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察,就是好辦事。.最快更新訪問:。
到了賓館中,許巖在前面帶路,霍青和路小動等人跟在身后,偽裝成了便衣。只是亮了下證件,前臺的‘女’孩子就沒敢‘亂’問,甚至是還有幾分擔心,她們賓館不會出有人聚眾賭博,或者是吸毒吧?要真的是那樣,賓館也得遭受到牽連。
為此,前臺的‘女’孩子還很配合,跟著上去敲了敲房‘門’,說是來更換‘床’單和洗漱用品的。房間中的幾個人沒有任何的懷疑,直接將房‘門’給打開了。嘭!許巖一腳上去,將那人給踹了個跟頭,拔出手槍,暴喝道:“不許動,我是警察。”
那幾個人還‘挺’牛氣,叫道:“我們又沒有做什么違法的勾當……”
沈沖上去,就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再唧唧歪歪的?走,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你們有什么證據……”
“我們的拳頭,就是證據。”
叮叮咣咣!沈沖和路小動等人上去,對著他們就是一通拳打腳踢。這下,他們當即就老實了,很配合地把雙手伸出來。霍青用一次‘性’約束帶塑料手銬,將他們給銬上了,又都戴上了頭罩,喝道:“走。”
這幾個人不敢再反抗,這樣什么也看不見,內心中充滿了恐懼。
等到再摘掉頭罩的時候,他們四處看了看,這是一個黑咕隆咚的房間,連個窗戶都沒有,只有頭頂一盞昏暗的燈泡,晃晃悠悠的。這是什么地方?他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這絕對不是警局。
這下子,他們的內心中的恐懼更盛了,驚恐道:“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干什么?”霍青叼著跟牙簽,坐在了椅子靠背頂上,腳踩著椅子,很蠻橫:“你們給我狠狠地揍他們一頓,讓他們長長記‘性’。”
“好嘞。”
沈沖和路小動等人,沖上去,對他們又是一通拳打腳踢。這下,他們都要哭了,這是干嘛呀?連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就連續地挨胖揍。有兩個人,連‘門’牙都被打掉了,滿口的血沫子,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終于,有一個人吃痛不住,噗通下跪在了地上,雙手抱拳,徹底服軟了:“各位大哥,大爺……到底是因為什么,你們這樣揍我們一頓啊?能不能是搞錯了……”
霍青上去就是一腳,罵道:“你自己想,前段時間有沒有干什么壞事?”
“前段時間?沒有啊……”
“沒有?行,那給我繼續揍。”
“我……我想起來了……”有一個人爬了過來,小心道:“是不是前幾天,我們半路把一個‘女’孩子挾持到了樹林中……我們是畜生,不該干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讓我們干什么都行,放過我們吧。”
“是,是,放過我們吧。”其余的幾個人,也都爬了過來,他們是真被打怕了。
“什么?你們再給我想想,還有沒有別的事情了?”
本來,霍青是讓他們去想,強拆了清水灣村的事情,沒想到,又惹出來這樣的事情來。看來,就算是把他們打死了也不多。霍青哼了一聲,沈沖和路小動等人二話不說,繼續爆踹。
“我……我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我們前段時間開著鏟車、推土機,強拆了清水灣村,好像是把一個老頭給活埋了。”
“就是這件事情,給我說詳細點兒。”
“是,是。”
他們幾個還‘挺’高興,終于是說中了。
其實,是伍尚魁把他們找來,‘交’給周小安的。周小安就讓他們開著鏟車和推土機,趁著杜大壯和柳秀兒結婚,強拆了清水灣村。不過,他們沒敢拖延太久,只是推了幾段圍墻和房子,就立即跑路了。這段時間,他們就躲在賓館中,沒敢四處走動。
霍青問道:“你們把鏟車、推土機,藏到什么地方了?”
“周少爺讓我們把鏟車和推土機,丟在了華泰茶葉廠的后墻……不過,他也沒說因為什么要我們這樣做。”一人回答道。
“你們口中的周少爺,是誰?”
“周小安。”
“他讓你們做事,沒有給你們什么好處嗎?”
“有,有,給我們每個人兩萬塊。還有,這幾天的吃喝住宿什么的,也都是他給‘花’銷的。”
問一句,答一句,他們不敢有任何的隱瞞,恨不得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生怕惹惱了霍青等人,再挨一頓胖揍。殊不知,這一切全都讓霍青給拍攝了下來,這可都是證據,非一舉把周小安給拿下了不可。
霍青點點頭,對他們的回答很滿意,問道:“你們在賓館中,每天都是有人給送飯菜嗎?”
“是賓館中的人,給我們送的。”
“有沒有再看到周小安?”
“沒有……自從上次,我們強拆了清水灣村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行,你們這幾天就暫時呆在這兒吧?記住你們所說的話,要是再有人問你們,你們也實話實說,明白了嗎?”
“這位爺兒……”
一個人仗著膽子,問道:“我們在這個地方,還要呆多久啊?”
霍青冷聲道:“不該問的,就不要‘亂’問。記住我跟你們說的話,否則,你們很有可能這輩子都甭想再走出去了。”
他們幾個嚇得臉‘色’劇變,連忙道:“是,是,一定記住。”
當下,霍青讓沈沖等幾個人,在這兒盯著他們幾個,一個都不能放跑了。誰要是敢有什么動作,就甭客氣了,給我使勁兒踹。沈沖等人摩拳擦掌的,嘴角掛著獰笑,嚇得那幾個人更是膽戰心驚,哪里還敢‘亂’來啊。
這是哪里?實際上一棟樓房的地下室,隔音效果很好,絕對安全。
霍青把路小動叫上了,兩個人從房間中出來,路小動問道:“霍大哥,咱們現在去哪兒?我想去看看我姐姐。”
“好,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
霍青駕駛著那輛二手的桑塔納,直接就飆到了三百多邁,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來到了飲馬河。現在的飲馬河大壩,已經成了飲馬鎮的一個標志‘性’的建筑,在旁邊還‘插’著一桿紅旗,迎風招展。
在大壩邊的監測站內,路二叔和一個村民,二十四小時輪流盯守著。其實,活兒很簡單,只是時不時地檢測下水位就行了。再把檢測報告,記錄下來。一旦發現了水位異常,就立即拉響警報,齊泰山就會立即派人過來,排除險情。
現在的飲馬河水,就像是溫順的小綿羊,靜靜地流淌著。跟之前的咆哮、怒號,簡直是判若兩人。在陽光的照耀下,那微微‘蕩’漾著的水面,閃動著金光,時不時還能夠看到魚兒躍出水面。
路二叔和那個村民戴著帽子,叼著煙,坐在樹蔭下,釣著魚。在旁邊的臉盆中,放了好幾條二斤多重的鯉子了。等到晚上,直接放在大鍋中一燉,再放點兒茄子,蔥‘花’、蒜末……一人喝點兒小酒,這小日子別提有多悠閑、愜意了。
每天就這樣溜溜達達,還能賺錢,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
路二叔之所以能過來,是村長賈長貴看在霍青的面子上,推薦上去的。
“二叔……”霍青走了過來,心中又升起了一陣憂傷。
“小霍?”
路二叔趕緊跳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跟在霍青身邊的路小動,嘆聲道:“小動,你也過來了。”
哼!對于這個二叔,路小動才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是連正眼都沒有看一下。要不是霍青在旁邊,他早就一走了之了。當初,他們的爸媽沒了,他和姐姐來投奔二叔、二嬸,就這樣將他們給拒之‘門’外,實在是太絕情了。
霍青苦笑道:“二叔,小動就是這樣的脾氣,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不會,不會,當初也是我們做得不對。”
“現在,還沒有浮萍的消息嗎?”
“沒有。”
路二叔搖著頭,皺眉道:“我們都感到不可思議,都這么久了,下游幾十里的地方,我們都找遍了,可還是沒有她的任何蹤影。”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炸雷,在路小動的耳邊響起了。他整個人差點兒暴跳起來,上前一把揪住了路二叔的脖領子,怒號道:“我姐……她,她怎么了?”
“你放開二叔。”
霍青隨手一拍,路小動的手腕酸麻,不由得松開了路二叔。這件事情,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當下,霍青就把和路浮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說給了路小動知道。路小動淚如雨下,姐姐是個好‘女’人,卻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的眼睛好不容易恢復光明了,又攤上了這樣的事兒。
“都怪我,我沒有在姐姐的身邊,好好照顧她。”路小動蹲在地上,雙手捶頭,很是痛苦。
“這跟你沒有關系,要怪也應該怪我……小動,往后,我就是你的親人。”
“姐夫……”
其實,在路小動的心中,早就把霍青當做姐夫一樣來看待了。在他看來,也就霍青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他的姐姐。霍青的心猛地顫動了一下,淚水也一樣的奪眶而出。他早就應該來飲馬河、下水村來看看了,卻沒有那樣的勇氣。
路二叔嘆聲道:“浮萍,是個好孩子。不過,咱們到現在還沒有她的任何消息,我想……她應該是沒什么事兒,你們也別太傷心了。”
“對。”
霍青拍了拍路小動的肩膀,大聲道:“咱們一定能夠找到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