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的很是蛋疼。
楊凡本想耍個流氓。
可不曾想,葉雪禪直接不知道去了那個房間。
害的楊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無奈之下,只能放棄。
在房間內修煉了一宿,第二天等到楊凡剛剛睜開了眼睛,葉雪禪便出現了。
“你昨晚去哪兒了?”楊凡問道。
葉雪禪說道:“沒去那,再說,這是我的地盤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說葉雪禪,你也太夠不意思了,你把我丟在這地方是幾個意思啊,不知道我害怕孤獨啊。”
葉雪禪一聲冷哼說道:“少廢話,現在出發去機場。”
楊凡敢怒不敢言。
半個小時之后,葉雪禪駕車載著楊凡直奔機場。
任飛揚醒來大清早的睜開眼睛的時候,便感覺自己的右眼跳的特別的厲害。
一向迷信的他隱約覺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吃罷了早飯之后,這種不安的感覺越發的強烈。
簡單的休息了一會兒之后,任飛揚的手機響起。
看到了來電顯示的時候,任飛揚神色一稟,隨即接起了電話。
“坤爺,有何指示?”
“楊凡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很快就會去任家,你做好準備。”
“什么?那雜種要來?坤爺,我們任家不是屬于您端木家族嗎?”
“當然屬于,只是,現在的情況有些復雜,所以,我現在給你打這個電話,我知道你們任家跟沈家有點關系,想必弄到了不少致命的毒藥。”
“坤爺,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就行了,別毒死。”
“明白,您放心。”任飛揚說道。
對方掛了電話。
任飛揚是人家的掌舵人,他清楚的知道剛剛的這個電話對于自己亦或者是對于任家來說意味著什么。
所以,掛了電話之后的任飛揚便開始安排了起來。
楊凡帶著葉雪禪到了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沒有打攪任何人,帶著這妞找個家不錯的餐廳,吃罷了午飯之后,倆人直奔任家。
任家在京城郊外的一個小村莊,亦或者說,偌大的一個村莊居住的都是任家的人。
任飛揚就帶著人在村口等著楊凡同葉雪禪的到來。
對于任飛揚知道自己的到來楊凡一點兒也不意外,因為,任家現在是端木家族的,而端木家族對于自己的行蹤自然了若指掌。
“你就是楊凡,楊先生吧。”任飛揚笑瞇瞇的問道。
那張老臉顯得特別的真誠。
只是在貌似真誠的面孔下卻隱藏著一雙恨不得現在就給楊凡下毒的狼子野心。
楊凡點頭說道:“不錯,是我,你就是任飛揚吧!”
“是老朽,不知道楊先生遠道而來,所謂何事?”
“準備拿下任家。”
任飛揚故作吃驚的說道:“我還當楊先生是來做客的。”
“那就先君子后小人。”
任飛揚哈哈大笑了起了。
“兩位里邊請!”
楊凡點頭,帶著葉雪禪大步朝著村里邊走去。
說是村莊,但,其實修建的卻頗為現代化。
倆人隨著任飛揚進了院落之后,楊凡看著眼前這典型的四合院,笑了笑說道:“這地方不錯。”
“楊先生若是喜歡的話,可以多住幾天。”
“好啊,不過,這就得看任先生的誠意了。”
“我可是很有誠意的邀請楊先生的。”
“我也是很有誠意的來拿下任家的掌控權的。”
任飛揚點頭說道:“我理解。”
“所以,任先生的意思是?”
“說是說,楊先生你大軍壓境,我還有反抗的能力嗎?”任飛揚說道。
“如此來說,任先生是答應了?”
任飛揚說道:“我倒是很想跟楊先生這樣的青年才俊合作,可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已經是端木家族的人,這不是威脅楊先生你,而是我們若是歸順了楊先生你的話,那端木家族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無妨,我來保護你們便是。”
“楊先生的實力我自然相信,可是,那端木家族也不是吃素的。”
這話,傭人端著茶來了。
“楊先生,請用茶。”
楊凡笑著點頭。
茶自然是好茶。
但,楊凡端起了茶杯之后,只是嗅了嗅,便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喝了口茶之后,楊凡說道:“好茶。”
隨后,給了葉雪禪一個眼神。
“是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楊先生您就多喝點。”任飛揚說道。
楊凡點頭。
任飛揚卻繼續說道:“其實說起來,我對楊先生可是仰慕的很,縱觀你這大半年走過的路,做過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名動江湖。”
“過獎了。”楊凡笑道。
任飛揚卻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這是我最真心的話,楊先生只要你能搞的定端木家族,那我們任家就為你馬首是瞻,你說東我們不往西。”
“這事兒好說,既然任先生如此有誠意的話,那今日我就以茶代酒,我就以茶代酒,謝謝你的支持。”
“楊先生客氣了。”任飛揚笑道。
喝罷了這一杯茶之后,任飛揚說道:“那從今往后我們任家上上下下便是楊先生你的人了,你可得對我們負責任。”
“好。”
出奇順利的搞定了這件事情之后,楊凡帶著葉雪才起身告辭。
那任飛揚送至村口。
目送了楊凡的離去之后,任飛揚迅速的開始撥打電話。
很快,電話通了。
“坤爺,搞定了。”
“確定?”
“當然,我將毒下在了茶杯之內,這種毒無色無形無味,就算是研制此毒的沈家人都未必能夠察覺的到,更何況他一個只是有點修為的毛頭小子。”
“別低估他,他的能耐比你預料的更加強大。”
“是是是,坤爺您說的對,那么,接下來,我該怎么做?”
“等。”
“等什么?”任飛揚不解問道。
“等我的電話。”
說著,對方便掛了電話。
任飛揚笑了笑轉身朝著村里邊走去。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原本不跳的右眼突然猛烈的跳了起來。
那任飛揚的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
同一時間。
楊凡駕車載著葉雪禪朝著市區奔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剛才的茶中有毒?”葉雪禪吃驚問道。
楊凡點頭說道:“茶中未必有毒,毒很有可能下在了茶杯之內,因為,一壺茶我跟任飛揚一起喝了。”
“夠狠。”葉雪禪說道:“那你怎么舍得放過他?”
楊凡笑了笑正要說話。
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楊凡笑了笑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