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2章
馮杰絲毫沒有覺察到即將要帶來的危險,也沒有注意到葉凡駕車已經出了城,此刻的他完全沉靜在拿到錢之后自己要怎么花的幻想中。
等到葉凡將車停了下來的時候,馮杰這才猛地回過神。
當他看到車窗外一片荒涼的時候,馮杰的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
就算在他怎么囂張,在怎么不可一世,卻也感覺到了危險撲面而來。
“你特碼幾個意思?”馮杰怒喝著說道。
葉凡卻沒有理會他。
點燃了一支煙,下了車,隨后敲了敲車窗,這明顯是讓馮杰下車。
但,馮杰卻不敢下車。
葉凡依然在笑。
笑著打開了車門說道:“來,下來吧!”
馮杰依然不敢下車。
“怎么,讓我拖你下來?”葉凡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馮杰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危險氣息撲面而來,眼前的葉凡明明在笑,可是馮杰卻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
“你,你他媽想干什么?我告訴你,老子已經給我表哥發短信了,我表哥隨后就到。”
葉凡收斂起了笑意,臉色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無比陰森的喝道:“滾下來!”
宛若炸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馮杰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下了車。
葉凡打開后備箱,拿出了一個鐵鍬丟在了馮杰的面前。
“一個小時,挖一個兩米深的坑兒,不然的話,我埋了你!”葉凡喝道。
馮杰的身子又顫抖了一下。
他不由自主的拿起了鐵鍬開始挖了起來。
只是越挖越覺得恐懼。
這種恐懼是從未有過的。
他的身子不斷的在顫抖。
葉凡點燃了一支煙,依靠在車門上,慢條斯理的抽了起來。
邊抽邊冷眼看著馮杰。
“你要在這么墨跡的話,我現在就弄死你!”葉凡冷冷的說道。
馮杰的身子猛地打了一個寒顫,他開始加速。
葉凡一支煙抽罷的時候,這小子已經挖了有三十多厘米了。
葉凡很滿意這樣的結果,雙手抱胸看著馮杰。
馮杰的身子顫抖的越發厲害,但,速度卻絲毫不敢落下。
終于,四十分鐘之后,一個寬約一米深約兩米的坑兒挖好了。
“行了,自己跳進去吧!”
一句話瞬間宣判了馮杰的死刑。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葉凡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大哥,哦不,大爺,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是傻逼,我是腦殘,我再也不欺負唐宇昭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葉凡卻不為所動。
收拾這種垃圾,他太清楚自己該怎么做了。
“怎么,等著我動手?”
那馮杰跪在地上也不敢說話了,只是一個勁兒的磕頭。
葉凡上前幾步,一腳踹了過去。
馮杰的身子便跌入了坑里邊。
這小子只顧著哭,再也不會說話了。
葉凡開始用鐵鍬回填。
馮杰的身子顫抖的厲害,哭的也更加的厲害了。
完全已經恐懼到極限了。
很快,土已經回填到了馮杰的脖子根。
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了。
葉凡停了下來,正要說話。
卻突然聽的有人朝著這邊駛來。
掃了一眼,卻是見一輛桑塔納風馳電掣般的駛來。
想必是這小子的表哥到了。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給他表哥報信了。
也好,免得葉凡在在找他了。
很快,桑塔納便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跳下來四個家伙。
氣勢倒也囂張,一看便知道確實是混社會的。
只是,從這穿著打扮來說,確實有些不入流了。
葉凡從來都不相信馮杰口中的表哥是跟著自己混的,因為,葉凡身邊就沒有這種垃圾。
馮杰也看到了來人。
他頓時尖叫著說道:“表哥,救我!”
“小子,你他媽找死?”一個身材魁梧的家伙奔襲到了跟前之后怒喝道。
“叫什么?”葉凡不咸不淡的問道。
那身材魁梧的家伙愣了一下,喝道:“你他媽叫什么?”
“葉凡!”葉凡淡淡的說道。
對方一怔。
頓時狐疑的看著葉凡。
葉凡又說道:“怎么,認識我?”
那家伙頓時不屑說道:“誰特碼認識你,你算個幾把啊,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完!”
這話一出,葉凡便出手了。
跟這種人也實在沒什么好聊的。
當然,葉凡也可以給趙大奎打電話,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這牲口不認識自己,但絕對認識趙大奎。
因為,葉凡拿下了落霞市的地下世界之后,很多事情就是趙大奎在處理。
但,葉凡覺得實在沒必要給趙大奎打電話。
這種小事情,自己就能處理的了。
葉凡出手了。
撲上去的瞬間,啪啪啪,兩三個大嘴巴子便抽在了這家伙的臉上。
力道不輕的緣故,頓時將這牲口抽的趴在了地上。
余下的三個人見狀有些懵了。
那家伙捂著臉喝道:“你們特碼還愣著做什么?”
余下的那三個家伙就要撲上來,葉凡又出手了。
但,抽的已經是馮杰的表哥。
一腳狠踹在這牲口的肋骨上。
坦白的說,葉凡沒有動用全部的力道。
可饒是如此,這一腳下去,卻也聽到了清脆的肋骨斷裂的聲音。
那叫一個兇殘。
余下的三個人被鎮住了。
本來還想撲上來的這三個家伙頓時僵在了原地,不敢亂動了。
葉凡點燃了一支煙,蹲在馮杰的表哥面前,不屑說道:“記住了,我叫葉凡,不用懷疑,就是你害怕的那個葉凡,想報仇的話,隨時來找我,我就住在青峰別墅一號,當然,你要不信的話,可以給趙大奎打電話,還有你馮杰,你要在敢動唐宇昭一根汗毛的話,老子滅了你全家,花四老子都弄的死,更別說你們家了。”
說著,葉凡上車閃人。
留下一眾人徹底傻眼了。
“表,表哥,你沒事兒吧!”馮杰膽戰心驚的說道。
對方沒有說話。
只是,原來干干凈凈的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濕了一大片。
原來,他已經被嚇的尿褲子了。
不僅如此,他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面孔異常扭曲,看的出來,很是痛苦,可是卻不敢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