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周璇堵在‘門’口,還會叫人過來,霍青也不敢出去。
第一,他的傷勢‘挺’嚴重,必須得想辦法包扎傷口。
第二,他的手機讓沈歡給搶奪過去,一腳給踹碎了,現在還沒有辦新卡,也沒有新手機,想要聯系人都找不到。
霍青跌跌撞撞地往咖啡廳里面走,一頭栽在了吧臺上,大聲道:“你們這兒有紗布什么的嗎?快給我找來。”
“啊……”
吧臺的幾個‘女’孩子,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縮在角落,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這可怎么辦?霍青又氣又惱,用力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報警,你們報警總會吧?就說這邊殺人了。”
“不……你放心,我們保證不報警,你千萬別傷害我們。”
“我傷害你們干嘛?我讓你們報警。”
“嗚嗚……”
她們都被嚇哭了。
這是什么人呢?難道說,她們在上崗前,就沒有受到相關的職業培訓嗎?有了突發情況,她們應該立即報警,或者是找人求助嘛。這下可倒好,她們堆縮在角落,嬌軀微微顫抖著,都嚇懵了。
這也難怪,突然有一個血乎連拉的人闖進來……這是要搶劫嗎?劫財,還是劫‘色’?她們現在想到的是自身的安危。而霍青讓她們報警,她們以為霍青是在考驗自己。這要是真的報警了,霍青不會一發狠,把她們都給捅殺了呀。
所以說,堅決不能報警!
看來,靠她們是不行了。霍青回頭看了眼咖啡廳內的顧客。呼啦啦!這些人就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早就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整個咖啡廳,空‘蕩’‘蕩’的,只有舒緩的音樂旋律還在空氣中飄‘蕩’著。
靠人不如靠己!
霍青伸手把吧臺內的電話給抓過來了,他剛要撥通地電話號碼。突然,一個‘女’孩子上來,用水果刀,直接割斷了電話線,顫聲道:“不報警,我們肯定不會報警,你不用再考驗我們了。”
“你們割斷了干嘛?我要報警。”
“你當我們是小孩子嗎?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呃……把你們的手機給我。”
啪嚓,啪嚓!她們一個個將手機都給踹碎了,你以為這樣就能騙了我們,好讓我們報警嗎?這是不可能的。為了自己不受到傷害,她們必須的做出巨大的犧牲。看著滿地的手機碎片,霍青真是‘欲’哭無淚。
不能報警,就不能求援。而對方,會源源不斷地趕過來,他這回是真讓她們給害死了。
霍青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他迅速將自己的上衣給脫光了。這下,那幾個‘女’孩子更是嚇壞了,看到沒?他還真是要劫‘色’了,這就把衣服給脫掉了。其中的一個‘女’孩子跳了出來,咬牙道:“你要干什么就沖我來,放過她們吧。”
“我沖你干嘛呀?”
霍青瞪了她好幾眼,長得跟東施似的……咦?他突然發現了,她們穿著的都是白‘色’的棉質襯衫,外面套的是深‘色’的馬甲,就立即暴喝道:“快點兒,把你的衣服脫了。”
“啊?你……你真的要我脫光了嗎?”
“是,越快越好。”
“好,好。”
估計,這個‘女’孩子也沒有什么男朋友。現在,突然有男人對她動心了,管他是不是劫匪呢,她還‘挺’高興,在“忸怩”了一下后,立即把馬甲和襯衫都給脫下來了。作勢,她還要摘下‘胸’衣,讓霍青連忙給制止了。
那‘女’孩子道:“你……你是要跟我‘床’上去嗎?我們二樓有包廂。”
霍青徹底無語了,他苦笑著道:“你用剪刀,幫我把襯衫給撕開,快點兒。”
“干嘛?”
“我讓你撕開了。”
“我明白了,你想要玩的捆.綁游戲是把?放心,我會配合你的。”
真懷疑這個‘女’人的腦子,是怎么長的。不過,讓霍青慶幸的是,她終于是將襯衫給剪成了一個個的長條。刀口很深,血水還在汩汩地往外流淌著。霍青立即將刀傷‘藥’灑在了刀口上,又用襯衫,將刀口給勒緊了。這樣子,就可以延緩血液的流失。否則,還沒等毒狼單光等人趕過來,霍青就已經掛掉了。
那‘女’孩子還‘挺’心疼的,問道:“怎么樣,你沒事吧?”
“走,你扶我上樓。”
“好,好的。”
在她的攙扶下,霍青腳步有些發虛地來到二樓。本來,他想著立即從窗口上跳出去,逃掉算了。可是,這個二樓竟然一扇窗戶都沒有,只能算是一樓的隔層。難道說,他就真的要命喪于此了嗎?想想都夠憋氣的。
那‘女’孩子見霍青左看右看的,就問道:“你是在擔心有人嗎?放心,我們二樓一個人都沒有,你想干什么……你就來吧。”
“你下樓去吧,快走。”
“什么?”
“我讓你下樓!”
“你就不要說出這種違心的話了,想要干什么盡管放馬過來,看我會不會怕了你。”
她的身材稍胖,臉蛋上還有著雀斑,小眼睛,單眼皮。在說話的時候,她還故意‘挺’了‘挺’‘胸’脯,大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
霍青盯著她的‘胸’脯,狠狠道:“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把你給扒光了,就上了你?”
“來呀,誰怕誰。”
“呃……我怕你行了吧?”
霍青都要哭了,她要是再不走,等會兒毒狼單光等人過來,她可是想走都走不掉了。霍青咬咬牙,罵道:“滾,你給我滾,你就是脫光了躺在我的面前,我對你都沒有任何的感覺,更不會有反應,你就別做白日夢了。”
這話,太傷人了。
那‘女’孩子定定地看了看霍青幾秒鐘,哭著跑掉了。
霍青暗暗舒了口氣,他連包廂中都沒有躲,就坐在了二樓的樓梯口,吞吃了幾顆固本培元的‘藥’丸,來閉目養神。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他唯一希望的,就是那些看熱鬧的人,愛管閑事的人,幫他撥打一個報警電話。只要警方的人趕過來,他就得救了。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過去,等了有十幾分鐘的時間,終于從樓下傳來了喊聲:“霍青,你在咖啡廳中吧?有日子沒見了,我還真想跟你喝一杯。”
這個人,正是毒狼單光。
如果說,霍青沒有受傷,他大可從正‘門’跑掉。可是,周璇跟瘋子似的堵在‘門’口,只要他一‘露’面,就有可能開車狠狠地撞上來。他走路都發虛呢,兩條‘腿’肯定跑不過四個輪子,真要是讓車給撞上就廢了。
所以,霍青躲在咖啡廳中,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毒狼單光又喊了兩聲,笑道:“霍青,咱們之間又沒有什么怨隙,還一起并肩作戰過,來對抗譚家的勢力呢。剛才,有我的人‘混’雜在人群中,看到你受傷了,我才會過來想著幫你一把。”
鬼才信他說的話!
毒狼單光‘陰’險狡詐,貪婪狠毒,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人家吳三桂,還“沖發一怒為紅顏”,引清兵入關呢。現在,單光為了博得周璇一笑,哪怕是付出再多的代價,也不會放過霍青。
反正,不管你怎么說,霍青就是不吱聲。他在爭取時間,多一分鐘,他的傷勢就能多愈合一分。這個刀傷‘藥’是霍刑天親自配制的,對于傷口的愈合,有很好的療效。只要是不做劇烈運動,再把傷口給崩裂開就沒事。
真正到了那一刻,霍青又何懼毒狼單光等人。就算是不用劍靈,他也是泰斗初期境界的高手。再用出八極拳中的寸勁,可以瞬間爆發出抵抗泰斗中期境界的勁氣。就算是單光等人的功夫再高,也擋不住他。
“霍青,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可就找你去了。”
毒狼單光揮了揮手,跟在他身邊的正是蔡小刀和胡蜂。
蔡小刀的身材單薄,刀法極快,殺人如麻。
胡蜂身材魁梧,剃著光頭,本身是宗師巔峰境界的高手,又擅長用度,非常厲害。本來,在燕尾島監獄,還有一個泰斗初期境界的高手。可那人跟瘋子一樣,殺人全都憑著自己的喜好,連單于海都控制不了他。所以,單于海也就沒敢將他給放出來,協助單光。
沒事,有蔡小刀和胡蜂,已經足夠足夠了。更何況,在他們的身后,還有十幾個單家高手,一個個都是從燕尾島監獄出來的死刑犯,殺人如麻。這些人一擁而上,還不把霍青給大卸八塊了才怪。
毒狼單光都想好了,非把霍青給剁成‘肉’泥,做‘成’人‘肉’叉燒包不可!
這些人呈現著扇形,將樓梯口給圍堵了個嚴嚴實實的。這下,霍青是‘插’翅也難逃了。周璇就站在‘門’口,眼神冷冷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連她自己都感到奇怪,非但是沒有解恨的感覺,反而還有點兒替霍青擔憂。
這個‘混’蛋,死了才好呢,周璇恨恨地嘟囔了一聲。
毒狼單光笑道:“霍青,你還要龜縮著不出來嗎?哈哈……上。”
一個單家高手,長得兇神惡煞的,攥著刀子,大步向樓上走去。說實話,他還真沒有將霍青放在心上。在他的手底下有好幾條人命,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干凈利落的很。
一步,一步,他終于是走到了樓上。
突然,單光和蔡小刀、胡蜂等人就感到眼前閃過了一道淡藍‘色’的光芒,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那個單家高手就仰面從樓梯上翻滾了下來。在他的脖頸上,有著一道刀口,還在汩汩地冒著血水,當場斃命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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