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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都能行?這些人全都站了起來,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譚杰輝知道阿奴厲害,卻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厲害。于正‘春’和王響、于澤成等人的臉上也都變了顏‘色’,這特么的,這是一個高手啊。
突然,阿奴往前邁一大步,又一縮身,他一拳頭掏在了卡洛夫的‘胸’口。卡洛夫悶哼了一聲,整個人當即成了大蝦狀,佝僂下來了身子。緊接著,阿奴的手臂變擋為鎖,手掌扣住了卡洛夫的手腕,另一只手揪住了卡洛夫的‘胸’‘毛’……嘿,他雙手較勁,直接將卡洛夫高高地舉過頭頂。
那可是將近三百來斤啊?不過,阿奴沒有將他丟下去,而是雙臂往下猛砸,膝蓋狠狠地往上硬撞。咔嚓一聲響,阿奴的膝蓋轟在了卡洛夫的脊背上,卡洛夫發出了猶如是野獸一般的哀嚎。這種聲音,讓在場的這些人都‘激’靈靈地打了寒顫。
噗通!卡洛夫翻滾到了地上,整個脊柱骨當場斷裂,這輩子就算是廢了。
靜,很靜。
沒有歡呼聲,沒有尖叫聲,所有人的嘴巴都張成了“o”形,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懾住了。這還是人嗎?戰神也不過是如此。
這樣沉默了足足有兩分鐘,杜微才高高地舉起了阿奴的手臂,喝道:“黑帶勝出!”
“好!”
于正‘春’大喝了一聲,率先站起來拍掌叫好,王響和于澤成等人也都跟著歡呼起來。這一場,于正‘春’贏的這些錢,把之前輸掉的那些錢,不僅僅全都贏了回來,還大賺特賺了一筆。這些,可都是阿奴的功勞。
譚杰輝倒是沒有說什么,可坐在譚杰輝身邊的幾個俄羅斯人受不了了。他們嘰里呱啦地叫著,風一般地撲到臺上,對著阿奴就下了死手。阿奴冷笑著,一腳將卡洛夫給踢下去,嘭!當即砸翻了兩個人。而阿奴?也縱身跳下來,這樣居高臨下,一腳踹在了一個俄羅斯人的腦袋上。
然后,他抓起了一張桌子,咔咔兩下,將剩下的兩個人也砸翻了。
于正‘春’喝道:“住手。”
沒有人敢來地下拳壇鬧事,這是于正‘春’的規矩和威懾力。
阿奴將破碎的桌子丟到了地上,轉身走到了霍青的身邊。
陸遜笑道:“阿奴,不錯啊?我就知道你收拾那人跟玩兒一樣。”
霍青也點了點頭,沉聲道:“最近,你們在西山特衛保鏢公司,好好地訓練那些退役的特種兵和沈家‘精’兵團等人。等過幾天,咱們去一趟北林省的長吉市,看能不能找到平戰東。”
“好。”
“你們先回去吧,最近低調點兒。”
“明白。”
他倆連看都沒看于正‘春’一眼,大步離去了。
于正‘春’笑了笑,讓王響去送阿奴和陸遜。同時,還給了他倆每人一百萬。要不是他們在關鍵時刻趕過來,今天于正‘春’就不好收場了。
卡洛夫算是廢了,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咳血,不死也是重傷。那幾個鼻青臉腫的俄羅斯人,嘰里呱啦地罵了一通,又狠狠地指了指于正‘春’,抬著卡洛夫離去了。
譚杰輝歉道:“于爺,真對不住了,這幾個俄羅斯人不太懂規矩……”
“沒事,我已經給他們立了規矩了。”
“我追上去看看,他們別再惹出什么禍事來。”
譚杰輝又跟霍青點點頭,快步地跑掉了。
這么幾場下來,黑拳也甭想再打了。那些商界名流紛紛站起來,跟于正‘春’打著招呼,都離去了。等到這些人走的差不多了,吳迪才走上來。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很明顯譚杰輝帶著卡洛夫過來,就是故意來砸場子鬧事的。偏偏,卡洛夫讓阿奴給廢掉了,譚杰輝還沒有任何的表示。看譚杰輝的架勢,好像是巴不得科洛夫被廢掉了似的。
吳迪沉聲道:“于爺,你說,能不能是大江盟派來的?”
于正‘春’嗤笑道:“大江盟又怎么樣?我早就脫離了大江盟,再跟他們沒有任何的瓜葛。要我說,他們是想對東北三省下手了吧?你還是找時間跟東北王說一聲,讓他提前做好準備。”
“我這就回去跟師傅說一聲。”吳迪點點頭,也匆匆地離去了。
大江盟?這倒是讓霍青一怔。十二歲開始,霍青就走出了滇池村,遍覽祖國山河大川,辨別中草‘藥’,撰寫書籍,再跟那些中醫高手探討,深入民間。對于國內的局勢,也了解一些。大江盟雄踞華夏國的大江南北,也就只有東北、滇南、青‘蒙’,沒在他們的掌控中了。
滇南有天劍葉缺,還有一個自命不凡,風流倜儻,快意恩仇,仗劍江湖的葉慕俠。葉家在滇南家大勢大的,葉家弟子更是一個個都身手了得。這么多年來,葉家就固守著滇南,從來不對外擴張,外人也甭想侵占滇南的勢力。所以,大江盟也就沒有再往南擴張,就繼續北上,首當其沖的就是東北三省了。
東北王張莽,一身修為,多少年前就是泰斗級的境界了。他手底下的三個弟子朱京虎,于柏亮,吳迪,一個個修為也都相當了得。霍青沒有跟他們打過,估計也都已經到了宗師中期,或者是宗師巔峰的境界。像之前,單亮派來的那兩個內勁高手,頂多也就是武者初期的境界,阿奴和陸遜對付他們,自然是手拿把掐了。
就因為張莽是泰斗級的高手,才讓大江盟有所忌憚。不過,張莽所處的位置比較尷尬。往北有青‘蒙’省,青‘蒙’鐵騎天下無雙。現在的張莽,屬于是腹背受敵。朱京虎在北寧省,于柏亮在北林省,吳迪在北江省,這算是堪堪鎮守住了局勢。
最近幾年,青‘蒙’的忽赤兒跟張莽也算是相安無事。說起來,東北算是青‘蒙’的天然屏障了,一旦東北失守,那青‘蒙’將首當其沖,來阻擋大江盟北上的攻勢,這就是‘唇’亡齒寒的關系。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如果大江盟采用了懷柔,或者是滲透的方式,不斷地蠶食,東北三省可就危險了。
可是,這些跟霍青又有什么關系?他也不想知道于正‘春’跟大江盟有什么關系,這些人一個個身份太復雜,他還是安安靜靜地做個美男子比較好。
“于叔,這么晚了,我都回去了。”
“咱們好不容易見面,必須得喝一杯。”
“不用了……”
“咋的,你看不起我是吧?”
于正‘春’實在是太熱情了,霍青實在是推脫不過,就在地下拳壇的休息室,于澤成很快‘弄’了一桌酒菜。反正,樓上就是自己家的超市,想要什么都有。幾杯酒下去,這些人再看著對方,順眼了許多。
霍青想忍著了,可終于是沒忍住,問道:“于叔,不知道你跟大江盟是什么關系啊?”
“我?”于正‘春’喝了一口酒,有些凄苦地笑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大江盟的四大護法和十二星宿?”
“聽說過,但是不太熟悉。”
“四大護法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十二星宿相對應的是十二生肖,每個人都有一種特殊的能力,比如說丑牛,他力大無窮。巳蛇,擅長下毒,未羊是胡‘藥’師……這些人都獨當一面,雄踞了大江南北的很多城市。而四大護法,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面目,我就是四大護法中的青龍,我的真名叫做于化龍。”
“青龍?”
霍青倒吸了一口冷氣,問道:“于叔,那你怎么不在大江盟,又跑到東北來了?”
于正‘春’苦笑道:“我當年,在宗師巔峰突破到泰斗境界的時候,遭人暗算,導致功力盡失。當時,也是心灰意冷了,就脫離了大江盟,帶著王響、雷東心、杜微、于澤成等一些鐵桿兄弟們,來到了通河市。”
“什么?知道是什么人暗算你的嗎?”
“不知道。”
于正‘春’搖了搖頭,這是他內心深處的一個疙瘩,一直沒有解開。不過,他最近幾年修身養‘性’,功夫倒是恢復了一些,又達到了武師的境界。不過,他的真氣紊‘亂’,想要恢復到宗師的境界,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霍青就不明白了,既然是這樣,大江盟為什么還不放過于正‘春’呢?估計,這中間還有著什么難言之隱。
“于叔,你把手腕伸出來,我幫你把把脈。”
“好。”
五根手指,輕輕地搭在了于正‘春’的脈搏上。霍青靜靜地,靜靜地感受著他脈搏的變化,于正‘春’的脈動時快時慢,時緩時急,很古怪。看來,想要他恢復真氣,必須得把他的脈動給控制住。
這樣沉默了差不多有幾分鐘,霍青才算是將于正‘春’的手放下,正‘色’道:“于叔,我給兩副中‘藥’調理調理,一種一日三次,連續服用一周。一種……你用溫水把‘藥’和開,倒入浴缸中。晚上,你就睡在浴缸中,一樣是持續一周。”
“行。”
對霍青,于正‘春’是百分百相信。要不是他,于正‘春’早就去陪閻王爺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