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不是需要出去的時刻,弗蘭克在西海岸,自己想要聯系只能是冒險過去接頭。尤里克鐵定為了掩護自己被抓,只要洛杉磯的警察們不是傻子,一定能夠判斷出自己是要去西海岸通過海岸線出海。城里現在封鎖并不嚴密,徐右兵知道警察的重點一定就是在西海岸。
徐右兵甚至想到了機長史蒂芬,想到了為什么自己一出機場遇襲就會有史蒂芬的援手,還有那個漂亮的空姐落素素。一切都來得好像恰如其分,其實一切都帶著更加迷幻的色彩。
麻蛋!
被利用了!
不過是誰這么精心的算計,竟然會算到自己一定就會拿到這個墊板。徐右兵忍不住一陣后怕,好像身后就站著一個家伙,這個家伙對一切都了如指掌,而自己卻是那個甘心賣命的人。
想利用我徐右兵,不是那么簡單的!
徐右兵憤怒的起身,毫不猶豫的對著昏死過去的霍克又是一腳。他要問明白墊板來自哪里,這一切究竟是怎么設的局。想利用兵哥就要付出代價,即使被你們利用,兵哥也要拿回點利息。
無緣無故就這么幫人賣命那可是冤大頭,兵哥絕不是那么容易說話的一個人。現在應該干什么兵哥很清楚,如果按照那個人的算計,自己就應該帶著墊板走進大使館。可是這絕不應該是自己要做的事情,兵哥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幕后的那個家伙失望,甚至是對自己有所畏懼。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霍克被一腳踹醒了,徐右兵開始問話,寸脈截陰手直接拍下。
“這墊板是怎么來的,還有你究竟是誰!”
寸脈截陰手的狠勁保羅和他的兄弟們都嘗過。這種手段落在身上,不要說想當時交代都交代不了,必須要忍受過去那非人的痛苦折磨,折磨的人連呼吸都感到困難的時候才能夠讓你說話。
這是一種慘烈到死都不能的酷刑,不要說呼吸和說話,肺泡一下子就漲到了最滿,可是越漲還要越漲。因為越不能呼吸越想呼吸,越想呼吸肺泡就會漲的越大。
沉重、冷汗、忍受......
保羅甚至是看著都瑟瑟發抖,而他身后的三名兄弟本來還在看著一大堆金錢眼冒貪欲。可現在眼中全是一片驚恐,個個瑟瑟發抖。
這絕對是非人的折磨,受過了一次堅決拒絕再接受另一次。
啪啪啪
徐右兵揮手快速的點在了霍克的胸前,霍克頓時感覺自己全身一松,胸部就像個氣球一樣的完全憋了下去,能夠自主呼吸的感覺又回來了。
這種感覺真好,就像是從地獄中又回到了天堂。
“我說,我說!”沒等徐右兵再問什么,霍克在連續幾次享受不已的大口呼吸了一頓之后,立刻開始交代。
“前段時間我抓了個人,這個人是偷渡過來的。他當時正被人追殺,好像身上帶著重要的東西,其實就是這對墊板。
不過我也是碰巧,不能說是抓打了他,而因該說是救了他!當時我正在西海岸我們自己的船上。當然是接人蛇的那種船。只是我帶著幾十個兄弟們剛剛上船,就和一些人發生了沖突,于是開始火并。他們的出現就對是因為那個人。
我敢肯定,當時抓他的人是瘋狂的。本來我還以為是mbi的長官,是過來對付我的。于是毫不猶豫的和他們展開了對射。沖突中我帶去的兄弟全死了,不過對方也死了,現場除了我只剩下那小子。除此之外沒有了一個活口。就連我好不容易運過來的十幾名人蛇也被打死了,足見那幫人的兇殘。
不過我把他救回來后卻發現他并不是一個人蛇,而是一名棒子。但是一顆子彈已經貫穿了他的腹腔,明顯死多生少了。而當時我又不可能把他送到醫院,只能是拿著他身上的東西就走。”
“棒子?你是說大韓人?”徐右兵劍眉倒豎,渾身一股凜冽的殺氣已經鎖定了霍克,只要這小子有一句假話,徐右兵立刻就會弄死他。
“是的,是的我可沒有一句假話。事后警察到處追查。我知道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這東西太重要了。并且我還得到消息,這根本就是大韓人要帶過來賣給山姆國政府的東西,聽說還要用它換取什么武器。
我就知道自己惹禍了,當時和我火并的一定是山姆國政府機構的家伙們。不過還好,那條船沒有任何線索,根本就是從馬六甲過來的失蹤船只。他們就是再查,也查不到我身上。船上的人更沒有身份,也沒有登船和靠岸的記錄,最后船也爆炸了,他們連尸體都找不到主,所以我就幸運的得到了這兩塊墊板,并且藏了起來。
不過我根本就不敢出手。前段時間地下瘋傳,誰找到了這兩塊墊板賞金一個億。但是我知道,這種錢只是有命拿根本就沒命花。還有可能拿都拿不到。我就知道是個誘餌,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徐右兵冷漠的點頭,突然轉身看了一眼保羅。保羅也只是愣了楞,猛然回神,突然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來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扎進了霍克的心臟。
“老大,從此以后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愿意跟著老大。老大,相信我們。就算是我們單干,也是幫監獄黑幫賺錢。與其這樣,還不如我把組織解散,直接加入到你們的幫會!”保羅一臉真誠,他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山姆國監獄黑幫的實際教皇。如果能被徐右兵接受,保羅甚至認為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們也算是一步登天了。不僅僅擺脫了霍克這個中間人,還有可能受到徐右兵的重用!
“我討厭人蛇!踏馬的,你們這些雜碎,按道理我是必須要殺的!”
噗通,后面跪了一地,保羅和他的兄弟們很緊張。他們絕對相信徐右兵會殺了他們,沒有任何理由。
“老大,我們沒做多少虧心事!真的沒有。所謂組織和偷渡,我們也只是沒有辦法。再說我們也只是利用以前自己的關系,并沒有出去抓人,并且販賣!我們只是給那些人販子提供了運輸的便利和其他一些國家的接頭人。”
哎,徐右兵長嘆一聲。其實他真的很想做掉保羅一伙,他對人蛇組織非常的痛恨。這幫販賣人口的家伙沒有一個好東西,現在不殺,自己的良心就過不去!這幫人做的惡事太多了,根本就不能夠容忍他們的繼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