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刑模式的刑罰,其殘酷名聲果然名副其實,平時一向心狠手辣又忠于蕭家的護院隊長蕭忠義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內華麗地變身成了一只溫順的綿羊。無論沈風問什么問題,他全都如實回答。
而他的這種行為在無形之中又影響到了裘家兄弟,所以面對沈風的威脅,倆人也紛紛點頭應諾。
接下來,沈風讓蕭忠義和裘萬木待在原地考慮用什么情報來換取自己的性命,而將裘海生帶到另外一個房間里面,打算將他們分開審問。
“我與蕭家有仇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告訴你也沒關系,我打算報復蕭家,既然你們是蕭家的人,肯定會知道也些蕭家的秘密和弱點,如果所說的事情不實或無法讓我滿意的話,我也肯定不會手軟。”沈風坐在一個木頭凳子上面,悠閑地看著站在對面的裘海生,緩緩說道。
“其實我跟我哥進入蕭家剛剛一年多時間,所以還不是蕭家的主力護院,很多事情我們根本無權知道。”裘海生為難地說道。
“那就說說你知道的吧,對了,勸告一句,一定要講實話,千萬別想著蒙騙,否則我會讓你恨不得割斷自己的喉嚨,后悔來到這個世上。”沈風的語氣依舊很緩慢平淡,但在無形中卻給裘海生造成了很大的氣勢壓迫。
“我知道,知道蕭鳳荷不僅每過七天便會與易府的三少爺易少元幽會,而且蕭鳳荷生性輕浮,凡是看得上眼的男人,都會想辦法與之茍且。聽說與鎮長向大人的公子向弘文也有一腿。”裘海生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向弘文?他跟蕭安山的大兒子一個名字?”沈風疑惑地問道。
“是的,只是姓不同,名字相同,不過他們原本沒什么關系,我也曾好奇地打聽過這件事兒,鎮長向大人原本不是飛雪鎮的人,幾年前被委派過來成為鎮長的,所以他們原本并沒關系,到了飛雪鎮后,蕭家為了巴結鎮長,才把蕭家的一個遠房侄女嫁給鎮長做小妾。”裘海生解釋道。
“蕭鳳荷跟向弘文的這種關系是否屬實?”
“其實以前我也只是偶然間聽到別人議論,直到有一次我在巡夜時發現向弘文進入蕭鳳荷的住所,出于警惕我便悄悄跟了過去,親眼見到他們親熱的時候我才相信的。不過這件事兒我對誰都沒敢說,畢竟是主家的事情,一旦傳到蕭安山那里,那我就死定了。”
“別的呢?”
“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要明白,命是你自己的,而單靠這個消息根本救不了你的命!像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蕭家,蕭家護院的巡夜規律等,這些你最好都能夠想好告訴我,到時候我會對質,一旦發現有人說謊,后果會很嚴重。”沈風坐在那里沒動,只是在口頭上警告道。
“西邊是蕭家防守最嚴的地方,因為墻外面便是一個不大的山坡,所以那里每天都會有五六個暗哨,此外那里半個時辰便會有護院巡視。此外三面高墻全都臨街,我真看不出哪里容易進去。”裘海生焦急地說道。
“看來你的記性還是不太好啊,行了,你自己先在這里好好想想吧!來,我再給你個提示。”沈風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摸出事先準備好的電棍,對著他腰部便來了一下。
“啊!”被電棍襲擊的裘海生慘叫一聲,便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給你個警告,自己好好想想。”說完,沈風便收起電棍走了出去。由于幾天的饑寒交迫,如今這三個護院早已成了有氣無力的病貓,所以他根本不擔心逃跑的問題。即便逃跑,憑借著自己的身手,也能很快地將其抓回來。
“你把我弟弟怎么樣了?”沈風剛進門,便見裘萬木正被雷勇按倒在地上,而躺在地上的裘萬木則拼命地掙扎著,見沈風進門,便急不可耐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