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這邊開業第一天生意就異常火爆。
可能是因為劉永走了的關系,h市的賭場吧,也就剩那個幾個小的了,基本上沒什么競爭,你愛玩就玩,不愛玩拉倒。
所有那幾場子無論是從環境方面還是場子本身的安全程度上遠遠不及我們后宮,而且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我們放貸的利息要比其他場子低很多。
賭場這個東西,來錢只有三個渠道,一是抽頭錢,說簡單就是賭徒們叫的份子錢,想玩你就得給莊家交點錢。
二就是莊家開莊贏得錢,但是我們后宮沒有這個說法,因為我們幾個隊賭博這一塊都不是很懂,所以一般都是讓顧客們自己開莊自己玩。
第三條渠道也是最掙錢的渠道,那就是放貸,高利貸。
賭徒們出來玩不可能所以人都背著十萬八萬過來,玩玩的錢不夠了怎么辦?
找場子借!
借肯定不能白借,我們掙得就是這個利息錢。
說實話剛開始我對這個挺反感的,因為我覺這種東西就是坑人的,就是利用賭徒的心里去壓榨他們,有的人甚至一分錢不拿就過來,直接找場子借錢玩,輸了就欠著,贏了還錢,但是這種人一般都是輸得多贏得少……
所以有的時候,有些賭徒我們是不借給他錢的,看他玩的差不多了,或則沒什么償還能力的,這種人的貸我們不敢放。
有的時候我品了,賭徒這東西他也有意思,他們一般穿的吧都是破破爛爛,但是出手卻十分大方,基本就屬于那種你看著他們像一個月掙三五千的工人,其實人家后面廠子一年的營業額記得一兩千萬。
然后慢搖吧那一塊去的客人呢,一般都是穿的溜光水滑,器宇軒昂的,但是實際上扣的跟拿啥似的,一說話就讓感覺自己有個千八百萬的,其實褲兜里兩萬塊錢他都拿不出來的選手。
我們賭場這一塊基本上囊括了撲克,麻將,牌九,百家樂,扎金花,篩子等多種玩法,簡單點說就是東北人愛玩的我們這邊都有。
斗地主還有麻將有專門的包間,這里面說一下,劉瑞同學硬生生從老車哪里搶來了十多個小姐,塞到了賭場里面。
這些小姐干啥呢?
就是有些人來賭場就是單純的為了耍錢,但是有些吧,既想耍錢又想玩點別的,這怎么辦呢?
劉瑞的做法完全的滿足了他們,基本上就是坐到了黃賭不分家,一邊打著炮一邊贏著錢,想想那是什么感覺!
當然小姐們來到賭場以后,由于環境閉上包房那邊,所以我們給她們開的提點也要高一些,外加上賭徒贏了錢以后,再打點小費,基本上這里的小姐掙得要比包房那邊多都將近一半。
劉瑞同學就是這樣開創了一個新的歷史,包房那邊的小姐幾乎天天哭著喊著往賭場這邊走,要不是老車的極力安撫,我們后宮的這幫小姐真的容易起義。
杜現陽還一直讓我弄一下賭球,因為他比較得意這個,但是我們手里沒有莊家,而且我們自己也不是很懂這一塊,所以我暫時就沒有打斷弄這個。
時間過得飛快,我們這邊的賭場開業能有十多天了。
無論是賭場還是酒吧,我們每天的營業額都能在六位數以上,慢慢的我們這邊的腰包終于也算是鼓起來了。
后宮的生意越越好,我們幾個也就越來越忙,基本上每天睡覺的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最累的還是老車,段輝走了他一個人忙活管理場子里面的姑娘,最近他基本上就是一頭扎進色,情業當中,從他的身上我看見了一股子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狠勁,這說明什么,說明我還是很會用人的,要是讓楊松跟劉瑞整這個事,他倆絕對能把場子里面的姑娘攪和黃了不可。
孟亮跟元元兩個人負責一樓的酒吧依舊ktv包間那一塊,他倆的活也不算輕松,倆人一會樓上一會樓下的,原來孟亮是四十三號的腳丫,跑了能有十多天以后直接跟磨成了四十五號得了,看見兩個人太辛苦以后,我只要沒事就過去幫幫他倆,姑娘那邊我也不太懂,所以只能幫著他們倆看看場子。
南北,楊松,劉瑞三個人負責底下賭場的工作,本來我以為這是最累的工作,但是沒想到他們三個卻成了我們這邊最輕松的三個人。
南北每天就是負責記錄放高利貸,抽水錢。
劉瑞跟楊松就是帶著十多個小姑娘到處轉悠,一天愜意的不行。
由于我們這邊雖然按了監控,但是吧對于老千這種事我么也不是十分在行,一般都是靠著賭徒自己看著,所以楊松跟劉瑞基本上沒活可干,除了端茶送水接小費扯皮條。
我們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一個半月,趙三那邊一直都沒有什么動作,所以逐漸被我們所忘卻,但是正是因為我們對賭場的這種管理,平靜再次被打破,一場血案即將上演。
然而就是這場血案才讓我明白過來,自打我們接手了這個酒吧以后,我們就不配擁有平靜,我們的生活只允許血腥還有殺戮。
這天,晚上10點多,我閑著沒事溜達到了地下賭場,此時底下賭場的人已經快滿了,到處都是叫喊聲,吵鬧聲。
“你不好好看著,在這呲牙笑個jb呢啊?”我上去一腳踹在了楊松的屁股上,低聲罵道。
據劉瑞反應,楊松最近變得有些怪異,怎么怪異呢?
就是沒事就愛低頭擺弄手機傻笑,剛開始我們還以為是他沒事偷摸看黃片呢,但是后來我才知道,這個傻逼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小姑娘!
我踢了楊松一腳以后,楊松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是傻笑著往邊上挪了挪,然后接著拿著手機聊著騷。
“不是我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啊?”我走到楊松跟前,拍了拍他的臉蛋子問道。
“滾犢子,我這邊忙著呢……”楊松不耐煩的回了我一句。
“不是,都什么年代了,你還整網戀……”
“我得意,你管得著嗎?”
“行,你牛逼,早晚我得給你開除了,趕緊滾犢子,這都什么素質啊?”
我讓楊松噎的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那手指點的他兩下以后,邁步走到了南北面前,看這個南北問道:“他這個狀態幾天了?”
“能有一個多禮拜了吧……”南北抬頭回了我一句。
“那你咋不管他?”
“我管了,他也不聽我的……”
“你也快完犢子了我告訴你,把你們三個人湊到一塊是我這輩子最傻逼的決定!”
我說完以后,在賭場掃了一眼,發現劉瑞竟然不見了,于是看著南北問道:“劉瑞呢?”
“在屋里打麻將呢……”
“誰允許他打麻將的?”我瞪著眼珠子罵道。
賭場開業之前,我三令五申的跟他們講過,我們后宮的人堅決不能參與到賭博當中,他們偷點懶干點別的我都能接受,唯獨賭博跟這一塊我們后宮自己人千萬不能碰。
可能有人你會說打點小麻將有啥的啊?
賭博這個東西你說事小,確實很小,誰平時不玩點小麻將,逗個地主啥的!
我們后宮自己人就不一樣,我們天天接觸這個環境,一旦染上賭博的惡習,那就很難戒掉,普通人沒事玩一玩,但是正常的時候他還得工作,還得生活,但是劉瑞他們幾乎天天跟這些東西待在一起,只要他想玩,他隨時就能玩,而且他現在掙得也不少,一個月一兩萬跟玩似的。
有錢有時間,而且他自己自控能力還比較差,所以我堅決不能讓他碰這個東西。
一個人只要粘上賭跟毒,那這個人的一輩子就毀了!
“他們那邊人不夠,劉瑞說去湊手……”南北看見我的反應以后,愣了一下,隨后小聲的說到。
“操的,在那個包間?”我一邊劃拉著家伙事,一邊沖著南北問道。
周圍人聽見我的罵聲以后,連忙往我這邊看。
就連楊松也放下手機,走了過來,看著我問道:“咋了啊?”
“沒事……”我簡單的回了一句,隨后沖著南北喊道:“說話啊,那個包間?”
“……”南北低著頭不敢說話,他看出來了我是真的生氣了。
“我最后問你一遍,他在那個包間?”我拽著南北的脖領子咬牙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南北大臉憋得通紅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
“你別難為他,啥事你問我吧……”這個時候楊松攔了一把說道。
“劉瑞在那個包間玩麻將呢?”
“8號包間,咋了啊?”楊松疑惑的回了一句。
“這事你知道是不是?”我聽完之后,瞪著眼睛問道。
“知道啊……”
“我告沒告訴過你們,不許玩?”
“告……告訴過!”楊松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他現在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而且他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來事情還很嚴重,最起碼我跟他們從來都沒有這么生氣過。
“等我收拾完他,我再來收拾你……”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楊松喊道。
“咣當!”
我從箱子中找出了一把,隨后拎著直接沖向了8號包間。
“葉子,你干嘛去啊?”
楊松發現事情不對,連忙上前抱著我喊道。
“你給我松開……”
我面無表情的指著楊松說到。
“你冷靜點行不?”
楊松接著倔強的勸道。
“楊松,你趕緊給我松開,我今天不教育他,他永遠不明白今天的日子是怎么來的!”
說完我一把推開楊松,楊松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我,沉默了。
“嘭!”
我一腳踹開包間的房門,本來就不結識的木門直接被我踹出了一個窟窿。
屋內煙霧繚繞,時不時的發出砰砰的響聲。
“葉子……!”劉瑞看見我進來以后,愣了一下,隨后又用眼睛瞄了瞄我手上的。
“玩著呢啊?”我笑呵呵的看著我內的所有人。
“啊,咋了這是?”一個老賭徒撇了撇木門,十分不解的問道。
“沒事,你們玩多大的呢啊?”我接著問道。
“二十五十的……”
“呵呵,不小啊,你輸了贏了?”我冷笑了一聲,隨后拿著下巴點了點劉瑞問道。
“葉子,我就是過來湊個手……”劉瑞表情有些尷尬的回了我一句。
“玩幾天了?”我接著問道。
“這幾天才開始玩的……”此時劉瑞的臉色如灰。
“具體是幾天!”
“四天!”
“我告沒告訴過不許玩!”我一聲怒喝,隨后直接把麻將揚在了劉瑞的臉上。
“呼啦啦!”
無數個麻將牌飛向劉瑞,劉瑞連躲都沒有躲,呆呆的坐在原地。
“嘭!”
我上去一腳踹在了劉瑞的肚子上,劉瑞直接被我踹飛了。
“我告沒告訴過你不許玩?”
“告沒告訴過你?”
我踹完劉瑞以后,直接拿起旁邊的凳子,一下接著一下的拍在了劉瑞的身上,嘴上不斷的重復著這一句話。
“葉子,你瘋了啊?”楊松上前抱著我喊道。
“你給我滾犢子!”我一回手,直接把楊松推到了一邊,隨后拿著凳子接著往劉瑞的身上招呼。
“咋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
“他倆怎么還打起來了啊!”
“葉子差不多就行啦……多大個事啊!”
周圍看熱鬧的賭徒越來越多,但是沒有一個敢伸手攔著我的。
“南北,快去喊武媚他們,我一個人攔不住葉子……”
楊松沖著南北喊了一句,隨后又向我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腰。
“別攔著我……”我煩躁的踹了一腳楊松,隨后接著用板凳拍在劉瑞的身上。
劉瑞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
“嘩啦啦啦!”
“都讓開!”
就在這個時候南北帶頭,武媚孟亮等人跟在身后,瘋了一樣沖向了包間。
“葉子,你干啥呢啊?”孟亮上來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板凳,看著地上的劉瑞十分心疼的罵道。
“把凳子給我!”我伸手沖著孟亮說到。
“你瘋了吧!”這個時候元元也沖了出來,上來就是一拳,直接悶在了我的臉上。
“這倒是是咋回事啊!”武媚一把抱起劉瑞,哭著問道。
“咳咳……”劉瑞嘴角流著血,輕輕的咳嗦了兩聲,想說話但又說不出來。
我看了一眼劉瑞,又看看了孟亮他們,然后邁步往劉瑞的身邊走去。
“葉寒,他是你兄弟,你夠了!”孟亮以為我還要打劉瑞,上來推了我一把喊道。
“是啊,葉子,啥事你也不能這么動手啊……”元元也上來攔著我。
“都給我起開,我跟他說句話……”我煩躁的推開了兩個人,隨后走到劉瑞的身邊,緩緩的蹲下身,看著劉瑞問道:“疼嗎?”
“咳咳,疼!”
“長記性不?”
“長了!”
問完以后,我站起身對著孟亮說到:“送他去醫院……”
“嘩啦啦!”
孟亮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隨后抱起劉瑞直接奔著門口的方向跑去。
元元老車楊松南北武媚他們也都跟著跑了出去,一時間包間內,就剩下我自己。
我咬了咬嘴唇,然后沖著看熱鬧的賭徒喊了一聲:“發生點意外,你們接著玩吧……”
看著人群漸漸散去,我拖著疲憊的雙腿走回到了辦公室。
我背著眼睛靠在椅背上,想著我剛才打劉瑞時的樣子,不經意間眼角滑過淚水!
我真的不想打他,說句最俗的話,打在他身上,疼在我心里!
但是我沒辦法,這頓打劉瑞必須挨,我不打他,他永遠都不會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我今天不這么下死手,只是簡單的跟他說說,那么他永遠都不會長記性,有第一次他就會有第二次。
我不想看著我兄弟變成一個廢人,因為我變成一個廢人。
說白了我們的同齡人可能現在還在上學,躲在父母的懷抱當中,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很早就接觸了這個險惡的社會,我們每天都在跟這些刀棍棒打交道,稍有閃失,我們身邊的人可能就會少一個,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他們學壞,害怕他們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了……
作為一個團代帶頭人,我有義務也有責任讓他們變得越來越好,而不是越學越壞,我真的想等我們回家的時候,其他人會用那種仰視的眼光看著我們,而不是覺得我們幾個只是沒文化的小混混!
可能他們誰也不知道,但是我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兩年之內,我要在h市市里給我們每個人都買一套房子,包括老車,段輝,東西,南北。
“噔噔噔噔!”
就在我自己一個人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我低頭一看是蘇穌打過來了。
“喂?”我接過電話輕聲的說到。
“你干嘛呢啊?”
“沒啥事,怎么了?”
“出來溜達溜達唄……”蘇穌俏皮的問道。
“……算了吧!”
我現在心情十分不好,根本沒心情陪她溜達。
“怎么了,聽你的聲音有心事啊?”蘇穌愣了一下說到。
“算是吧……”
“說說,我怎么排解一下!”
“你個小丫頭片子明白啥……”
“別墨跡,趕緊的說說啥事,是不是表白失敗了!”
我無奈只好把事情的經過跟蘇穌說了一邊,蘇穌聽完以后沉默了一下,隨后對著我說到:“其實你完全不用這樣,你跟他們的年齡一樣,他們也會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所以我覺得你提醒提醒他們就好了,不用真的動手……那么多人看著呢,你也得給他們留點面子不是?”
“……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我反問到。
“恩恩,我覺得你過分了。”
“過分又能怎么樣,打都打了……”我無奈的說到。
“你可以去給他道歉啊!”
“……”我沉默了,說實話我確實又給劉瑞道歉的想法,我也覺得自己可能下手太狠了。
“怎么?拉不下臉啊?”蘇穌接著問道。
“呵呵,有點!”
“那我陪你去吧,怎么樣?”
“那行吧!”我點了點頭,只好順著蘇穌這個臺階趕緊往下走。
“一會你來接著我,然后咱們倆一起去看他……”說完直接蘇穌直接掛斷了電話,我坐在椅子上無奈的笑了笑,隨后拿起車鑰匙,準備下樓。
醫院內。
打劉瑞的時候,我雖然生氣,但是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所以沒有往要害上面打,就是挑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地方下手。
劉瑞檢查了一下以后,發現除了一些皮外傷以外,別的地方基本沒事。
“到底是咋回事啊?葉子怎么突然就動手了呢……”元元坐在劉瑞的床邊,一邊給他剝著橘子一邊問道。
“不怪葉子,怪我自己沒臉非得玩……”劉瑞表情有些后悔的說到。
“玩一會就玩一會唄,至于這么下手嗎?我看他現在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孟亮站在一旁氣哄哄的喊道。
“行啦,都別說了,我覺得葉子做的沒錯,他就是欠打,我早就跟他說過別玩別玩的,背著我偷偷地玩,看你這回張不長記性!”武媚知道怎么回事以后,非常懂事的在中間勸了一句,其他人可能不了解我,但是武媚絕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其實這事也怪我,當初我就該攔著你,不讓你玩好了……”看見劉瑞受傷以后,楊松也老實了。
“也怪我,作為領導,員工犯了錯,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南北自從當上這個經理以后,沒事就愛看點書,書名一般都是《如果當好領導?》《怎么提高團隊的凝聚力》《做領導應該明白的一百件事》這樣的,所以他現在說話非常有水平。
出門以后,我開車去蘇穌她家接她,我們兩邊離得不遠,半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這呢!”蘇穌看見我的車以后,連忙跳了幾下沖著我揮了揮手。
“你咋打扮跟個傻大媽似的……”我踩了一腳剎車,搖下車窗看著一身灰色麻布裙子的蘇穌笑道。
“你懂個屁啊,姐姐這叫時尚……”
蘇穌白了我一眼,隨后自己拽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呵呵……”
我笑了笑沒說話,我心情不好不愛跟她撩閑,一腳油門,直接發動了汽車。
十五分鐘以后,我跟蘇穌來到了醫院。
“一會進去就說是你非得讓我過來的昂!”
“知道了,這句話磨磨唧唧的你都說好幾次了……”蘇穌讓我墨跡的有些無語的說到。
“我怕你忘了……”我尷尬的回了一句,隨后把車停在了停車場。
“嘭!”
蘇穌先下的車,然后沖著我說到:“你等我一下……”
“干啥去啊?”
我有些不解的喊了一句,但是蘇穌根本沒搭理我,自顧自的跑向了醫院對面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