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韓小雪對某些犯罪的氣息有著一種非常敏感的嗅覺,還有一些她獨特的消息來源。比如現在,她已經完全的掌握了一些初步信息。
犯罪分子是濱海市閥門廠宿舍火車站前廣場居民區的。并且他的父親就在醫院里剛做完手術。這小子是剛復員回來的,據說當兵一走就是十年,十年來這還是第一次回家。
回家后就遇到了父親被打,這才去找到了幕后的指使人陳曉雅。看來這家伙還是個血
漢子,有仇不過夜的主。
“頭,我們就在這里干等著?為什么每次都是我們蹲坑,干的都讓人撈走了,咱們次次喝稀的。”
“頭,聽說案子鬧得
大,就連邊防緝私都出場了?”
“嘿,你還別說,有diǎn意思,我弟就在緝私大隊。聽說咱們劉副局和他們一起進行的追擊,劉大胖子挨了一槍,帽子都飛了,差diǎn就一槍爆頭。”
“一槍爆頭!切,人家那是手下留
。緝私大隊的楊國濤被綁在螺旋槳上,帶的兵蛋子左手腕全被一槍打透了,正在上面治著呢。
我說頭,這小子什么來路?槍法這么準,有些棘手啊。我說待會大家都精神diǎn,別真讓我們給撞上了,那子彈可不長眼。聽說劉局從不離
的小鋼炮也被這小子搶走了,那我可知道,新發的九二式,劉胖子
若至寶。”
“馬斌,不知道別瞎咧咧,閉上你的臭嘴,劉大胖子可就在二樓治療呢,讓他知道你叫他外號你小子是不想干了!”
“小雪姐,我怕他個
啊,在別人眼里他是個副局長,其實在我們哥幾個眼里就小雪姐才是我們的頭,切,其他的,白給!”
“馬斌你給我閉嘴,怎么說都是一個系統的,不能在背后妄議領導。我聽馬大隊說這小子很野,來路也不好說,最起碼是特種兵出
剛復員回來就把青皮給廢了,現在黑白兩道都在找他。你們一會都機靈著diǎn,他真要是敢來醫院,我就不信我們幾個逮不住他。
看見沒,門口那幾輛車,明擺著的,一會讓他們打沖鋒,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韓小雪呵斥著馬斌的瞎咧咧,也給自己的手下們講解著目前的形勢。徐右兵的強勢已經給了很多人震撼,她可不想自己的手下們輕敵。
忽然,兩道刺眼的白光打了過來,一輛沃爾沃s90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般快速的駛入了醫院的大門口。韓小雪和隊員們趕緊半趴下
,隱在了前擋風后面。
一個利落的漢子快速的下車,右臂上纏著一條毛巾,然后打開后車門,抱起一位小孩就往醫院大門里面走。
后面還跟著個有些憔悴的美少婦,此人正是海天置業的陳曉雅。
“目標出現,注意隱蔽!”韓小雪有些激動,讓自己給遇上了,她莫名的興奮著。
徐右兵快速上樓,幾乎是一路小跑。父親重傷,回家到現在還沒來得及認真的看上一眼,就惹出這么多的麻煩。
幾步來到醫導臺問訊處,他離開醫院的時間父親正在手術,現在手術已經成功了,應該是去病房了吧。
醫導臺問訊處一名小護士正在玩著手機,見有人過來快速的站起了
“先生你好,請問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啊,同志你好,這孩子發燒,你能帶著幫忙看看嗎,另外你知道今晚上送過來的一位傷者名叫徐國強的住在那個病房?”
徐右兵說著,陳曉雅已經把小志接了過去抱在懷中。
“徐國強,是不是被人打傷的那位,哎呀,今晚上的病號太多了,你等等,我幫你看一下。”
小護士說著輕diǎn觸摸屏查詢,只是說話間神色有些隱晦:“啊,在八層重癥監護室。先生,病人剛進行過手術,不能探視,請問你是?”
徐右兵diǎn頭道謝,委婉的一笑:“謝謝,都是鄰居,閥門廠宿舍的,聽說徐師傅被人打了,關心一下。那什么,你先幫孩子找個大夫看一下行嗎,我上樓就在外面看一眼!”
小護士diǎn頭,用手指著掛號處讓陳曉雅抱著孩子掛急診。感冒發燒屬于常見病癥,她根本無需陪同,只能目視徐右兵大步的離開。
徐右兵給了陳曉雅一個安定的眼神,這個醫院到處都透著古怪,但是在他看來就算是龍潭虎
他也要來闖一闖。
看父親一眼,比什么都重要。至于陳曉雅他現在完全不必擔心。沒有自己在陳曉雅
邊,別人已經不能再做神馬文章。那綁架劫持的說法已經不存在了。
他和陳曉雅商量好了,怎么樣都要讓小志先退燒。小志燒得很厲害,不來醫院不行。孩子太小,抵抗力低下,真要出了什么問題,在陳曉雅看來,那就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快速的打開電梯,徐右兵閃
而入。在電梯停到八樓的瞬間,徐右兵摸了摸后腰上的手槍。
剛才一切都進行了處理,在陳曉雅的另一處住宅內換了衣服換了鞋襪,現在的徐右兵看來,就是一利落的小青年。
胳膊上的擦傷他自己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甚至是快速的清理了一下這把搶來的手槍。槍械進水雖然不耽誤使用,但一樣會影響精準度。
門打開了,沒有任何異樣,甚至是狗子和一干鄰居們正在陪著自己的母親說話。徐右兵的心一剎那間暖暖的。有兄弟,有睦鄰,人生得一樣,此生幸甚。
狗子抬頭就看見了徐右兵,他趕緊快步跑了過來:“哥,你回來了!快,徐叔已經手術完成了,不過大夫說還沒過危險期。
不過你回來了就好,大軍也來了,正在樓道內抽煙,我這就去叫他!”
徐右兵對狗子diǎn了diǎn頭,重重的握了握他的手,這才伸手扶住了走過來的母親。和狗子打小就是兄弟,兩人光著
股一塊玩大的玩伴,有些事,一個眼神就明白了。有些話,不能在這里說。
隔著玻璃觀看著父親,徐右兵心中火火的。雖然說懲罰了青皮那一伙混蛋。但是一看父親遭這么大的罪,徐右兵還是感到非常的憤怒。
還好,究竟是手術很成功,看來要等人醒來就需要下半夜了。
安慰了母親一番,又感謝著鄰居,狗子在后面一個勁地偷偷的拉他:“兵哥,去樓道抽根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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