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針結束,秦彥渾身被汗水浸濕。
“目前來看,效果還算不錯。”秦彥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為閻芷語的傷情嚴重,秦彥不敢使用太過霸道的針法,以免適得其反。所以,每次落針都要十分的小心謹慎,控制好混元之氣。盡量以更多地無名真氣去修復她的傷勢。這種道家的真氣,對于閻芷語的傷情更加有幫助。
“謝謝。”閻芷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面色羞紅。
昨天治療時,閻芷語是處于昏迷的狀態,因而倒也沒什么覺得害臊的。可如今,幾乎是赤身的面對秦彥,閻芷語的心里不免覺得有些個羞澀。
“你先好好休息吧,一會我再給你熬副藥,幫助調理你的身體。”秦彥微微笑了笑,目不斜視。雖然閻芷語那潔白的肌膚的確是充滿了誘惑力,可是,秦彥還是強自的控制目光,以免她不好意思。
樓下,“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秦彥道了聲別,起身下樓。
“閻老?”打開門,秦彥愣了一下,“你怎么在這?”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把我閨女給辦了。”閻郗瑋嘿嘿的笑著,毫無一派宗師的架子。
閻郗瑋老來得女,對閻芷語一直十分的疼愛,那可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啊。他也盼望著閻芷語能夠早點結婚生子,也好圓他做爺爺的夢。可是,閻芷語好強,眼光又高,閻郗瑋不知給她介紹過多少的名門貴胄,可是都入不得她的法眼。最后,無奈之下,閻郗瑋也不得不放棄。
后來得知秦彥似乎跟閻芷語走的很近,閻郗瑋的心里有點個小開心。雖然他也知曉秦彥女人多,但是,江湖兒女,哪里在乎這些。
秦彥啞然失笑,“進來坐吧。”
閻郗瑋點點頭,到屋內坐下。目光朝樓上瞥了一眼,小聲的問道:“芷語還在睡覺?你小子,我閨女怎么說也是黃花大閨女,哪里經得起你那么暴風雨般的折騰。要憐香惜玉一點,懂不?”
“閻老,你誤會了。”秦彥訕訕的笑道,“我跟閻小姐沒什么的。”
“不用解釋,我明白,我明白的。”閻郗瑋呵呵的笑道。
秦彥無奈的笑了笑,決定放棄跟這老白癡解釋,估摸著也解釋不通。
“閻老忽然造訪,想必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秦彥岔開話題說道。
“這不是過來替我那不成器的徒弟給你賠個不是嘛。”閻郗瑋說道,“我已經狠狠的罵了他一頓,讓他滾回去閉門思過。你就不要再跟他一般見識了。”
秦彥愣了愣,說道:“既然閻老說情,那我還能說什么呢。說實話,若非看在閻老的面子上,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算了,不說他的事情了。”秦彥擺了擺手。
“其實,今天過來還有另一件事。”頓了頓,閻郗瑋說道。
“為了納蘭成雄的事情?如果是為這個的話,閻老還是免開尊口吧,我是不會替他治病的。他落得今天這般下場,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秦彥冷冷的說道。
閻郗瑋愣了愣,詫異的問道:“你跟納蘭家有過節?”
“沒有。”秦彥淡淡的說道。
“那你為什么好像對納蘭成雄很有芥蒂似得。”閻郗瑋問道。
“閻老知道納蘭成雄是因為什么才導致這樣的情況嗎?”秦彥問道。
閻郗瑋搖了搖頭,“我也曾問過納蘭王爺,可是,他一直都不肯說,我也就沒有再追問。”
“納蘭成雄出賣兄弟,所以才導致重傷變成植物人。而那個他傷害的人,恰恰是我的師叔端木文皓。你說,這樣的人配我耗費心神救他嗎?”秦彥冷聲說道。
閻郗瑋愣了一下,“原來竟然還有這段故事,難怪納蘭家的人對此事一直都三緘其口。”
頓了頓,閻郗瑋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不過,雖然如此,納蘭成雄也因為這件事情變成植物人這么多年,也算是得到了報應。況且,以端木先生的厲害,如果他真有心要殺他的話,決計不會留他活到現在。殺人容易救人難,為什么你不嘗試著救醒他,讓他再去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彌補呢?”
秦彥微微一愣,沒有言語。
“說句心里話,我覺得你不妨試著救醒他,聽聽他怎么說。我相信端木先生也并未責備他,你又何必把這個仇恨繼續的衍生下去呢?仇恨,只能滋生更多的仇恨。你身為天門的門主,你要對抗天譴,那就必須要團結所有可以團結的力量。你的醫術,就是你一種很好的武器。如果因為你放棄替納蘭成雄治療,而導致納蘭家投靠天譴,豈非得不償失?”閻郗瑋勸道。
仇恨,只能滋生更多地仇恨。
秦彥愕然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相信閻郗瑋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也許,這就是身為一代宗師的風范和氣度吧。
深深的吸了口氣,秦彥說道:“行,我可以替他治療,不過,納蘭家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別說是三個,就算再多我相信納蘭王爺也會答應的。”閻郗瑋說道。
“閻老還是先別說這么早。這樣吧,你通知他過來一趟,我當面跟他說清楚。如果他能接受我的三個條件的話,我會考慮替納蘭成雄治病。否則,一切免談。”秦彥說道,“閻老,這也是看你的面子,若是換做其他人的話,縱然納蘭家答應我再多條件,我也不會同意替納蘭成雄治病的。”
閻郗瑋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既然你賣這個人情給我,那我可就欣然受之了啊。”
話音落去,閻郗瑋慌忙的撥通納蘭凌厲的電話。
他知道,秦彥這么說就是希望納蘭家到時候能承他閻郗瑋一個人情。既然秦彥這么做,那閻郗瑋也就坦然受之。
電話接通后,閻郗瑋說明了情況,納蘭凌厲頓時欣喜若狂,連連的道謝。掛斷電話之后,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他馬上過來。”閻郗瑋轉頭看了看秦彥。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