之后也連忙跑了過來,我看見劉瑞掛著一身泡面有點詫異的問道。
“沒你的事,這事我能解決。”劉瑞看了看我說道。
“今天你不把泡面錢還我,你就別想走。”瑞哥拽著那個小子,目光陰暗的說道,看起來我瑞哥因為這泡面是真的生氣了。瑞哥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別看我瑞哥平時逗逗鬧鬧,但是在經濟問題上從來不含糊,小時候因為個雞腿都跟狗咬起來的主,搞得我們那一片的狗見到他都得繞道走,你們可以想象我瑞哥把這些東西看的有多重。
土豆看了劉瑞,又看了看我和孟亮冷哼了一聲。“行啊,人多是吧,我還不走了。”
說完之后就把電話掏出來了,我一看這是要喊人了。
土豆向劉瑞搖了搖電話問到;“我現在手里也沒錢,我打電話讓別人給我送錢來行不?”
“你打吧,讓他趕緊送錢來,我都餓了。”劉瑞也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竟然答應了。
“你是沒挨過揍!”土豆罵了一聲,掏出電話,快速撥了幾個號碼。
“浩哥,帶人進來!我在食堂遇見個碰瓷的,他訛我錢!”土豆對著電話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喊道。
“你能把我放開嗎?一會就有人給你送錢來了。”土豆打完電話看著劉瑞有些無奈,這時候食堂已經有許多學生圍著看熱鬧了,一身泡面的瑞哥的確有些奇葩,此時此刻他就是這個食堂的男一號,他就站在舞臺中央。
“不行,我松開你跑了咋整?”劉瑞也不管別人異樣的眼光,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看他倔強的回答道。
“大哥你因為這點錢至于嗎?你這碰瓷也太他媽執著了吧!”我從那土豆的眼神中看見了兩個字,崩潰。
第5章食堂里的戰爭
大約過了十分鐘,食堂內人群一陣慌亂,起碼有十多個男生,掏出背包中的,凳子腿,棒球棒子,呼啦啦一大幫,沖著我這邊跑了過來,而打頭的我認識也是跟我們一屆的田浩,家里有點閑錢,而且社會上認識的人也比較多,所以在我們學校基本上沒人敢惹他。
田浩得得瑟瑟的走了過來,滿臉就是寫著倆字裝比,然后看了看劉瑞又看了看土豆說:“聽說有碰瓷的?”
“浩哥就是他。”
土豆看見田浩來了就想看見親爹似的,就差沒熱淚盈眶了外加一個大大滴擁抱了,伸手指了指劉瑞喊道。
“你是給他送錢的?”劉瑞看了看田浩問道。
“土豆,什么錢?”田浩扭頭問道。
“他把我撞了,然后他還要我陪他的泡面錢,他們人多,不給錢就不讓我走,我沒辦法就把你叫來了。”
“放屁,明明是你撞得我。”劉瑞一聽見土豆撒謊立馬罵道。
“行啦,你先放開他,錢我給你就是了。”那個田浩也沒管誰撞得誰,拉開了劉瑞抓著土豆的手。
聽到田浩的話我有點驚訝,沒想到這個田浩還挺明白事,并沒有糾纏下去,要是他糾纏下去這事估計就不好辦了。
“你的泡面多少錢?”把倆人拉開之后田浩又接著問到。
“二十二,四個個泡面加四跟腸。”瑞哥說完,看熱鬧的學生都樂了,田浩也跟著笑了。
田浩摸了摸褲兜,然后拿出了一張一百笑著說道:“我手里沒零錢,給你一百吧。”
“不用,我就要二十二。”我瑞哥很有骨氣的回答道。
“說了給你一百就給你一百。”田浩有點不耐煩,然后把錢往劉瑞身上一撇,眼神中充滿著鄙視。”行了,土豆走吧。”
說完之后,田浩就要轉身離開。
“等會,你還沒還我錢呢。”劉瑞并沒有接過田浩撇過來的錢,聲音有些憤怒的喊道。
“錢不都給你了嗎,你他媽還想咋地?”田浩終于忍不住了,罵罵咧咧的說道。
“草泥馬,把錢還我。”劉瑞看著田浩咬牙罵道。
這時候我跟孟亮也都站了起來,因為我倆都知道,就在田浩撇錢的那一刻,這一架就得打了。
“呵呵,我操,給臉不要是不是,還要翻天了,來,來我看看,今天我他媽一分錢不給你你能咋地?”田浩大聲的沖劉瑞喊道。
“我去你嗎的葉子,元元,孟亮,揍他!”劉瑞看著田浩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個箭步沖上,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拳。
“我草,你敢打我!”田浩捂著腦袋,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他媽以為你是奧特曼呢?打你咋的!”孟亮接著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之上,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讓田浩像個蝦米一樣,縮卷在地上。
“給我揍他!”田浩躺在地上大聲的招呼著后面的同學。
田浩這一喊,土豆以及田浩帶來的那些人也跟著動了起來,食堂一下子就亂了。我跟孟亮馬上跑到了劉瑞的身旁,劉瑞一把抓住田浩然后就是一套組合拳,我跟孟亮也是見誰打誰,但是畢竟對面人多,我們三個開始好點,但是后來也架不住這么多認了。
我看了看孟亮和劉瑞還有元元,然后喊了一句跑,我們三個就開始往食堂門外跑,由于看熱鬧的人比較多也比較亂,所以我們三個很輕松的就甩掉了田浩那幫人。
“草泥馬的,你們三個給我等著。”田浩可讓劉瑞打的不輕,那臉都沒法看了,來的時候挺整齊的小頭型也讓劉瑞干的跟個抱窩雞似的。
我們三個也沒比田浩強哪里去,畢竟對面人多,那么多我們三個肯定忙活不過來。
“咋JB整?”孟亮扶著墻氣喘吁吁的問著。
“這樣肯定不能回去上課了。”我看著自己已經讓人拽的都快碎了的校服說道。
“媽了逼的,這田浩太能裝逼,我還得干他,比他有錢的我見多了,像他這么裝逼的還是頭一個。”劉瑞脫下他那全是腳印子和泡面的校服,磨磨唧唧的說到。
“估計他現在也想跟你一戰。”孟亮吐了口吐沫。
“走吧,別在這待著了,一會讓老師看見沒法說。”
“去哪啊?”
“去麻將館找龍哥去吧,這樣也不能回家啊。”我說道。
“龍哥啊,我可不去,上次我往他煙里放炮竹他還要干我呢!”劉瑞搖了搖頭。
“你不去我仨可去了啊,你自己在這等著田浩干你吧。”說完之后我們三個扭頭就走。
“哎呀,你們還是不是兄弟了啊,這就走了,真他媽不夠意思。”劉瑞看見我倆走了也追了過來。
另一頭田浩頂著抱窩雞的發型望著我們望去的身影。
“浩哥還追不追?”土豆累的呼哧呼哧的問道。
“這幾個是田徑隊的吧,真他媽能跑,都給我等著,我就不信他們不回來。”田浩也累得不輕。
“對,等他們回來的……”土豆在一邊附和道。
龍哥是我們原來通過宇哥認識的,龍哥不是我們sz市的,是從別的地方搬過來的。在我們老區開著一個小麻將館。雖然我們叫他龍哥,但是他已經都快50多歲了,但是由于平時開玩笑我們一直都管他叫龍哥。
龍哥很有錢我覺得,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搬到了我們這個小縣城,但是我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男人,就從他家附近是個寡婦至少有九個跟他搞過破鞋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我們三個走了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終于走到了龍哥的麻將館,進麻將館之后看見有幾個老頭老太太正在打麻將,人比較少,看來龍哥還沒從事業的低谷期走出來呢。
龍哥開這個麻將館一點都不掙錢,因為都沒什么人來他這里玩,來的也都是老頭老太太,現在老頭老太太都不愛來了。我原來問龍哥,“你還不如關了它干點別的,這不掙錢還搭錢你圖啥啊?”
龍哥聽完一臉嚴肅的跟我說:你還小,你不懂。男人吧,金錢滿足物質,女人解決欲望,只有事業才能支撐靈魂。”
“你這破麻將館也叫事業?”
“滾犢子,該干啥干啥去。”龍哥給了一腳結束了我倆關于事業的談話。
第6章瀟灑的龍哥
龍哥的麻將館位于城南的一處破居民小區里面。
我們推開銹跡斑斑的大門,走進一個年久失修的小區,小區的樓房外面紅磚裸漏,沒有抹水泥,看著就跟個危樓似的。
我們走到龍哥的麻將館,發現鎖門了。
“砰!”
“艸,大半天的咋還鎖門啊!”孟亮抬腿就要往麻將館的大鐵門踹去。
“別動!”劉瑞伸手攔住了孟亮,隨后把耳朵貼在鐵門上。
“哦,龍哥你慢點呃呃啊龍哥!”
劉瑞聽完,流著哈喇子沖我們一臉奸笑的擺擺手,隨后我們幾個都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里面那個激烈的嬌喘聲。
“龍哥好像有人!”
“不用管他!”
兩個喘息間對話的聲音,傳到了我們的耳朵里。
十幾分鐘以后,麻將館的門推開,一個起碼四十六七歲,身材有些發福,穿著絲襪超短裙的婦女,臉頰上汗漬還未干涸,拎著一個很小的包包走了出來。
這人我認識,經常來龍哥打麻將,是個寡婦。
“干嘛呢在這!”婦女看見我們,拋了個媚眼輕聲問道。
“你在里面干嘛呢啊?”劉瑞依舊傻笑著。
“小屁孩,你懂啥!”
說完婦女扭著屁股踩著高跟鞋走出去了小區。
寡婦走后,我們幾個推開麻將館的門,往里屋走,原來我們經常在龍哥這里玩,所以對這里的環境還是很了解滴,就跟自己家一樣。
此時龍哥還在床上享受著激情過后的余溫,我們三個剛進去后,龍哥撲騰一下坐了起來,揉了揉都是肉的大腦袋問到”你們不上課,跑我這干啥來了?“
“龍哥,你剛才干啥來的?”劉瑞一臉淫笑看著龍哥。
劉瑞這邊剛一說話,龍哥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小王八蛋你還敢過來是不是?我他媽今天弄死你。”
然后一把拽住劉瑞就按在了地上,一頓大腳丫子就往劉瑞身上招呼,那場面也是沒法看。
“你說你還往我煙里放炮竹不?”龍哥舉著拖鞋,騎在劉瑞身上問到。
“不敢了龍哥,我真不敢了。”劉瑞已經被龍哥折磨的不行了,就差哭出來了。
“你要在跟我得瑟,你看我咋收拾你。”龍哥從劉瑞身上下,然后瞅了瞅我跟孟亮,“你倆這是讓人打了?”
“這叫啥話?我們把別人打了,只不過對面人有點多,慘勝而已。”我從桌子上拿起龍哥的紅河點了一根。
“完蛋玩意,我像你們這么大的時候一個能打十個。”龍哥傲然。
“你就裝B吧。”孟亮一點面子也沒給龍哥的說道。
“龍哥啊,人家說抽紅河的都是大哥,你是不是大哥啊?“我看著手中的煙瞎扯到。
“抽紅河的也不都是大哥,那些農民工不也抽嗎?”龍哥也點了根煙又接著說道:“原來沒錢天天就抽這煙,后來有點錢了,也就愛上這煙了,抽別的不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