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葉令主這次到島國是旅游還是公干?如果有什么我可以效勞的地方,可千萬不要客氣哦,只要是凌某能力所及,一定義不容辭。”凌皓天試探性的問道。
“那我就先謝過了。”葉崢嶸抱拳說道,“說實話,這次冒昧叨擾的確是有點事情想要麻煩凌先生。”
“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人離鄉賤,四海之內皆兄弟,咱們都是華夏人,理當互相幫助。”凌皓天豪邁的說道,“我長樂幫在島國也算是有些勢力,相信應該可以為葉令主盡些心意,這也是凌某的榮幸。”
“這次來島國主要是為了調查我天罰上一任掌令人楊昊的下落。自從他到了島國之后就失去了聯系,根據我們所得到的消息,他最后一次出現就是跟凌先生見面。所以,想問問凌先生是否有他的消息。”葉崢嶸直言問道。
凌皓天微微一愣,詫異的問道:“楊令主失蹤了?我還正準備向葉令主打聽楊令主的近況呢。”
秦彥的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霾。雖然凌皓天的表情十分到位,然而,卻反而更加讓秦彥懷疑。以凌皓天在島國的勢力,如果玄武真的在島國失蹤,他又怎么會一點消息也沒有?這其中,似乎有些耐人尋味。
“我跟楊令主是很好的朋友,長樂幫跟天罰也有很多生意上的往來,沒想到楊令主竟然在島國出事,凌某難辭其咎啊。”凌皓天嘆了口氣,一副沉痛的模樣,說道,“葉令主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楊令主還在島國,我就一定可以查出他的下落。”
“哎,只怕是兇多吉少啊。不過,生要見人,死要見尸,這件事情就麻煩凌先生了。”葉崢嶸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凌皓天連連的說道。
頓了頓,凌皓天又接著說道:“其實,長樂幫跟天罰的關系一直不錯。以天罰在華夏乃至國際上的勢力,加上我長樂幫在島國的影響力,如果我們兩家可以強強聯手,就算那些黑手黨家族我們也可以不必放在眼里了。葉令主,你說呢?”
“我也是臨危受命,剛剛接手,對天罰的很多事情還不是太清楚。不過,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竭誠合作,互惠互利。凌先生幫我這么大的忙,我也算是欠了你一份人情啊,日后凌先生有任何需要,派人知會一聲就行。”葉崢嶸說道。
“有葉令主這句話凌某就放心了。”凌皓天呵呵的笑了笑。
轉頭看了刁龍一眼,凌皓天吩咐道:“去中華樓定個包廂,替葉令主和薛小姐接風洗塵。”接著又轉頭看向葉崢嶸,說道:“葉令主可不要推辭哦。”
“客隨主便,一切聽從凌先生安排。”葉崢嶸微微一笑。
“好。”凌皓天起身站了起來,說道,“葉令主,薛小姐,請!”
微微點頭,眾人起身跟隨凌皓天朝外走去。上車,直奔中華樓。
身為東道主,接待天罰掌令人,凌皓天自然不會小氣,面子上肯定是要做足。中式菜肴,服務員清一色的開衩旗袍,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氣質絕佳。單看裝修以及服務員的氣質就足以清楚中華樓的豪華高檔。
推辭一番過后,眾人坐下。
滿滿一桌子的菜,上等的劍蘭春,色香味俱全。
閑話家常的閑扯一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凌皓天揮了揮手,示意服務員離開:“這里沒你們的事了,先出去吧。”
服務員恭敬的退出門外。
“中華樓有我一點股份,日后葉令主想吃飯只管過來,我會吩咐下去,一定讓他們好好招待。”凌皓天說道。
“凌幫主的生意多的讓人羨慕啊,不管是什么行業都插上一手。”薛冰冷冷的暗諷凌皓天在溫泉酒店也占有股份的事情。
凌皓天愣了愣,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手底下那么多人跟著我混飯吃,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其實,我倒是很想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鳥語花香,過一些簡簡單單的生活。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就是想抽身,也難啊。”
“凌先生正值壯年,乃是大展宏圖的時候,怎么能萌生退意呢?況且,日后我還有許多需要仰仗凌先生的地方呢。”葉崢嶸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看似情切的笑容,然則,知道他的人很清楚,這些笑容不過只是他的招牌而已,并非其他。
“好說,好說。”凌皓天說道。
轉頭看了薛冰一眼,凌皓天說道:“薛小姐似乎對我有些許不滿,不知凌某什么地方做錯了,惹怒了薛小姐?”
“沒有。”薛冰冷冷的回答道。
凌皓天愣了愣,無奈的笑了笑,不知言語。
頓了頓,凌皓天轉而說道:“山口組在島國勢力龐大,不可小覷。昨日秦先生跟他們發生沖突,打傷他們,只怕這件事情不會就這樣善了,你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妙。”
秦彥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被他們欺負到頭上也不還手的話,豈不是丟了咱華夏的臉?況且,我聽聞長樂幫在島國也同樣威風赫赫,震懾住山口組的人也不敢胡來。凌幫主不弱咱華夏的威風,我身為天罰的人,又豈能丟了臉?”
“秦先生一席話發人深省。我聽刁龍說了,秦先生和薛小姐兩人對山口組幾十人,卻是臨危不亂,威風八面,實在是讓人敬畏啊。葉令主能有秦先生這樣的高手在身邊,難怪天罰可以縱橫華夏,統領華夏黑道了。”凌皓天呵呵的笑著說道。
“我在天罰無權無勢,只是承蒙令主看得起,隨身伺候在側,難承凌幫主厚贊。”秦彥謙遜的說道。
呵呵一笑,凌皓天說道:“秦先生太謙虛了。如果我能有秦先生這樣的人才,就算面對山口組稻川會,也一樣無懼。”
“凌先生這是在挖墻腳嗎?”葉崢嶸呵呵的笑道。
二人相視一眼,同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