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天靈城城主在房間中來回走動,片刻后自語,慢慢鎮定了下來。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
超乎常人的智慧在這一刻提現了出來,再加上自身的穩重,只是片刻,他就已經發覺了問題的所在。
論實力,天靈城城主肯定不如李和弦,如果真戰斗起來,他隕落的幾率肯定超過勝算,這點從李和弦一招斬殺護衛統領,又擊殺明月宮五絕劍就能夠看出來。
天靈城城主的實力也是不凡,他自詡如果是對上明月宮五絕劍,最后能夠活下來的肯定是他,但是絕對不會像李和弦那般輕松。
這也是天靈城主恐懼的根源所在,縱然對方只是一個飛升者,境界也只有魚龍境五層。
但是真實的戰力永遠都無法用境界來概括,跨階戰斗自古恒有。
“如果他想要我的性命,肯定不會如此大張旗鼓走過來。”天靈城主自語,此時已經完全鎮定了下來。
最終,天靈城主帶著鎮定笑容走出了房間,安排下方的護衛,不要阻攔李和弦,讓他來見自己。
他可沒有愚蠢到用護衛圍殺李和弦,既然李和弦敢大搖大擺的走過來,肯定是無懼的。
身為飛升者,都是從血海骨山中走出來的,肯定不會傻到去找死,對于自己的實力定位一般都非常準確。
所以,當李和弦到達城主府時,所有的護衛都不敢有一絲敵意,恭敬地將他請入府中。
不過對此李和弦倒也沒有什么意外,這是一個聰明人應有的舉動。
抱著鬼靈小獸走入城主府,遠遠李和弦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穿著華麗的服飾走了過來。
“哈哈,小兄弟里面請。”天靈城主大笑,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將李和弦請入了大殿之內。
李和弦點了點頭,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并沒有說什么,跟隨著天靈城主進入了大殿。
天靈城主明知道自己的態度會是非常謙遜低下,自然不可能讓護衛在場,影響他一直以來穩重高大的形象。
所以整個大殿只有李和弦和天靈城主二人,并沒有任何護衛的存在。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小兄弟應該剛剛來御風大陸沒有多久吧?”天靈城主微笑說道。
“我叫李和弦,這個名字你肯定不會陌生。”李和弦懶得和天靈城主繞圈子,直接說道。
“果然,能夠讓蠻鬼宗和霸劍閣同時通緝,又毫不畏懼明月宮,小兄弟真是好氣魄。”
天靈城主由衷說道,不動聲色贊揚了李和弦。
“你不想去領蠻鬼宗和霸劍閣的賞賜?”李和弦看著天靈城主,嘴角帶著淡笑說道。
天靈城主聞言苦笑一聲,而后道:“小兄弟莫要挖苦我了,我還沒有活夠呢,霸劍閣蠻鬼宗的賞賜再豐厚,終究不如性命寶貴。”
“你是一個聰明人,而聰明人一般都能活的久些。”李和弦淡淡說道,臉上一直沒有什么表情,卻讓天靈城主難以琢磨李和弦的心思。
“希望如此吧,不知道小兄弟是否有事要讓我辦?”天靈城主問道,心中卻微微松了一口氣,從李和弦的一句話中,已經聽出來他并沒有殺自己的意思。
他終究還是賭對了,不但不會丟掉性命,還能繼續穩坐天靈城城主之位。
“我想知道明月宮的消息,還有不忘山。”李和弦開門見山,在看出天靈城主是一個聰明人后,他知道一切都要簡單的多。
“明月宮很強大,但是也很神秘,所以我知道的內容也是有限,不過近些年里,明月宮似乎對一些上古遺跡特殊地區比較感興趣,據說曾經還在霸劍閣的區域探索了一個古礦洞,發布了不少任務。”天靈城主說道這里看了李和弦一眼,因為當初懸賞的開始似乎就是從那里出現的。
“天地玄元斧,碎片……”李和弦對于這點早就知道,明月宮也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一直在暗中搜索六大神力和的碎片。
就像當初仙靈大陸的十二使徒,又比如蟲脈古礦里的梁望月,都是為了天地玄元斧投影,不過卻都被李和弦機緣巧合下破壞了。
“不忘山,距離這里有三天路程,不算遠,近來我也得到消息,明月宮調動了很多強者進入了其中,其中甚至還有一位明月宮長老!實力應該在魚龍境十三層的存在。”
“魚龍境十三層……這已經算是明月宮頂尖的戰斗力了吧。”李和弦聞言自語,沒想到梁望月會如此看重自己,竟然把魚龍境十三層的強者都請了出來。
若非他擁有僵尸王,恐怕不忘山一行只是找死,并沒有救出蘭詩雨的可能。
“不錯,魚龍境十三層,已經屬于明月宮頂尖強者,能夠超越者很少。”天靈城主點頭說道。
“我想進入不忘山,你有沒有辦法?”李和弦問道,儼然一副嚴肅模樣。
“進入不忘山……很難,最近明月宮已經完全封鎖了不忘山,外界的猜測一直也很多,最大的可能性是不忘山出現了遺跡。”天靈城主皺眉說道。
“遺跡?!……”李和弦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問道:“明月宮是何時開始封鎖不忘山的?”
“三個月前!”天靈城主想了想,確定說道。..
“原來是這樣。”李和弦明悟,怪不得梁望月會讓自己來不忘山,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不忘山內本就存在著明月宮的強者。
那位長老同樣不是因為自己才出世的,畢竟三個月前,他還未曾和梁望月碰面,甚至都不認識蘭詩雨。
“你剛才說進入不忘山很難,卻沒有說不行,是否有辦法?”
李和弦想要弄清不忘山內到底有什么東西,所以不想大張旗鼓,準備提前潛入不忘山。
“辦法肯定有,那就是加入明月宮,因為不忘山存在明月宮大量的強者,所以有很多想加入明月宮的修者都是趕到不忘山的。”天靈城主說道,不過臉上卻帶著些許為難之色,似乎還有什么話并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