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沈風對于今天的收獲還是挺滿意的,不僅讓病秧子的身體有了改善的希望,而且這些東西也讓自己以后立足這里有了更好的依仗。
尤其是解決了這兩天一直糾結的心病,那就是春娘的問題。他知道,自己現在完全是春娘的精神支柱,萬一自己突然離開,那么春娘必定會精神崩潰,陷入絕望。現在知道自己走不掉了,從心理上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好好的照顧春娘,才是自己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
至于說那個世界特朗普會不會真成為美國歷史上還沒上臺就下臺的總統?韓國樸槿惠的會不會讓薩德部署計劃最終流產等等問題,沈風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揪光頭發苦思冥想,然后點燈熬油地在論壇上為世界和平獻計獻策了。
用沈風的話來說:“我都死了,哪管他洪水滔天?”好,這句話是希特勒說的。咦?也不是希特勒?唉!你管那么干什么?誰讓他最法西斯呢?
什么?路易十五的情婦說的,切!你太污了,人家叫男閨蜜好不?
此時,沈風已經悄悄藏好了自己的寶貝,然后躺在春娘為他鋪好的床上輾轉反側地“烙大餅”,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體內極度的疼痛讓他的面孔都變得扭曲起來。
“那貨是賣假藥的?啊,痛死我了,”剛開始還覺得這藥效不錯,吃下去感覺整個身體都暖烘烘的,結果沒過一會身體便開始疼痛起來。而且這種疼痛還隨著藥效的發揮而持續加劇著。
沈風的病秧子身體好像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藥力,結果現在弄的不僅雙目充血,整個身體變得通紅通紅的,有的地方還滲出絲絲血跡。
“我得堅持,為了春娘我也不能死!”沈風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海嘯里面的一葉孤舟,一次次被狂暴的大浪傾覆,然后又漂出來,然后再次傾覆。全身的骨頭好像被扭碎一樣劈劈叭叭作響。一條條經脈也都慢慢產生了裂痕,然后被洗髓丹的藥力修復。而藥力的狂暴再次讓經脈產生裂痕,然后又被藥力修復。全身的經脈就這樣循環往復的裂開、修復,裂開、修復。疼的沈風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風體內的藥力才慢慢的開始緩和,而全身的骨頭和經脈粉碎和裂口的頻率也慢慢變弱,并最終停了下來。
沈風的全身都濕透了,極度的痛苦和疲憊讓他很快就昏睡過去。
后來,沈風被說話聲吵醒,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圍了一堆人。
“相公,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嚇死我了!”春娘哭著說道。
“你們都圍在這里干嗎?什么味道這么臭?咱們不是有廁所嗎?”沈風問道。
“當然是看你啊,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太嚇人了。”
“臭味還不是你弄出來的,你自己看看。”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道。
沈風坐起身子,突然發現自己的全身都布滿了污垢,而且自己聞到的惡臭也是從污垢中散發出來的。
“這是怎么了?怎么我全身都是黑乎乎的臟東西?不行,我得趕緊找個地方洗洗,太惡心了。”沈風站起來就往外跑。然后來到小溪的下游一下子跳了進去。
“好家伙,惡心死我了!難道五雷狐的靈氣那么強大?我怎么除了感覺精神好很多之外,并沒有什么啊?”火東對大伙兒疑惑地說道。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所以功效也不一樣,沈風這小子算是撞大運了。”鳳嬌爹接過話說道。
就在大家幫忙收拾已經沾滿污垢的干草時,泡在小溪里的沈風使勁地搓洗著覆蓋在身體上那種黑乎乎還夾雜著血跡的污垢。他不由想起昨晚,不對,應該是前天晚上了的疼痛還心有余悸。“差點把老子疼死,那滋味真是一輩子也都不想再體驗了。”
不過在清洗掉污垢之后,沈風發現自己的皮膚突然變得非常白嫩,而且還閃耀著一種如同嬰兒一般的光澤。不由得微微一笑,“看來自己這罪是沒有白受,只是沒想到洗髓丹的藥效這么強。”
沈風的這次洗澡時間,完全打破了自己的記錄,足足洗了兩個多時辰。當他以嶄新的面貌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對眾人的殺傷力足足有一萬多點。
“你小子好像又長高不少啊?”老安說道。
“相公……”春娘一臉花癡的望著沈風,喊了之后卻不知道想說什么話,只是從她欣喜和嬌羞的臉蛋兒上能夠看出她的身體里還潛藏著花癡和外貌協會的屬性。
“你現在感覺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根叔問道。
“我?”沈風沉思一下“我現在感覺身體非常好,頭輕目明,風流倜儻,只是餓得感覺能夠吃下一頭牛!”
“呵呵,這小子就是個吃貨,整天凈想著吃了!”眾人笑道。
“相公你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當然餓了,你等著,我馬上去給你找吃的!”春娘一聽沈風餓了,便解釋一句急忙找吃的去了。
“真沒想到一只妖獸的威力竟然這么大,以后再去打獵時,無論如何也得拼一把了。”阿柱見到沈風的變化,不由得羨慕起來。
“根叔,我現在感覺身體好多了,以后阿柱他們出去打獵的時候,我一跟他們一起去
“嗯,你也的確該鍛煉鍛煉了,畢竟以后你還要接替村長的位置照顧大家呢!”根叔欣慰地說道。
沈風第一次聽說自己以后要當村長,不由得疑惑地問道:“為什么是我?你現在不是村長嗎?你不是當的挺好的嗎?再說我哪有能力當村長啊!”
“村長的位置是從你爹那里傳給你的,別人哪能當啊,這個是幾百年來的規矩,你別想著推脫,我現在只是幫你代管而已。你要用心歷練和提高自己,以后不僅要依靠你來照顧大家,而且村民和你爹的大仇,也同樣要落到你的肩上。”根叔來到沈風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而圍在旁邊的眾人也都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讓沈風明白自己無法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