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二十章你很幸運!
蕭正當然要婉拒。
盡管不可否認的是,秋收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有著不極為強烈地吸引力。她的美貌,她的嬌艷,她的智慧。以及她那無窮盡的魅惑。都像是一朵神秘的玫瑰,令人欲一探究竟。
可蕭正有著諸多的壓力和擔憂。所以他必須拒絕秋收的美意。
回到車上的時候,已經是夜間十點多。他本要吩咐莫風驅車回家。卻在途中接到了一個他不想接的電話。
但鬼使神差地,他最終還是接通了。
電話是令人厭惡的胡一山打來的。
胡一山約蕭正去他的私人會所喝大酒。蕭正不太樂意,只是平淡地問道:“胡老板,咱們之間應該沒什么可談的吧?”
“就當是陪我喝杯送行酒都不行嗎?”電話那頭的胡一山用那疲憊而沙啞的嗓音說道。“當我回到家中,收拾完行李之后。我突然發現我在商場混跡那么多年,竟然沒有一個人是我主動想要談心喝酒的。”
蕭正不知道是被觸動了,還是有些可憐胡一山。盡管他知道這種念頭是比較危險的。但最終仗著藝高人膽大,還是答應了下來。
與秋收那頓飯,他喝的不多。倒也不怕喝第二場。
莫風在蕭正掛斷了電話之后,有些擔憂地說道:“蕭老板,要通知蒂娜姐他們嗎?我覺得胡一山想絕地反擊。”
令狐竹事件讓莫風提高了警惕。
這也是蒂娜對他的要求。
有不可預判的危機狀況,必須第一時間通知她。讓她有所準備。
“不必了。”蕭正搖搖頭,點了一支煙道。“胡一山不是令狐竹。他不會激進到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更何況——就算他有這個心,怕也沒這個能力。”
莫風見大老板主意已定,當下也不再多言。只是調轉了車頭,朝胡一山的私人會所開去。
剛到大門口,莫風就一眼瞧見了站在會所門口抽煙的胡一山。
此刻的他看起來十分的落魄。雖然穿著依舊體面。可精神面貌看上去仿佛是被會所拒之門外的騙子。而非這間會所的主人。
胡一山的確很會算計,但他的本質,卻是個十分爽快的男人。
可在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夠任性地活著呢?胡一山不能,蕭正也不行。唯有老林這種生而無憂,仿佛上帝之女的幸運者,才能勉為其難地放肆去活。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要承擔一定的代價。
這就是人生。看似美好,實則充滿憂慮。
“莫風兄弟,酒菜已經幫你備好了。”當莫風準備去停車場瞇一會的時候,胡一山主動來到他的跟前,微笑道。“我剛出來工作的時候也做過司機。知道你們的辛苦。老板在里面吃香喝辣的,你們卻要在車里耐心等待。”
莫風有些遲疑地看了胡一山一眼。
他不確定這是不是胡一山的陰謀。但對于一頓酒菜,哪怕是人參燕窩,對莫風而言都不算什么好東西。
別家的司機莫風不了解,但作為蕭正的司機。他連蕭家家宴都吃過不止幾次。那可是英倫大管家杰西卡烹飪的美食。他的見識,早已經被蕭正提到一個令人仰望的地步了。
故而對于胡一山會所的一頓酒菜,沒有任何讓他心動的地方。
莫風正要開口婉拒,卻聽一旁的蕭正說道:“去吃吧。反正你也沒吃晚飯。”
莫風張了張嘴,終是點頭道:“是,老板。”進而轉頭望向胡一山說道。“謝謝胡老板。”
“不用客氣。小兄弟你吃好喝好,晚上我安排人送你們回家。或者直接在會所里休息也行。”
安排好一切,胡一山帶領蕭正去了包廂。
正是他們初次在會所聚餐的包廂。
“胡老板還是個念舊的人。”蕭正打量了一下四周。熟悉的環境,熟悉的人。可一切都已經變了。
胡一山為局勢所迫,三番五次的改變立場。可謂徹底寒了蕭正的心。二人之間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合作機會。
對此,胡一山也很清楚。所以他寧愿厚著臉皮去找秋收,也沒有向蕭正低頭。
他知道,有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
更多時候,退后只有萬丈深淵。
“蕭老板就別拿我打趣了。”胡一山親自為蕭正倒了慢慢一杯白酒,熱情到。“今兒咱們不醉不歸。”
“喝太多了傷身。”蕭正微笑道。“還是適可而止吧。”
胡一山聞言,卻是苦笑道:“蕭老板是擔心我使詐?”
“單純是為胡老板身體著想。”蕭正從容應對道。
胡一山先干為敬,然后一本正經道:“人生不如意太多。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前我相信這句話,后來又不信了。現在,我決定把這句話當做我的座右銘。”
這不是胡一山看的開,而是無奈之舉。
他若是不開導自己,可能余生都會郁郁寡歡。
蕭正聞言,只得舉杯說道:“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二人喝了大約一瓶之后,相互之間的防備才慢慢解開。胡一山就像曾經的爽朗性格一樣,攬著蕭正的肩膀有說有笑,一口一個老弟,一口一個老哥的說著。哪有半點仇深似海的敵人姿態?
盡管蕭正還很清醒,卻依舊忍不住被胡一山的熱情所打動。
“老弟。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就服過兩個人。一個是我的領導,林朝天。他雖然欺騙了我,也給了我很大的壓力。但他的確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沒見過他出現任何的失誤。更加沒被人打敗過。”
“另外一個,就是老弟你。”
“不瞞老弟你說,起初我的確不太看得起你。覺得你就是仗著林畫音的背景發跡的。可現在呢?你完全擁有了和林老妖分庭抗禮的能力。”
“不得不說,你和林老妖真的很像。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會像當初的林老妖那樣,成為華夏商界絕對的霸主。”
喝多了。
人的話就多。
二人直至喝到后半夜,胡一山才被人攙扶著離開包廂。
他的確沒有任何陰謀詭計,僅僅是想在離開華夏之前,和蕭正喝個痛快。
蕭正點了一支煙,揉了揉有些發暈的腦門:“至少,你比很多人好運。他們都死了,而你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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