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哪學的這些。”董志海笑著道,沒想到李佑還搞了個班前班后會,還列了那么多規章制度。“這小子愛看書,估計都是書上看到的”董志海想到李佑總去書店,道。因為畢竟李佑除了在臺球廳上班就一直在讀書,肯定不懂這些管理門道,只能是書上學的。
“那應該就是了,看人也挺準的。”李木子想到潘婉茹的事情,感覺剛才評價李佑漏了一條。
董志海哦了一聲表示疑問。于是李木子又慢慢的把李佑可憐潘婉茹,認為潘婉茹有苦衷的事情了一遍。
“書生氣!”董志海聽了李木子的講述之后有點生氣的評價道。在他看來只要能帶來收入就行,哪有辭人的道理。他不覺得李佑是有愛心,就是婦人之仁,書生意氣。
李木子跟他想的不一樣,也正是因為李佑看出了潘婉茹的無奈以及對潘婉茹的同情,才讓李木子對他更加刮目相看,才會在今的會后善意提醒李佑幾句。
當然對于董志海的評價她也不意外。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可是男人薄情寡義的時候可是比女人心狠的多,李木子覺得古人的話確實有道理。在父母遭遇車禍,橫死之后,跟著奶奶相依為命的她看盡了白眼,也體會盡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所以她對這個世界一直都抱有敵意。本來董志海的出現讓她感受到了一絲除了奶奶之外的溫暖,但是到最后才知道不過是想得到她。她也不恨董志海,她恨的是這個世界。連在農村的親戚和多年鄰居都冷眼旁觀,甚至不愿意施舍一個善意的微笑,她憑什么要求一個陌生人甘愿對自己付出呢。
所以哪怕董志海只是貪圖她的樣貌,她也已經很滿足了。她之所以不會粘著董志海,也沒有那么熱烈的付出感情,就是因為哪當董志海膩了,不包養她了,她不會吃驚,不會意外,更不會吵鬧,只會離開。
雖然她覺得自己的身份很骯臟,但是她又有什么資格清高呢?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她沒錢給奶奶立一座碑,也沒有辦法開著一輛寶馬回去給奶奶上墳。她不是愛慕虛榮,只是每次回到那個地方,心里積攢這些年的怨氣就會爆發,所以每次回去她穿的都很華麗,然后開著寶馬,要讓那些曾經看不起她和奶奶的人看到她有多風光,就是想替埋在地里的奶奶出口氣。
聊了一會,董志海就起身,走出浴缸,順手拿了一條干浴巾圍在下身,伸手抱起李木子,回到了臥室。
邊明月懸
室內星光漫
香肌嫩膚上
喘息聲聲連......
第二李佑六點就來到了酒,給值班的保安打個電話,保安從里邊把門打開,喊了聲李哥。李佑點點頭就走進了酒。
當六點半的時候王源、李木子、田甜幾人都到了,開始打理手頭上的事情。李佑倚在前臺看著田甜認真的擦拭自己的臺。酒其實并不臟,但是每的要求都是上班下班都要打理一遍,形成了習慣,所以大家也都是象征性的做做。
李佑看了看表,發現已經六點三十五了,除了單常以外孫六等幾個服務生都沒來,只有單常也一臉納悶的獨自收拾卡位,因為平常大家上班都肯定在6:30之前,最慢的也都是壓著點進來,遲到現象很少見。
李佑看到坐在卡位上的王源好像沒有什么意外,只是自顧自的在玩手機,李佑走到他跟前問道“源,孫六他們還沒到。”李佑不是問,好像是在講述一個事情。李木子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看著兩個人。其他人雖然做著事,也都在認真聽著這邊的動靜。
“你問我么?你是經理,這事我哪知道啊。再了,你不喜歡扣人工資么,沒事,不來扣工資就是了唄。”王源帶笑不笑的冷聲道。
李佑明白了,王源這么一李佑就知道是商量好的了,肯定不是遲到了,應該是不來了。
“呵呵,行。”李佑沒想到王源為了治自己居然讓他們曠工,李佑很生氣。轉頭看著李木子道“李姐,搭把手。”李木子知道李佑是讓自己幫忙擦桌子,點點頭拿起抹布就和李佑一起擦起了桌子。李佑又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張明,叫兩個人來零點。打車,速度,如果臺球廳那邊沒人就讓早班幫頂一下,回頭我請大家吃飯。”李佑道。
“佑哥,請我們喝酒啊。”張明高興的問道。
“酒有的是,但是是幫我解個圍,不多了,你們快點,打車錢我報。”李佑怕上班時間來不及。
掛了電話李佑又看向李木子問道“李姐,咱這有服務生衣服了沒?”
“有,在儲物間呢”李木子道。
李佑點點頭,繼續擦桌子。
王源聽到了李佑打的電話,他沒想到李佑竟然能這么快找到替代的人,有點不甘心。
過了十多分鐘張明就帶著蘇力還有一個臺球廳服務生就殺到了,一進來看到李佑張明開心的喊了聲“佑哥!”
李佑看幾個人來的這么快,很感動。走到幾個人跟前,“走,先跟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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