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家,傳到毛永昊的手中已經是第三代!
這也算是毛家第二次的興起。
曾經,他們在華夏也曾經風光過,也曾經輝煌過。可最終沒落在毛世豪太爺爺的父親手中,鬧得家破人亡,整個毛家就只剩下了毛世豪的太爺爺。
那時,到處宣揚著M國金山,遍地都是黃金,一批一批的華人被當成豬玀騙到了這里,過著最殘酷而又慘無人道的礦工生涯。無數的人,死在了茫茫的大海之上。
而毛世豪的爺爺,在忍受了一段艱難的日子之后,最后逃出了礦場,在M國唐人街落地生根。一代,又一代的努力,最終在唐人街發展出如此的規模。
別墅內,毛永昊斜靠在太師椅上,手中拿著一個紫砂壺,怡然自得。
他,體型肥胖,至少也有兩百多斤。晃動起來,那太師椅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坍塌似得。
看來,毛世豪的肥胖是遺傳,這可能也因為他們祖傳的功夫的原因吧?他們的功夫,需要的就是這樣的體型,否則,根本無法發揮出這種功夫的威力。
“爸!”毛世豪叫了一聲。
毛永昊微微的睜開眼。
其實,秦彥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睜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因為實在是太小。
“他們是……?”毛永昊問道。
“這位是我的朋友,秦彥秦先生!”毛世豪介紹道。
接著,又轉頭看向段婉兒,不知該如何介紹。
“毛先生,我姓段,是華夏段家的人,段婉兒。”段婉兒自我介紹道。
眉頭微微一蹙,毛永昊冷冷的說道:“我不是說過不見嘛,是你讓他們進來的?”
毛世豪愣了愣,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爸,他們是我朋友。”
“朋友?哼,你對他們了解多少?也敢跟隨便的交朋友?”毛永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斥道,“你的事情我待會再跟你算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就不怕丟了我毛家的臉面嗎?”
毛世豪垂下頭去,不敢言語。目光偷偷的瞥了秦彥一眼,嘴角抽動,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他,顯然還是很怕自己的父親。
對于毛永昊的冷漠,秦彥也有些詫異,自問跟他沒什么過節,何以他會如此的敵視呢?不由的轉頭看了看段婉兒。
段婉兒顯然也是一頭霧水,說道:“毛先生,不知道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若是有,還望毛先生明示。”
“段家的人,你爺爺叫段正陽吧?”毛永昊說道。
“是,我爺爺正是段正陽。”段婉兒詫異的看著他,暗暗的想,難道自己爺爺跟他有過節?
“我跟你們段家沒有任何的交情,也不想見你們段家的人,你還是趕緊走吧。”毛永昊冷漠的說道。
秦彥眉頭微微一蹙,冷聲說道:“毛家主是吧?你怎么說也是長輩,一家之主,起碼的豐風度也該有吧?人家千里迢迢的飛過來拜訪你,就算是有多大的過節,那是不是也該有最起碼的禮數?你這么做,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毛永昊一雙瞇瞇眼瞥了瞥他,“你又是誰?”
“我叫秦彥,秦始皇的秦!”秦彥淡淡的說道。
“秦彥?哼,這是我家,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似乎用不著你在這里指手畫腳吧?”毛永昊不屑的說道。
“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毛家家主,最起碼的風度都沒有,就不怕江湖人恥笑?大家都是華人,千里之外相見,也應該倍增一份親切感才是。難不成,你在M國生活的久了,就忘了自己的祖上也是華夏人,忘了自己也是華夏人了吧?”秦彥言辭也十分的犀利,絲毫不給他留顏面。
他向來就是這個脾氣,別人跟他好說話,他也就好說話。可別人如果跟他呼呼哈哈的,他也絕對不會跟別人客氣。
“嘶……”毛世豪倒吸一口冷氣,驚愕的看了看他,連連的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他對秦彥的印象不錯,而且,也知曉秦彥跟天衡集團關系密切,否則,天衡集團的總裁蕭薇又怎么會那么聽他的話?這要是雙方鬧起來,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年輕人,你的態度很囂張啊。”毛永昊緩緩的起身。龐大的身軀宛如泰山一般,矗立在秦彥的面前。
“那也看對什么人。”秦彥不甘示弱。
“好,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你們不是要跟我談嗎?可以,如果你能接我十招的話,我就聽你們說。”毛永昊發出了挑戰。
很顯然,他也看出了秦彥是練家子,卻不知秦彥的修為已至返樸歸真之境。
“就十招?哼,別說是十招,就算是一百招也沒有問題。”秦彥淡淡一笑。
“小子狂妄,接招!”毛永昊眉頭一蹙,怒喝道。
砂鍋一般的拳頭迎面砸了過去,霍霍生風。
秦彥跟毛世豪交過手,也知道毛家的功夫特性所在。他們那一身的肥肉看似有些妨礙了他們的動作靈活度,實則不然。在一定的程度上,他們的肥肉可以幫他們抵消對手很大一部分的力道,讓他們占盡先機。
秦彥不甘示弱,揮拳迎上。
“砰”的一聲,秦彥不自覺的踉蹌著晃了晃。
當然,秦彥未出全力,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他拳的力道而已。
畢竟不是啥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秦彥也沒有想過要跟他生死相搏。
“有點能耐啊,難怪那么囂張。”毛永昊冷冷一笑,對于秦彥能夠這樣硬接自己一拳還是頗為的贊賞。
“也不過如此而已。”秦彥不屑的說道。
“是嗎?那再接我一拳!”
話音落去,毛永昊又是一拳砸了過去。
秦彥踏步上前,揮拳迎上。
“砰”!
毛永昊頓覺一股強大的力道排山倒海而來,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后兩步,驚愕的看向他。
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沒想到秦彥竟然還有這樣的功夫。雖說他并未盡全力,可被對方一拳擊退,還是有些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怎么樣?”秦彥挑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