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微笑道:“坤哥,千萬別這么說,大家伙兒就是切磋切磋。”
張坤手指著這些武警們,笑罵道:“這幫癟犢子,向來是狂妄慣了,不知道天高地厚。這樣收拾收拾他們,是好事。”
霍青跟他握了握手,從掌心中突然傳來了一股勁力。這是要跟自己較勁呀?霍青呵呵笑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張坤就感覺他的勁力跟石沉大海一般,這一刻,他的內心中得到了一個更加驚恐的結論。難怪阿奴和陸遜一切都聽霍青的了,敢情,霍青的功夫比他倆還更要厲害。
一個人的功夫,是靠比的。
雷炯厲害吧?在省武警支隊,一人挑幾個武警,都不是問題。可在阿奴的面前,連連倒退,連個還手之力都沒有。還有五六十個武警,一起圍攻阿奴,也沒有將阿奴怎么樣。這樣一衡量,霍青的功夫得有多高?簡直是不敢想象。
張坤立即收起了勁力,笑道:“霍醫生,像你這樣的人才,在市第一人民醫院當一名‘婦’科醫生,實在是太屈才了。怎么樣,來我們省武警支隊,當一名教官吧。”
教官?
雷炯和謝景臣等武警們的眼睛一亮,要是有阿奴、陸遜這樣的人來當教官,他們的功夫肯定是突飛猛進,想想都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
自從來到通河市,霍青得罪了太多的人,把單家的兩個內勁高手給廢了,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還有通河幫,雖然說有程虎等特種兵們出現,打砸了夜宴ktv娛樂會所,把郭士忠、董子健等人給震懾住了,難保他們還會暗中來找霍青的麻煩。
還有周家,因為茶葉懲茶葉儲備基地的事情,霍青將周小安給騙了。周小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旦知道了真相,不找霍青的麻煩才怪。這點,是無可避免的,因為,霍青和沈嫣然必須得鏟除掉關漢培。霍青都懷疑,關漢培敢這樣“吞掉”華泰集團,暗中都有周家人的支持。
四大家族,單家、周家、沈家……剩下的一個譚家,霍青跟他們倒是沒有什么矛盾和‘交’集。不過,聽茶葉儲備基地的老總陳維禮說,譚家的皇冠俱樂部有走‘私’生意。而許巖,最近一直在調查著走‘私’的事情,要是真的跟譚家扯上了,霍青又哪能坐視不理。
山雨‘欲’來風滿樓!
現在的霍青和沈嫣然,面臨的危險,實際上比想象中的還更要可怕。這一刻,霍青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老爺子會讓阿奴和陸遜過來了。他的手底下,必須得有一批‘精’悍的高手才行。
霍青苦笑道:“坤哥,你就別逗了,我可不懂什么軍事訓練,又哪能當教官呢。”
“你不用軍事訓練,只是提升大家伙兒的散打、格斗就行。”
“是啊。”
謝景臣和雷炯等人也紛紛道:“霍醫生,我們都希望你和阿奴、陸遜能留下來。”
他們不知道霍青的功夫怎么樣,但是陸遜和阿奴……尤其是阿奴的身手,那可是親眼所見的,想不佩服都不行。
那可是省武警支隊呀?有這樣的一股強大勢力作為后盾,是任何一個人做夢都在想的事情
。當然,許巍和程虎等東北虎的特種大隊的人更厲害,可他們太遙遠了,還是這些武警們比較實在。
許巖見霍青還在猶豫,就有些急了:“霍青,既然坤哥都這么說了,你還不給個面子呀?”
“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坤哥,恐怕我們沒有那么多時間,不可能天天過來陪大家伙兒訓練。”
“你什么時候有時間過來就行。”張坤很爽快,意思也很明確,你能過來就行。
“好。”霍青一口答應了下來,笑道:“阿奴,陸遜,你們這幾天就住在省武警支隊吧?過幾天,我來接你。”
“行。”
既然是霍青安排的,阿奴和陸遜也就沒有反對。不過,可不是白白地在這兒當教官的,張坤要把一些軍事作戰等等基本常識,讓阿奴和陸遜掌握了。張坤笑著,這根本就不算什么,包在他的身上。
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霍青又將張坤給叫到了一邊,問道:“坤哥,你們省武警支隊退役的那些武警都到什么地方了?”
“嗯?”張坤愣了愣,這才嘆聲道:“唉,不太好啊,大多都是保安,也沒有什么好的待遇。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我想成立一個保安公司,來注重培養一個保安的各方面素質,什么禮儀、社‘交’等等。一旦投入到社會中,就不是保安那么簡單了,而是職業保鏢,武裝押運等等。”
“職業保鏢?”
一瞬間,張坤立即明白了霍青想做什么。現在的社會,有錢人越來越多。同樣,越有錢,他們越是擔心個人的安危,就會高薪聘請保鏢,來保障自己的安全。對于他們來說,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保鏢的綜合素質。
張坤點頭道:“行,我來幫你聯系這件事情。不過,北林省和南方,都有聞名全國的保鏢公司,可能會給你一些壓力……”
“那又怎么樣?咱們在北江省,跟他們又沒有什么沖突。”
“哈哈,行,包在我身上了。”
兩個人,就算是這么敲定了!
本來,張坤想叫人開車送她們回去,可許巖覺得沒有那個必要,這不是有警用摩托車嗎?路小動早就心動不已,說什么都要跟陸遜、阿奴在一起,霍青等三人就都上了摩托車。許巖駕駛著,霍青夾在中間,抱住了許巖的腰肢。而林盈兒,自然而然地又抱緊了霍青,更是把整個前‘胸’都貼在了他的后背上。
這得是怎么樣的一種享受!
可能是長期打量運動的結果,許巖的小腹很平坦,很緊繃,連點兒多余的贅‘肉’都沒有。還有,從背后傳來的那兩團綿軟的彈‘性’,讓霍青都有些魂不守舍了。
他的手,不知不覺地摩挲著,越來越往上。
許巖的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好像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一顆心卻如小鹿兒一般,怦怦‘亂’撞起來。這個‘混’蛋!她本想伸手將他的手給打落了,可傳來的那股酥酥的、麻麻的感覺,又讓她感到‘挺’舒服。
這種心理,很矛盾
突然,從旁邊沖過來了一輛出租車,許巖急轉方向盤,差點兒就把人家的車子給撞上。
那出租車司機罵道:“你特么的找死呀?連紅燈都敢闖。”
“老娘就闖了,我還說你超速行駛呢。”
“你……”那司機這才看清楚了,這是一輛警用摩托車呀?他沒敢再說別的,又嘟囔了兩句,趕緊駕駛著車子走掉了。
林盈兒跳下車,拍著‘胸’脯,叫道:“許巖,你……你想干嘛呀?你要是想跟霍青殉情,就趕緊的,別拖著我一起呀?我真是太無辜了。”
“你說什么呢?誰……誰要跟他殉情了?”許巖也是一陣后怕,剛才實在是太驚險了。
“這還不是殉情?明知道紅燈,還往過闖……”
“行了,你倆別吵了。”霍青自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有些心虛地道:“走,咱們還是趕緊回去……”
“閉嘴。”
她倆像是視線商量好了似的,一起沖著霍青喊了一聲,叫道:“‘女’人說話,男人少‘插’嘴。”
霍青聳了聳肩膀,就坐到了街邊的‘花’壇上,淡淡道:“行,那你倆繼續,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們什么時候吵夠了,什么時候再走。”
“你以為你誰啊,我們干嘛要聽你的?”林盈兒不滿意了。
“就是,還想看我們吵架?哼哼,看電影還得買一張電影票呢,你‘花’錢了嗎?”許巖更是不爽,要不是因為霍青,她能差點兒跟人家出租車撞上嗎?現在,他還當起了老好人,實際上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算了,許巖,跟他磨嘰什么?咱們走。”
“對,對,咱們走。”
這倆人互望了一眼對方,幾乎是同時跳上車,一腳油‘門’兒就飆‘射’了出去。
啊?霍青趕緊從‘花’壇上跳起來,跑步去追。只可惜,‘花’壇還有一段距離,許巖又是一個爆加速,當即把他給丟下了。
她們,實在是太可惡了,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她倆就沒影兒了。霍青也沒有叫出租車,就這樣邊想著事情,邊往回走。他要把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好好的捋一捋。這樣,等回到了湖濱小區,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
打開房‘門’,客廳中只坐著路浮萍,白靜初和林盈兒、許巖,早就已經睡覺去了。
“霍青,你回來了。”
“路浮萍,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休息啊。”
“我沒事……”
路浮萍睜著白‘蒙’‘蒙’的眼睛,問道:“霍青,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