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是在打譚家人的臉。。更新好快。
貨沒了,是在打大梵等西伯利亞圣火邪教徒的臉。
為了這批走‘私’貨,大梵親自跑了一趟俄羅斯。然后,這批貨存放在了譚家的貨物站中,就等著天亮,就一起出發前往通河市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事,已經惹起了教皇的怒火。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再出事了。
大梵連連點頭,他和譚日月等人親自護送到通河市,絕對不會再出任何的岔子。
可結果呢?
這批走‘私’貨還沒等上路,就讓人給劫走了。同時,連帶著胡敖,還有那些護衛,兩個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全都被干掉了。對方下手狠辣,幾乎都是一招斃命。這就讓大梵和譚日月想不太明白了,看他們……很明顯是連個掙扎都沒有嘛。
這樣,只能是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有內‘奸’帶路。
第二種,兇手絕對是超級高手,可以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一舉將他們給擊殺。這樣的人,在整個邊城都少之又少。
會是誰干的?邊城只有三方勢力,不是趙山河就是樊師道。
大梵和譚日月查找著相關的線索,一直等到了天‘色’大亮,也沒有什么頭緒。
突然,從青‘蒙’商廈傳來了消息,說是發現了胡敖的人頭。不管是不是趙山河干的,他們都必須得過去一趟。如果真是……哼哼,那就不好意思了,西伯利亞圣火的這些邪教徒,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哪怕是把整個邊城都鬧得天翻地覆的,也不會讓趙山河等青‘蒙’人的‘陰’謀得逞。
譚日月臉‘色’很難看,冷聲道:“大梵,你說咱們現在怎么辦?”
大梵冷笑道:“還能怎么辦?很簡單,你們去青‘蒙’商廈盡量把趙山河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我來暗中調查。”
“好。”
這是要開戰的節奏啊!
譚日月和裘千仇、裘千破來到了青‘蒙’商場,抓起了一張椅子,砸在了柜臺上。嘭!柜臺上就被砸碎了,里面可是金銀首飾,嚇得售貨員不知所措。周圍的那些人,都紅了眼珠子,就要趁‘亂’哄搶。
幸虧,賴有為等刑警們在這兒了。他們掏出手槍,立即制止住了這些人,喝道:“別動,誰都別‘亂’來。”
賴有為也知道譚日月的身份,他不敢去管譚日月,去管這些人總可以吧?反正,這種事情是離得越遠越好。看魏長戰,那個狡猾‘奸’詐的家伙,根本就沒有出面,只是讓賴有為來出面解決問題。
解決好了,魏長戰自己有功勞。
解決不好,出了什么紕漏,就得賴有為扛著。
賴有為心中罵娘,還是得往上爬才行。這樣當小兵,一輩子也就是勞累奔‘波’的命兒。
趙山河皺著眉頭,咳咳道:“譚爺,你這樣做未免有些過了吧?來了,就砸我們的場子?”
“砸了,又怎么樣?”譚日月怒道:“我問你,胡敖的人頭又怎么會出現在你們青‘蒙’商場?”
“我想,這是有人在蓄意栽贓陷害。”
“陷害?”
譚日月哼了一聲,問道:“胡敖的人頭呢?我要看一看。”
趙山河擺了擺手,劉安達過去,將黑‘色’塑料袋‘交’給了譚日月。譚日月打開了,里面赫然是胡敖怒睜著雙眼,血淋淋的模樣。很明顯,這是死不瞑目呀?譚日月的火氣,瞬間就飆升到了腦瓜頂。
這么多年來,胡敖對譚家忠心耿耿。要不是胡敖,譚家又怎么可能會有今日的成就?現在,眼睜睜地看著胡敖讓人給殺了,譚日月的心中是真不好受。本來,他和裘千破、裘千仇過來,就是故意惹事,盡可能地把趙山河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這樣子,好方便大梵等人的行動。
可是如今呢?這股火氣竄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有些抑制不住了。
譚日月‘陰’沉著臉,冷聲道:“趙山河,這件事情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
趙山河點頭道:“譚爺,你盡管放心,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會將這件事情調查到底。擺明了,這件事情就是有人在暗中挑唆,想要挑起你我雙方的紛爭……”
“哦?你說會是什么人?”
“很簡單,誰受益誰就是始作俑者。”
在邊城,只有三方面勢力,大梵和趙山河要是干起來了,最大的受益者當然就是樊師道了。如果說,真是趙山河干的,他有必要這樣明目張膽,還把人頭放在水果箱子中,讓人發現嗎?說實話,他早就毀掉了。
譚日月又不是傻子,可是,他必須得盡量挑事兒,來給大梵爭取時間,就冷笑道:“不到最后,誰知道會是誰受益?我倒是覺得,就是你們故意挑事兒。”
“我們挑事兒?我們有必要那么做嗎?”
劉安達可忍不住了,跳起來,罵道:“我還想說,是你們自己殺了胡敖,然后把人頭藏在了我們水果箱子中。這樣,好以此為借口,對我們下手對不對?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
“這兒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我滾開。”
“你……”
別看劉安達只是宗師初期的境界,但他算是趙山河的嫡系。在邊城,有著舉足輕重的左右。有些時候,趙山河不在邊城,都是他來坐鎮。因為,他的背后代表著的是忽赤兒大汗,所以,就連樊師道和大梵,也得給他幾分薄面。可現在,遭受到了譚日月這樣的侮辱,讓劉安達的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
他怒視著譚日月和裘千破、裘千仇,叫道:“好,好,你們不是來挑事兒的嗎?今天,你們來了,就甭想再走了……”
譚日月嘲諷地笑著,自言自語地道:“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青‘蒙’商廈的大老板是趙公子。今天才知道,敢情我錯了,哈哈……”
笑聲很狂妄,很囂張!
一瞬間,劉安達立即明白了譚日月話語間的意思,他只不過是趙山河的手下,現在有些喧賓奪主的味道了。他連忙道:“趙公子,我……”
趙山河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沒事,你說的話,跟我說的話,還不都是一樣嘛。咳咳……咱們就是兄弟。”
“咱們廢了他們。”
“廢什么?”
趙山河皺眉道:“譚爺,胡爺讓人給殺了,我也深表痛心。現在,我很理解你的心情,請你給我們一些時間,也給你們自己一些時間。咱們雙方聯手,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調查個水落石出,倒是什么人干的。如果說,真是我們干的,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現在,還請大家伙兒都散了吧,別耽誤了我們做生意。”
這幾句場面話,說的很地道,連譚日月這樣的老江湖,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老七和張坤、蘇日娜、薩日其其格、林盈兒等人,已經先一步回圣彼得堡大酒店了。現場,只有霍青和阿奴、陸遜、江洋,他們‘混’雜在人群中,就是來看熱鬧的。不管譚日月、趙山河、大梵,還是樊師道,他們干起來了,都跟霍青等人沒有任何的關系。
打唄?打的越熱鬧越好。那樣,才有可能把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皇給招惹出來。霍青打不過邪教皇,不是還有忽赤兒大汗、樊師道等人嗎?這將是怎么樣的一種場面,想想都夠讓人期待的。
火靈,他說什么也得‘弄’到手。
譚日月哼道:“如果真是你們干的,你要給我們一個什么‘交’代?”
“我用我的項上人頭擔保,要真是我們干的,你就把我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呃……”
這話嚴重了!
難道說,真不是趙山河干的?譚日月皺著眉頭,沒有說話。裘千仇才不管這些,他跟胡敖的關系很不錯。現在,看著胡敖的人頭讓人給割下來了,雙眼怒張著,這是死不瞑目呀?他就抑制不住火氣了,怒道:“我才不管那些,我現在就要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他作勢就要撲向趙山河。
趙山河皺眉道:“你可以來試試,我這樣說不是怕了你們,就是不想讓你我雙方,中了別人的圈套。”
趙山河的身材枯瘦,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翻‘毛’的皮大衣,整個身子幾乎是都縮在了里面,臉上沒有任何的血‘色’,還不住地咳嗽。讓人都懷疑,他是不是要癆病發作了。這樣的人,又能有什么修為?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氣息,瞬間籠罩住了譚日月和裘千仇、裘千破。
裘千仇只不過是宗師巔峰,只是感覺到一種壓迫‘性’的氣勢,讓他的呼吸都是一窒。而裘千破是泰斗初期境界的高手,臉‘色’瞬間劇變,一把拽住了裘千仇,失聲道:“泰斗中期的境界?”
“啊?”
裘千仇嚇了一哆嗦,他覺得大哥裘千破這樣的泰斗初期境界,就已經很牛掰了。做夢都沒有想到,像趙山河這樣的年輕的癆病鬼,竟然會是泰斗中期的境界。幸虧,裘千破拽住了他,否則,他這樣沖上去,就等于是送死啊。
趙山河冷聲道:“我不想惹事……咳咳,譚爺,我還是剛才的那句話,給你我彼此時間,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交’代什么?”
從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很囂張、很霸氣,又夾雜著怒火的聲音:“趙山河,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