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沈落雁施針結束之后,秦彥就驅車離開了沈家。
若是沈落雁的猜測正確的話,明天她就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成功。可是,如果猜測不正確,那么勝負歸屬尚且是個問題。秦彥絕對不允許這樣的可能性發生,既然要幫她掌控驚天集團,那就要做到最好。
至于那塊地皮的用途問題,等拿到地皮之后再說,終歸是有辦法解決的。既然沈落雁決定賭這一局,那么,秦彥就只有陪她賭下去。
路上,秦彥打了個電話給葉崢嶸。接到秦彥的電話,葉崢嶸興奮不已,這些日子天罰忙碌的生活讓他有些個煩躁。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喜歡回到當初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會我發個位置給你,你過來!”秦彥說道。
“好,好!”葉崢嶸根本就不問秦彥是什么事情,只要能跟他在一起的話,那就可以了。
到了一個小區的門口,秦彥停下車,把位置發給葉崢嶸。約莫半個多小時,葉崢嶸就驅車趕了過來。
看到秦彥,葉崢嶸興奮的上前摟住他,嘿嘿一笑,說道:“老大,你可算是回來找我了,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無聊啊。老大,要不別讓我做這個什么玄武了,還不如讓我跟在你身邊呢。”
“早知道你這么無聊,應該讓你去金陵擺平那邊的事情,也省得我費心費力。”秦彥白了他一眼,說道。頓了頓,秦彥接著說道:“別給我胡思亂想,好好做好你的事情,現在我是最需要人幫忙的時候,你不幫我誰幫我?”
葉崢嶸撇了撇嘴,啞口無言。他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整天一堆的事情應接不暇,讓他煩躁。
“你父親的事情查出來了嗎?”秦彥問道。
“搞定了,他已經得到他應得的下場。”葉崢嶸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點點頭,秦彥說道:“那就好。天罰掌握著全華夏大多數的地下秩序,所以你也多費點心,別整天總想著自由。你也應該有一番事業了不是?況且,金陵那邊洪勝的事情還沒有給你提醒嗎?你必須要嚴查各地的分部,絕對不能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放心吧,我已經在著手調查,對每個地區的負責人進行品格審查。而且,也派遣人下去摸查,希望能把所有的事情遏制在搖籃里。”葉崢嶸說道。
“好!天罰的事情就交給你,我也就不多插手了。走吧,陪我進去!”話音落去,秦彥舉步朝小區內走去。
葉崢嶸緊跟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有什么事啊?偷香竊玉還是殺人放火?”
“待會不就知道了。”秦彥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在其中一棟的門口停下,秦彥抬頭看了一眼,十二樓的房間臥室內燈光昏暗。秦彥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冷漠的笑容,徑直走了上去。悄無聲息的開開鎖,秦彥和葉崢嶸走進屋內,徑直走向臥室。遠遠的,聽見臥室里傳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二人相視一笑,直接推開門!
臥室內的男女顯然受到驚嚇,等反應過來時,女人一聲尖叫,慌忙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男子也急急忙忙的裹住,看著秦彥和葉崢嶸,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秦彥淡淡一笑,拉過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悠然自得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李剛李先生是嗎?”
“我……,我是。你是誰?”男子愣愣的說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剛才冒昧了,沒打擾你們吧?”秦彥微微的笑著。
“你到底是誰?你再不說,我就報警了!”李剛緊張的說道。
“我想,李先生應該不會這么傻吧?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不會為難你。可是,如果你要是耍花樣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秦彥眼神一凝,迸射出一股寒意,嚇得李剛渾身一陣哆嗦。剛才最緊要的關頭被秦彥和葉崢嶸這么闖了下來,嚇得縮了回去,也不知道這心理陰影會不會導致以后直接不舉。
李剛深深的吸了口氣,冷靜下來,不敢有絲毫胡來的舉動,生怕一不小心會惹來殺身之禍。
“很好!”秦彥滿意的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說道:“這里有一百萬,是你的。”
李剛愣了愣,愕然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明天位于青浦的一塊地皮的招標是你們公司負責,我希望你可以幫個忙,讓驚天集團中標。怎么樣?沒有問題吧?”秦彥微微的笑著說道。
李剛眉頭緊蹙,說道:“不行,我不能這么做。如果被查出來的話,我可是要坐牢的,而且,負責審核的也不是我一個,我不能決定。”
“草,這么說起來你是活膩味了是吧?行,錢你可以不收,我送你一程。”葉崢嶸冷哼一聲,掏出匕首,散發著森冷的寒光。
“別急,把刀收起來,別嚇著李先生。”秦彥慌忙的拉住葉崢嶸,說道。接著,秦彥轉頭看向李剛,微微一笑,說道:“我這個人很喜歡交朋友,誰幫過我我都會記在心里,這次就當李先生幫我一個忙。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
李剛渾身微微的顫抖著,有些被葉崢嶸剛才的模樣給嚇著,他只是個老老實實的上班族,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秦彥和葉崢嶸一軟一硬的連環招,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他看的出來,雖然秦彥一直面帶著微笑,但是,他卻是最可怕的。
深深的吸了口氣,李剛說道:“那塊地皮只是綠化用地,并不值錢,你們就算投到那塊地皮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需要幫我們中標就行。當然,價錢我們也不會給的太低,我只是不希望有其他人跟我們爭,明白嗎?”秦彥淡淡的說道。
“我盡力!”李剛嘆了口氣,說道,“不過,我不敢保證一定行。”
“不不不,不是盡力,而是一定。”秦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