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楊嫣正式閉關開始修煉楊家先祖所留下的功夫,除了每日吃飯的時候出來,基本上都是閉關。而秦彥也趁著這段時間加緊研制丹藥。至于公司股份的事情,秦彥也如實的轉告了楊嫣,這讓她開心不已。沒有了高瑞幾個股東的阻撓,日后楊嫣就可以在公司完全的行使權利,也能夠將公司更好的發展下去。
從第一眼看到秦彥的時候開始,他就一直不停的在幫自己,也從未索取過任何的回報,這讓楊嫣的心里一直覺得十分的愧疚。究竟是何其有幸,竟然可以認識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秦彥,自己的命都沒了,更別說其他。
有種恩情,也許真的需要以身相許!
而那種冥冥之中的異樣感覺,讓楊嫣對秦彥不僅僅只是感激,更多的還是一種微妙的聯系,一種仿佛心靈相契的靠近。
人與人,有時候近在咫尺,卻仿佛遠在天涯。而有些,卻即使遠在天涯,心也近在咫尺。
而在這些日子里,秦彥也收到消息,楊嫣太爺爺的墳墓被人挖開。聽到這個消息,秦彥震驚不已,親自趕過去看了看,棺材蓋消失不見,其他完好無損。秦彥的眉頭暗暗緊蹙,毫無疑問,事情的始作俑者肯定是天譴。只是,秦彥也沒有料到天譴的人竟然會知曉。
秦彥有種挫敗感,這次來燕京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天譴的人拿到楊家的那門功夫,可如今,卻是功敗垂成。
這件事情秦彥也沒有告訴楊嫣,偷偷的吩咐人重新將楊嫣太爺爺的尸骨安葬下去。事情已經發生,讓楊嫣知道只會更加的傷心和憤怒。
不過,這樣也好,天譴的人既然已經拿到那門功夫,應該就不會再刁難楊嫣,這倒也讓秦彥省去不少的煩惱。只不過,天譴的人拿到那門功夫,恐怕端木皓的修為會更上一層樓吧?到時候想要對付他就更是難上加難了。難道真的要墨離親自出馬嗎?恐怕就算墨離親自出馬也不一定能夠擺平吧?
而且,自己如今才是天門的門主,怎么能事事還依靠著墨離呢?
想到這些事情,秦彥就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想也沒有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水來土掩了。
與此同時,在萬劍門的支持下,水家對炎家展開了反攻。迫于他們的實力,炎家節節敗退,成員死傷枕籍。旗下的所有飯店不得不被迫全部關門,資金壓力壓得炎家有些喘不過氣來。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炎家恐怕就會一敗涂地。
除了炎家爺孫父子安然無恙之外,炎家幾乎是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這讓炎平南驚恐不已,這可是炎家先輩多年辛苦打拼出來的,怎么能毀在自己的手中?
只是,秦彥不是答應過要全力支持炎家的嗎?可是,卻遲遲沒有任何的動作,這不得不讓炎平南感覺到有種被利用的感覺。
炎平南也等不下去了,一大清早就來到楊家拜會秦彥。隨行的還有炎嘉偉。他必須要弄清楚秦彥的態度,他不能就這樣被人給耍了,將炎家多年的基業毀于一旦。
客廳內,秦彥斜靠在沙發上,嘴里叼著一根香煙,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秦門主,我炎家現在已經是一敗涂地,如果你再不出手的話,可能我們最后的一點東西也全部要沒了。你說過我全力支持我們的,我想知道你決定什么時候動手?”炎平南開門見山,語氣也有些慍怒。
淡淡一笑,秦彥說道:“我覺得你們現在最好先避避風頭。嗯……,或者出去旅游旅游,散散心就更好了。”
炎平南一愣,“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怒道:“秦門主,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是想過河拆橋吧?是你讓我放手去做的。現在我們炎家被水家和萬劍門打壓的這么厲害,就不但什么也不做,還讓我們去避避風頭,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
秦彥微笑不語。
“秦門主的意思是讓我們先暫時低調下來,坐收漁人之利?”炎嘉偉愣了愣,說道。
“聰明。炎家主,你有這樣的孫子真是你的福氣啊。”秦彥呵呵的笑道。
炎平南一臉茫然,詫異的問道:“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水家如今跟萬劍門合作,如果跟他們硬拼的話,只會損失慘重。我天門插手自然可以擺平這件事情,但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那可就有些太不劃算了。水家跟萬劍門不過只是互相利用而已,現在他們的目標是針對你們炎家,那他們就自然可以拋下所有的成見。可是,如果炎家在這個時候選擇認輸;那么,為了爭奪你們炎家留下來的利益,水家跟萬劍門必然會翻臉。那個水雯可不是善男信女,她會輕易的把到手的東西白白拱手讓給萬劍門?如此一來,他們兩家自然就會打起來,等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出來收拾殘局,坐收漁人之利,豈不是更好?”秦彥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炎平南愣了一下,說道:“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可是,如果他們結果不像我們所說的那樣會翻臉呢?又或者,到時候我們炎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們搶走了,還有什么能力跟他們斗?”
“這點你不用擔心。根據我收到的消息,在水家跟你們炎家開戰的時候,水雯就去萬劍門拜訪過,顯然是借兵。可是,萬劍門遲遲沒有動作,直到最近才動手。為什么?他們也是想你們跟水家兩敗俱傷的時候出來撿便宜,所以,我絕對相信一旦炎家在這場爭斗中敗陣,他們雙方就會為爭奪利益而開戰。”
“至于你說的到時候沒有能力瓦解他們,這點你不必放心。我已經準備好一切,隨時都可以動手。只是在等一個最好的機會。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看你們配不配合了。”秦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