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畫音有一個她并不喜歡,但卻真實存在巨人父親!
林畫音還有個歸隱二十余載,但鳳凰之火依舊蔓延天地的恐怖母親!
最后,林畫音的背后,還有一個名震天下的葉公!一個極為罕見的重女輕男,且獨獨只有一個外孫女的傳奇老者!
而商瑤呢?
她同樣有一個無比強大的父親。wwW..
如果能利繼承老爺子的衣缽,她豈非就是第二個林畫音?
為什么是第二個,而不是取而代之,成為唯一呢?因為她缺了一個驚艷絕倫的母親!
但即便如此,只要商瑤能夠完成蛻變,年輕一輩,即便是常逸山,恐怕也難以壓制她吧?
“你們所有人都把老林視為獵物或者目標。卻渾然不知道,她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本分的生意人。”蕭正莞爾笑道。“這算不算懷璧其罪?”
“她是上天恩寵的女人。”商瑤面容嚴肅道。“我羨慕她,但并不嫉妒。因為我永遠不可能和我的父親反目,也永遠不可能脫離我的父親,脫離顏家,自立門戶。她完美得讓身為女人的我感到汗顏。”
“雖然你是在夸她,但我聽著也很爽。”蕭正咧嘴笑道。
“你當然應該爽。”商瑤耐人尋味的說道。“她可是你的女人。”
房車緩緩駛到小區門口,蕭正徑直下了車,車廂內的商瑤卻是微笑道:“蕭先生,今天我們聊了很多。我也說了一些不該說,不是時候說的事兒。但愿你能感受到我的誠意。”
“我不僅感受到了你的誠意。
商瑤微微一愣,遂又頗為風情的笑了:“謝謝。”
獨自漫步在環境雅致宜人的小區內,蕭正的內心驚濤駭浪。
豪門啊。
真是扼殺人性的溫床。
兄弟相殘,骨肉之爭。還有什么比血脈廝殺更令人心寒?
可偏偏,這一切卻一幕幕在蕭正面前上演,有驚心動魄,但更多的卻是人性泯滅。
好似一場場狂風暴雨,令人毛骨悚然,感受到整個世界的惡意。
他推開房門,發現林畫音正在廚房忙活。探頭看去,只見林畫音專心致志的煮姜湯,不由咧嘴笑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沒喝多。”
“喝了就得喝。”林畫音并未被他打擾,依舊盯著滾燙的姜湯,隨時準備起鍋。
第一個喝是喝酒,第二個喝是喝姜湯。在林畫音看來,這兩者一定要一起發生。與第一個喝的多少和程度無關。
蕭正聞言,心中升起濃濃的暖意。卻也萬分感慨的走進廚房,偷瞄了專注的林畫音一眼,忍不住唏噓道:“外面的人把你吹成了不可逾越的高峰。可誰也沒想到,在所有人機關算盡,努力謀取自己的利益和未來時,你卻躲在小小的廚房煮姜湯。真是諷刺。”
“廚房不小。”林畫音倒了一碗姜湯,遞給蕭正。“趁熱。”
說罷,她便開始收拾廚房,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其專注程度,不亞于古玩珍藏家拾掇心愛的寶貝。
蕭正趁熱喝了一口姜湯,一股暖流自心頭蔓延全身,身體里的酒精也仿佛伴隨這口姜湯,盡數排出體外。神清氣爽起來。
“你知道雖然今天是常逸山的飯局,可飯桌上討論的,卻大多與你有關嗎?”蕭正又喝了一口姜湯,臉上并不任何異樣,反而彌漫著頗為自豪的笑容。
“不想知道。”林畫音緩緩蹲在櫥柜前,拭擦著柜面。
“那你又是否知道,商瑤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第二個林畫音?”蕭正愈發驕傲的問道。
“為什么要重復別人?”林畫音微微偏頭,看了蕭正一眼。
做林畫音有什么好?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為什么不做好自己,而要重復別人?
蕭正笑了笑,神情十分認真的說道:“因為你的人生軌道實在太過完美。完美到所有女人都希望重復你的人生。”
林畫音扣上柜門,摘下了手上的橡皮手套:“看來今晚的飯局你吃的很開心。”
說罷,她放好橡皮手套,繞過蕭正走出廚房。
可沒等她走出門口,蕭正便一把握住她的右手,臉色溫柔而略顯復雜:“其實不止是商瑤,我也覺得你很完美。”
林畫音嬌軀微微一緊,也不知道是嫌棄蕭正的話語太過肉麻,還是對他突如其來的襲擊有些敏感。也沒掙扎,轉頭問道:“受刺激了?”
“某種程度上,心靈上的確被刺激了。”蕭正微笑道。
被那些為達目的而不折手段的人顛覆了某些常識,并深刻的認知到了這世上有比戰場更為殘酷冷血的地方。
但不論外面有再大的風浪,這個房產證上寫了他們兩個人名字的家,卻永遠是最安寧祥和的港灣。盡管家里的女人冷如寒冬,卻依舊溫暖。
林畫音神色平淡的看了他一眼,紅唇微張:“不喜歡赴飯局,以后就少去。”
她不知道蕭正具體受到了什么刺激,但蕭正不說,她也不會去問。這是她和蕭正之間獨特的默契。也許這樣的默契在尋常男女中,會造成巨大的困擾和麻煩。但對這兩個同樣聰明、睿智的男女而言,卻是一種最溫情的相處方式。
蕭正聞言,不由微笑道:“有些時候,就算我不想去,也不能不給這個面子。”
“誰想要這個面子,讓他來找我。”林畫音目光平靜的說道。“我幫你給。”
霸氣!
蕭正滿臉堆笑,豎起大拇指道:“老林,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霸氣了。”
林畫音美眸中掠過一抹異色。輕輕掙脫了蕭正的束縛,說道:“喝完了就上樓。這兩天腰有點酸。”
蕭正聞言,飛速喝完了滾燙的姜湯,急忙忙的跟著林畫音上樓,一臉振奮的問道:“老林,我最近學習了一種精油按摩法,俗稱推油。不僅比中式按摩更具療效,也更加享受。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林畫音頭也不回的冷漠拒絕。
“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