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白辰愣了愣,問道:“方便嗎?”
微微一笑,秦彥說道:“沒什么不方便的,你幫忙照看些就好。”
“好!”獨孤白辰點點頭。
“你覺得李恩熙怎么樣?”秦彥問道。
“還好!”獨孤白辰淡淡的說道。
“什么叫還好?你們對武學都那么的癡迷,應該有不少的話題吧?”秦彥笑了笑,有心要撮合他們。
“很好說話。”獨孤白辰說道。只是,眼神中閃爍著的一些東西卻分明的顯示出他內心并不想這樣。獨孤白辰看似是個冷漠而不容易讓人靠近的人,實則內心卻是十分的炙熱。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和秦彥越走越近?
秦彥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其實,我覺得你們應該很能說到一起去,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你可以試著和她相處相處。”
“呃!”獨孤白辰淡淡的應了一聲。他如何會不明白秦彥話中的意思,只是,在情感上他從未有過經歷,一個癡迷武學的人對感情反倒變得陌生變得不知所措。
秦彥沒有再說,以獨孤白辰的性格就算自己說再多也沒用,還是靠他自己慢慢感受吧。再說,感情的事情就是要順其自然,自己過分的撮合可能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就給我電話。”秦彥說道。
“好!”獨孤白辰應了一聲,“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了,你休息吧!”
“嗯!”秦彥點點頭。
獨孤白辰道了聲別,轉身離去。
看到獨孤白辰離去的背影,秦彥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弧度,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獨孤白辰再慢慢的改變,心態也好,還是性格也好。他相信,他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這種化敵為友的感覺較之其他更為的珍貴。
隨即,秦彥又撥通薛冰的電話。
“門主!”對面傳來有些嘈雜的聲音,應該是在酒吧。
“青山鎮沒出什么事情吧?”薛冰問道。
“沒有。”秦彥淡淡的應道。
“對了,饕餮去找你了吧?”薛冰問道,“他跟我打聽你的下落,我就告訴他了!”
“嗯!”秦彥應了一聲,說道:“在青山鎮的時候我遇到了南宮凱旋,他就是遮天的首領。”
“什么?南宮凱旋就是遮天的首領?他去青山鎮做什么?”薛冰詫異的問道。
“調查當年南宮世家被人滅門的事情。可惜我當時不知道是他,不然的話,也不會輕易讓他走了。”秦彥有些惋惜的說道。頓了頓,秦彥又接著說道:“還有,寧浩背后的人也來找過我,他叫胡兆祥。聽他當時話中的意思,可能最近有什么大買賣,你找人留意一下。不要跟他起正面沖突,留意一下他的動作就好。還有,詳細的調查一下胡兆祥跟南宮世家的關系,我總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著某種微妙的關系。”
“好,我會找人詳細留意這方面的事情。”薛冰應道。
滿意的點點頭,秦彥又接著說道:“這兩天我可能會去盛京,這邊的事情就麻煩你多照看著點。我不在的時候,我不希望濱海這邊出現任何的問題。”
“你放心去吧,這邊我會照看好。”薛冰說道。
秦彥苦笑一聲,說道:“什么叫我放心的去吧?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
薛冰愣了愣,意識到自己言語有失,連忙的說道:“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跟你開玩笑呢,別那么緊張。”秦彥呵呵的笑了笑。這丫頭始終對自己有著一種發自心底的敬畏,說話也總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差池。秦彥的一個表情一句話,都很有可能讓她感覺到緊張。
“盛京是東北虎凌云霄的地方,天罰在那邊根本沒有任何的勢力,你這過去就等于是孤軍奮戰。門主,你一定要小心。”薛冰擔憂的說道。
淡淡一笑,秦彥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就算他東北虎凌云霄的勢力再大,那也大不過我天門。稍后我會聯系段南,萬一有事,會讓他調派人手過去。”
“嗯,那我就放心了。”薛冰松了口氣,說道。
“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掛了!”說完,秦彥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薛冰愣了愣,心中有些失落。她本想著秦彥就要離開了,想問問他晚上是不是可以過來住,可是,話尚未出口,電話已然掛斷。
沈沉魚在G國參加維和部隊的行動,暫時應該是回不來。段婉兒也回了燕京,因為她的身份和家族地位,也應該不會有事。至于白雪,以她的功夫也沒多少人能夠傷她,況且還有薛冰照看著應該沒事。在濱海,秦彥唯一擔心的也就只有沈落雁。
給沈落雁打了個電話后,秦彥驅車趕往沈家別墅。
敲門后,沈落雁打開家門,一身紫色蕾絲睡衣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材,若隱若現,充滿了誘惑力。頭發濕漉漉的滴著水,應該是剛剛洗完澡,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秦彥怔怔的看著她,有些癡了!
察覺到秦彥異樣的眼光,沈落雁臉上泛起緋紅,垂下頭去,低不可聞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秦彥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慌忙的移開自己的目光,尷尬的笑了笑,掩飾過去。也不知為何,自從無名真氣得到提升之后,秦彥越發的感覺自己對女人的控制力變得薄弱。他也琢磨不透為什么,若非自己意志力堅強,指不定要傷害多少人啊。
“喝茶還是喝咖啡?”沈落雁問道。
“茶吧!”秦彥在沙發上坐下。
“只有礦泉水,行嗎?”沈落雁說道。
秦彥愣了愣,苦笑一聲,那干嘛問自己喝茶還是喝咖啡?“行!”
話音落去時,沈落雁已經拿了一瓶礦泉水遞到他面前。依云牌,價格不菲,絕對算是礦泉水中的佼佼者,無可比擬。
在秦彥的身旁坐下,沈落雁問道:“這么晚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